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国看着手中的情报,面色有些凝重:“今天日军十二辆汽车,两辆坦克和两辆装甲车开进了望县。”
小鬼子还在跟晋绥军对峙着,但他们从前线撤下来了一部分兵力。
其中两辆坦克和两辆装甲车撤退之后,直接来到了望县,以后将协助川月智的部队对付赵志国。
“这小鬼子越来越看得起我们了,都增派装甲部队了!”
“这次日军征粮估计是大范围的征粮,对望县地区应该更加重视。”
“这次下乡征粮的会不会有日军的部队?”
以前按照赵志国的分析,日军征粮可能会以为崔荣兴的伪军为主力。
有崔荣兴的配合,他们能够轻松破坏日军的征粮计划,然后在望县的地界上建立属于他们的粮仓。
但这次日军又是增兵又是派装甲部队的,计划肯定会有很大的变化。
“小鬼子的坦克我们又不是没打过,也没有必要望着他们的装甲车和坦克害怕吧?”姚鹏举说。
以前他们守阵地的时候,遇到过无数次的日军坦克和装甲车,他们照样不是把那铁皮罐头给炸得稀巴烂。
“别把事情想得那么轻松,以前我们是防守方,又有迫击炮配合,小鬼子的坦克和装甲车自然好对付。”
日军会把他们的坦克和装甲车组织成机动兵力,再用卡车载着他们的士兵,依靠公路随时可以支援。
拥有装甲部队和卡车,小鬼子的支援速度会别赵志国他们快很多。
要是被日军的装甲车和坦克给追上,他们缺少重武器,一定会损失大量兵力的。
“有什么好办法吗?”
马修文有些担忧地看着赵志国。
他以前从没有见过坦克,马修文也听说过日军的坦克,刀枪不入,手榴弹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看来我们得提前行动了,在小鬼子下乡征粮之前,先把日军的坦克和装甲车给解决了。”
日军的坦克和装甲车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一旦配合上小鬼子的步兵,想在野外摧毁他们的坦克,要牺牲很多战士。
“嘿嘿嘿,队长,我陪你去望县走一趟!”
姚鹏举最乐意做这种事情了。
“先去望县跟崔荣兴接一下头,打探一下日军的坦克和装甲车的情况。”
望县县城内,自从日军增兵之后,崔荣兴就被边缘化了。
崔荣兴也乐得如此,总比他被派出去送死要好。
人闲下来了,老毛病也就犯了,在望县内又弄了两个十六岁的小姑娘。
当听说赵志国派人来到望县的时候,崔荣兴吓得连忙把这两个女孩藏了起来。
好在赵志国约他在城内一家酒馆见面,不是在他家中,要不然崔荣兴非得害怕地露了馅儿不可。
这是崔荣兴第一次见赵志国。
眼前的年轻人才二十几岁,让崔荣兴非常惊讶。
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带着部队能够把小鬼子打得都忌惮,这个年轻人也太可怕了。
“首先我要感谢你最近以来,跟我们一直配合,也送出了我们需要的情报。”赵志国脸上挂着笑容。
虽然没有决定战争走向的情报,但崔荣兴确实把小鬼子最近的一举一动都汇报给了赵志国。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实在没想到,您年纪轻轻已经统帅千军万马了,实在是佩服!”
崔荣兴免不了要拍马屁,毕竟在小鬼子手底下当差,拍马屁是最基本的技能。
“这次前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就是想打探一下日军装甲部队的情况。”
“情报不是已经送到您手里了吗?”
在得知日军的装甲车和坦克开进了望县之后,崔荣兴就马不停蹄的把情报送给了赵志国。
他也害怕赵志国,毕竟自己的把柄在赵志国手里握着。
要是情报送慢了,惹的赵志国不高兴了,把那张照片送给小鬼子,崔荣兴有十个脑袋也不够小鬼子砍的。
“别废话,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姚鹏举厉声呵斥。
作为堂堂正正的华夏军人,姚鹏举带着的士兵更是战斗力最强的部队,他自然看不起这种天天在小鬼子面前卑躬屈膝,卖国求荣的人。
听到姚鹏举的呵斥,崔荣兴也不敢生气,只好赔笑。
“装甲车和坦克现在在哪儿?”赵志国问。
“就在小鬼子军营边上听着,不过除了小鬼子自己人,没有人能够靠近,周围有小鬼子的岗哨和巡逻队。”
“你们也不行吗?”
“想都不用想,自从我们来到望县之后,川月智就没有彻底相信过我们。”
虽然伪军在望县地区损失了不少兵力,但川月智从心底就没有相信过崔荣兴。
“看来你混的也不怎么样,跟小鬼子拼了命的干,最后也只是这个下场。”赵志国都忍不住嘲讽起崔荣兴。
“我要是有你这能力,我肯定也不会给小鬼子当走狗,你知道我在东北军当了多少年排长吗?十五年的排长,当了皇协军之后,我才有机会升任连长!”
十五年来,每一次战斗,崔荣兴都是被派到战场上的第一批人,每一次上战场只有生和死。
他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所以他投靠了小鬼子,当了走狗。
赵志国不想听他的故事,不管这个人有多大的冤屈,卖国求荣,认贼作父就是不对。
“你认识小鬼子的装甲兵吗?”赵志国问。
“见过一面,他们的车长是一个少尉,也挺年轻的,好像只有二十岁,听说他已经在华夏搏杀两年了。”
日军坦克的车长是一个年轻的少尉军官。
“哦?”
十五年来,每一次战斗,崔荣兴都是被派到战场上的第一批人,每一次上战场只有生和死。
他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所以他投靠了小鬼子,当了走狗。
赵志国不想听他的故事,不管这个人有多大的冤屈,卖国求荣,认贼作父就是不对。
“你认识小鬼子的装甲兵吗?”赵志国问。
“见过一面,他们的车长是一个少尉,也挺年轻的,好像只有二十岁,听说他已经在华夏搏杀两年了。”
日军坦克的车长是一个年轻的少尉军官。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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