丁伟一听林玉珺这样说。
心思就活络了起来:“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得帮你完成愿望。”
沈溪此时哪里知道。
自己竟然又被这样一条毒蛇盯上了。
此时的沈溪,为了尽早完成学业,进入人生的下一个篇章,正在图书馆学习,一直到很晚。
沈溪才从图书馆往外走。
往外走的时候,沈溪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人跟着自己。
她疑惑地往后看了一眼,发现没什么人。
出了图书馆,沈溪就看到钱小勇在外面等着自己了。
钱小勇见沈溪往后张望,就问:“怎么了?”
沈溪开口:“感觉有人盯着我。”
钱小勇笑着说:“放心,有我保护你,没什么事情。”
钱小勇到底不是学校的学生,在校园里面接送沈溪还行,当然不可能跟着沈溪进入图书馆,更不可能进女生宿舍。
所以钱小勇就把沈溪送到女生宿舍,就离开了。
第二天,沈溪放学后,按照习惯,往图书馆里面走去。
到图书馆的时候。
一个身穿保安衣服的人,和沈溪打了个照面。
沈溪低头看路,没注意到这个人,到是这个人,仔细看了沈溪一眼。
沈溪进入图书馆后。
看了几页书后,就发现缺少资料,起身去找。
等着沈溪回来后,就继续看书,图书馆里面的人陆陆续续的变少。
沈溪却觉得自己有些犯困,她喝了一口水,打算提提神,谁知道……这一口下去,整个人就昏昏沉沉的,有些犯困。
这是一种,让沈溪说不出来的感觉。
总之,她很是心慌!
她强迫自己清醒下来,想开口说话,但人已经昏睡了过去。
就在此时。
一个身穿保安衣服的人,走到了沈溪的跟前,扶起了沈溪,趁人不注意,悄然地离开了图书馆。
钱多在外面等了很久。
直到看到里面所有的屋子都熄了灯,钱多才察觉到不对劲。
钱多连忙找到最近的电话亭,打了电话:“周哥,我在图书馆外面等着沈溪,但都这个时候了,她人还没出来,里面看着好像已经没人了!”
周远山一个电话打到宿舍。
没多大一会儿,盛思甜就过来了,进去找人。
盛思甜出来后,脸色不太好看:“沈溪可能又出事儿了!”
之前沈溪就被人挟持过一次,所以这次盛思甜难免会往这件事上想。
沈溪的东西还在,但沈溪人却不见了,这件事越想就越是恐怖!
沈溪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已经被关在了一间黑屋里面了。
她的手脚被捆住,她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挣脱开来。
这里面暗无天日,沈溪摸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一个不知道是谁遗弃在这的打火机。
点燃火光,沈溪这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房间,这应该就是一处废弃的矿洞!
出口处,已经被人从外面用钉子盯死了。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被挟持了,沈溪已经有了一些经验,此时快速的冷静了下来。
来不及想是谁挟持自己的。
她要做的是逃跑。
自从上次,出了方志书那事儿,她就警惕了不少。
这会儿,沈溪就把自己带在手上的一个银镯子摘了下来,捣鼓了几下后,从里面倒出来一些零件,组装成了一把锋利的小刀。
这是她准备的防身武器。
本来没觉得会用上。
可没想到她是喝凉水都会塞牙的倒霉体质,竟然又一次被人关起来了。
沈溪在这想把出口撬开。
此时的丁伟,已经给林玉珺打了电话。
林玉珺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沈心月,压低了声音用不耐烦的语气说着:“不是说了,不许你打这个电话吗?”
这是沈心月病房里面的电话。
林玉珺不想丁伟联系到自己的女儿。
丁伟开口说:“我已经把沈溪抓到了,你说要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弄死她!”林玉珺毫不犹豫地说着。
“别让她死的太容易了,多折磨折磨她!我要让许桂兰那个**人,生不如死!”林玉珺的语气狠毒。
她总觉得,自己和女儿生活之中的不顺眼,都是许桂兰和沈溪带来的。
丁伟问:“你不见她了?”
“这件事你处理就行,等着你处理完了,你就出去躲一段时间,我现在要专心给女儿治病,等着给女儿治好病后,我会再联系你的。”林玉珺继续说。
丁伟挂断电话。
买了一把剔骨刀后,就往废弃的矿洞里面走来。
此时沈溪刚把被封死的出口撬开。
正好迎面和丁伟撞上了。
沈溪看到丁伟的一瞬间,就可以确定,这就是绑架自己的人!因为她见过这个人!这不就是林玉珺那个奸夫吗?
沈溪的脸色一白,看着丁伟说:“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现在放我走,我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沈溪继续说。
丁伟手中的剔骨刀,泛着光芒,他眼中的杀意涌现。
此时的沈溪知道。
这丁伟和方志书不一样。
方志书可恨是可恨,但方志书还没杀人的胆子,而且方志书更在乎钱。
可看丁伟这样子,分明就是打算直接要她的命。
丁伟笑了起来:“小姑娘,你现在说这些都晚了,我既然把你带到这来了,就没打算让你活着出去。”
沈溪觉得全身发冷,但还是强撑着说:“你是想要钱吗?你可以给我妈打电话,我妈妈有钱,可以给你很多钱!”
丁伟摇头:“我说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你这条命!”
沈溪此时已经明白了。
这就是一个亡命之徒!
此人来对付自己,一定是林玉珺的意思!这样想来,当初对自己母亲下手的人,也应该就是这个人!
上辈子,他就得逞了。
真的杀了自己的母亲,还逍遥法外了!
想到这,沈溪的双目赤红:“是不是林玉珺让你来的?”
丁伟开口,语气异常的平静,好像打算杀猪宰羊一样,完全没有要杀人之前的心慌:“这重要吗?”
沈溪看着丁伟,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可怜一些:“叔叔,我不知道哪里得罪过你,可你既然要让我死,那你也让我死个明白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