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之后,日军换岗,才发现他们岗哨被袭击。
匆忙汇报的日军才发现他们指挥部内的士兵都已经惨死,就连他们中队长都被人用刀捅成了筛子。
“望县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自从我军进驻望县以来,死了二个中队长,一个大队长!”
光谷司开始怀疑望县这个地方是不是对他们日军风水有问题。
一个不起眼的小县城,竟然让他们频频损兵折将。
而跟赵志国的部队战斗了这么长时间,他们竟然一直不知道赵志国部队驻扎在哪儿。
每当赵志国的部队退出望县地区的时候,这支部队就像是不存在一样。这才是让日军最头疼的事情。
如今光谷司也为望县的事情头疼。
他们的部队进驻望县也一年了,啥好处没捞到,还死了那么多士兵。
但他也不能把望县拱手让出去,事实已经证明了,他们就算让出望县,赵志国也不会带着部队进驻望县,画地为牢的。
如果他们离开望县,赵志国的部队会直接通过望县袭击平城地区。
到时候麻烦就来到了光谷司身边,望县死两个人没事儿,可要是平城不得安宁了,以后日军西进的后勤补给线就要受到赵志国的影响。
华夏军队只用一个团的兵力就能够影响到后勤,这对日军来说可就有点难受了。
“难道我要把指挥部前移,移动到望县去吗?”
自从日军拿下平城之后,除了赵志国去平城主动袭击火车站之外,平城并没有发生过任何袭击。
虽然平城是重要的物资转运站,囤积着日军大量后勤补给。
但方圆百里之内没有任何一支华夏部队在活动。
光谷司带着部队来带望县的地界,以一个联队的震慑力,就算不足以将赵志国给彻底消灭,但也能够不让赵志国如此嚣张,频频袭扰他们。
光谷司仔细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望县本就不是军事要地,最主要还穷,连当地百姓都吃不饱饭,他们一个联队去了望县,还要给平城增加压力。
就在日军思考对望县的对策时。
姚鹏举和吕正带着弄来的黄金返回了安阳镇。
“队长,小鬼子为了收买你,可是花了大价钱的,你看看这些小黄鱼。”
虽然姚鹏举他们只弄回来三分之一的黄金,但赵志国的部队也从没这么富裕过。
“可惜!好可惜啊!”
吕正不舍得把黄金放在了桌子上,一切缴获要归公。
“可惜什么?吕正,你有没有私藏?”
“队长,我哪儿敢私藏呢,我的屁股上还有你的脚印呢。”
吕正是喜欢钱不假,可他也不喜欢挨揍。
给赵志国当勤务兵和通讯兵,天天挨着赵志国,只要做错一件事情,赵志国直接上脚。
“看来前一段时间你在我这儿没白挨揍,这次功劳有你的一半。”赵志国说。
虽然没有把全部的黄金都弄回来,但这些金条足够他们部队开销好久的。
“才一半啊?”
“什么叫才一半?你要知道这样的功劳很多战士想抢都抢不到。”
“队长,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次跟老姚一起行动,见到他手底下的士兵各个身轻如燕,那么高的城墙,几秒钟就能够稳稳落地……他们是咋练的?”
在回来的路上,吕正就多次缠着姚鹏举,想让要姚鹏举教教他。
可姚鹏举说特战队的一切训练都属于军事机密,不得向任何人透露。
要想知道怎么训练,只能去求赵志国。
“你想练?我怕你吃不了这个苦啊!”
“我又不是不能吃苦的人,当年为了我这身本事,也遭过罪。”
江洋大盗这一行可不是随便一个人能干的,吕正也是有师父的。
赵志国默认地点了点头,吕正是有一点本事,只不过他的本事以前从来没有用于正道。
而且江洋大盗这一行,往往都是有师父的,师父带出来徒弟,让徒弟做自己的帮手,更容易分赃。
“你真的想学?”赵志国认真地问。
“真的想学,至少他们从城墙上往下降落的那一招我想学。”
吕正心想,有了这一招,以后还有什么地方能够挡住他?别说几米高的城墙,就是十几米高的大楼也挡不住他。
以后就算不当兵了,做江洋大盗,那岂不是跟燕子李三没啥区别?
“我看你是心术不正!”
赵志国猜到了吕正内心的想法。
军人的骨气不只是要体现在保家卫国上,而且还要知道他们这一身本事决不能去做坏事。
吕正来到部队这么久了,身上的江湖习气并没有任何改变。
最近虽然收敛了很多,但赵志国拿不准吕正。
他这样的人用到了好处,也有大用处,可他要是一心往邪路上走,他那一身本事出去也是一个祸害。
“我没有心术不正!就是举得这本事将来肯定用得着,我用我的军功来换行吗?”
“不行,军队从来不是讨价还价的地方,你还是老老实实地给我当勤务兵,这件事情以后再说。”
如果吕正以后就算不留在部队,只要他肯放弃继续回去当江洋大盗的想法,赵志国都愿意多教他一些本事。
“姚鹏举,去把教导员叫来!”
赵志国满意地看着桌子上的黄金,然后将小黄鱼分成了三等份。
马修文早就在盼着赵志国给他批钱了。
虽然作为教导员,他有对部队财产进行分配的权力,但他很清楚,这钱都是赵志国冒着生命危险弄来的。
“哎呀呀……这……这么多呢?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多黄金。”
马修文就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财,跟着赵志国他算是开眼了。
“教导员,一份用于宣传部门的成立,一份呢,用于购买军火,一份留着,以备不时之需,这些够用了吧?”
“够用,够用……足够用了,别忘了这可是黄金,都说盛世古董,乱世黄金,金子可是硬通货。”
“既然够用,这三份教导员您都收着吧,以后我们这个家,还要你来掌舵。”
“让我管着?不是,这么多钱,都让我管着?我放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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