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整天,方案的事情一直没什么头绪,又加班,到了晚上九点多,拿起包正要离开,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唐建,我在这座城市另一个朋友,他和他对象在北滨路那边开了一家小酒吧。
我抓起手机就接通了电话:“喂,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是要请我喝酒吗?”
“高畅,你赶紧过来一趟,我给你相中了一个姑娘,颜值一绝,保你喜欢。”
这已经是何欢从我生活中离开后,他第N次给我打电话说给我介绍对象了。
是的,他没开玩笑,这小两口特别关系我的个人生活,按他们的话来说,我现在就应该被拯救。
他常说:而想要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方式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所以,他们已经把给我介绍女朋友这件事当成了一件正事,每次我都不好意思拒绝。
可这次他尤为的激动道:“真的高畅,儿豁你嘛!你女孩简直就是极品,你不来绝对吃亏。”
“你哪次不是这么说,可哪次靠谱了?”
我无奈一笑:“说吧,这次又是三十几的姐姐?有几个娃?”
“高畅**的,我跟你说真的,这次绝对让你满意,你不信,我现在拍张照片发给你看。”
唐建挂了电话,过了半分钟一张照片发了过来。
点开照片一看,我一下愣住了。
唐建口中的极品美女竟然是溪月!
我甚至怀疑自己看花眼了,揉了揉眼睛又盯着照片仔细看了一阵。
确定无疑,照片中的女人就是溪月。
他好像喝得有点多了,以至于脸色看起来有些醉红,眼角处似乎还有一丝清泪。
她这是怎么了?一个人去酒吧买醉?筆趣庫
巧合的是,刚好进了我朋友的酒吧。
“怎么样?漂亮吧?赶紧过来,我帮你把人留住。”
我毫不犹豫打字回道:“等我,二十分钟。”
“抓紧点,我尽量帮你留她。”
出门我就打了辆车马不停蹄地赶去了北滨路,唐建开的那家小酒吧。
这个时候的路面很畅通,小二十分钟后我就来到了这家名叫“坏心情”的酒吧。
这个时候原本应该是夜生活刚开始的时候,可酒吧的生意依旧那么不疼不痒,从来都这样。
这里租金并不便宜,我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将这酒吧扶持走的。
酒吧里面没几个人,一进酒吧我就看见了一个迷人的背影趴在吧台处,那一头秀发自然的披散着,雪白的脖颈,迷醉的双眼,的确是一个妖娆风情的时尚女郎。
溪月坐在吧台前面的高脚凳上,身子绵软的伏在吧台上,醉得似乎已经连坐都坐不稳了,如果不是她用手撑着下巴,估计连脑袋都趴在吧台上了。
唐建正在吧台里面忙活着,见到我,他连忙向我挥手示意,然后又向我指了指吧台上的郁青。
他直接从吧台里面饶了出来,来到我身边对我说道:“看见没?就她,喝得不少了,我估计是有点心事,这个时候的女人是最脆弱的,按我的分析很容易拿下。”筆趣庫
“她这是喝了多少?”
“哟!洋酒加上啤酒,不少啊!我都劝她别喝了,她硬要喝,没办法。”
我点了点头,然后朝溪月走了过去。
走到她身后,我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溪月,溪月……”
她并没有完全醉,抬起头朦胧的双眼看着我,酒吧柔和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显得更加风情万种了。
她看见我,愣了愣转眼又很吃惊,只是,或许是她喝过酒,眼光没有平日的犀利。
“你怎么跟踪我到这儿来了?”溪月蹙眉看着我道。
我无奈一笑,摊开双手道:“你想多了,这是我朋友的酒吧,我常来这里。倒是你怎么一个人喝这么多酒?”
骆琳不说话。那意思分明是:所以呢?
“溪总,你这样时刻对我保持着警惕,很累的。”我大声说道。
溪月没有说话。
唐建一脸茫然地走了过来,喊住我说:“啥情况啊?你们认识啊?”
我点了点头:“认识。”
“我勒个去,那……那你们聊,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他又靠近我耳边小声说道:“这姑娘不错,好好争取一下。”
我撇了他一眼,唐建又对一边的溪说道:“姑娘,我是这酒吧的老板,也是高畅的朋友,我可以作证他没有跟踪你。”
唐建说完,就忙自己的事去了。
在氤氲的光线下,溪月那明亮的眼中透出一层薄雾,面孔的轮廓柔美而娇弱,像一朵风雨中娇艳的花,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心生怜爱,想要触摸和呵护,我也不例外。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或许,这此刻才是真正的溪月,让人心疼的溪月,她平日里展露的只是她的外壳。
眼前的溪月让我有一丝恍惚,仿佛此刻坐在我面前呼唤着我的是何欢,蛊惑着我应该去紧紧拥抱她,让她有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和一个安全的怀抱。
溪月并没有打算和我说话,她抓起酒瓶就往嘴里灌,被我伸手夺了下来。
“慢点喝。”我轻柔地对她说。
她闷不作声。我只好拿起一支酒陪她喝。
似乎,只在这极短的时间内,我已经窥透了她的与秘密,我对这个女人的认知,又更深了一个层次。
她现在的状态明显是已经喝不了了,再喝真得吐了,可我知道肯定劝不了她。
于是对她说到:“这里太闷了,咱们出去走走吧,换个地方喝。”
她却一脸醉态的笑看着我道:“你说的那个地方,是酒店吗?”
她真的有点醉了,还醉的不轻。
我无奈一笑,说道:“江边。”
“还去江边,你这一套跟谁学的?”
她好像又误会了,我哭笑不得的说道:“只是换个地方喝酒,你想哪儿去了,去不去,不去算了。”
她没有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伸手拿了包,站起身。
“酒。”她看着桌上还没有开瓶的酒说。
“我带上。”我说。
临走时,唐建向我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街道上人已经减少了,但马路上的车依然很多,空气中夹着一丝闷热和汽车尾气的味道。
“我带你去个安静的地方,如何?”我突然转过头对她说。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冷不丁抱怨一句,又说道:“你不是就想睡我么?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