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部队什么都缺,唯独子弹不缺。
小鬼子士兵一次携带的子弹数量,足够维持日军两天的作战。
前线的日军现在最缺的就是粮食!
吃不饱肚子,拼刺刀都没有劲儿。
河云县城的仓库被烧,要从后方调粮食,恐怕一两天之内也难以运来十几万部队所需要的粮食。
但是小鬼子前线指挥官想到了一个办法解决他们的粮食问题。
赵志国手中也有十几万部队,他们从没有因为吃饭问题而发愁。
那么赵志国存粮的地方在哪儿?
赵志国防区内距离前线最近的城市是平城,但自从进攻以来,日军飞机是天天轰炸,平城也不例外。
尽管有防空部队的保护,平城还是没有逃过这一劫,大量的建筑因为日军的轰炸被毁,也造成了平城内不少人员的伤亡。
但日军发现,尽管他们对平城进行了轰炸,赵志国的部队却从没有因为物资而发愁。
在白天,他们从没有发现华夏军队的运输队,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华夏军队在夜间向前线运输物资,而且他们没有依靠卡车运输。
要不然,双方军队距离这么近,晚上安静的时候,前线的日军士兵肯定能够听到卡车的声音。
不靠卡车运输,靠牛车马车,速度慢,还能够将物资及时送到前线部队手中,说明华夏军队在靠近前线的位置就有转运物资的仓库。
日军前线指挥官分析的有理有据,但是他们的飞机从战斗打响之前就开始侦察,而且最近他们的斥候也一直在附近侦察。
如果真有华夏军队的仓库,他们早就应该找到了。
“我们的侦察时间是错的,华夏军队肯定是在晚上运输物资,以避开我们的侦察。”日军指挥官断定。
华夏士兵又不是在修炼,可以做到辟谷,他们也要吃饭。
日军从没有在前线发现过炊烟,说明所有的食物是做好之后送到前线的。
“我们晚上把侦察兵派出去,寻找华夏军队的后勤运输队,然后跟着他们的运输队,找到华夏军队大部队的位置和他们物资存储的地方。”日军指挥官说。
“指挥官阁下,明天中午,我们所有部队都会断粮!”日军军官提醒他们的指挥官。
今天他们运输的队伍没有到达,前线日军部队手中只有子弹还算充足,其余的要什么缺什么。
“如果幸运,今天晚上我们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华夏军队的主力或者是储存粮食的地方。”
守在各山头的华夏军队肯定不会存储粮食和弹药的。
肯定是伏击的位置为他们提供粮食和弹药,距离他们不远。
只要发现位置,不打草惊蛇,明天晚上发动突袭,必然能够解决他们粮食的问题。
粮食也不用太多,维持日军一天多的用量就可以度过这次危机。
“报告指挥官阁下,总司令官发来电报,告诉我们,可以视情况后撤,撤退到公路阵地防线一带。”
岗村得知河云县城仓库被炸之后,虽然脑袋也要跟着爆炸,但作为指挥官,他必须要在自己的脑袋爆炸前,将部队的危机给化解。
目前来说,最好的办法当时后撤,保证部队的有生力量。
有足够的兵力,日军还能把进攻的锋线推到赵志国的第二道防线。
“给总司令官回电,我想再坚持两天,如果两天之后还没有解决补给问题,我们可以选择后撤。”
以日军手中剩余的食物,节省着吃,还是可以坚持两天的。
而且这两天的时间即便是他们后撤,河云县城也没有多余的粮食提供给他们。
“传令下去,各进攻部队安排侦察兵,今天晚上上半夜就潜伏到华夏军队阵地侧面,等待时机。”
日军前线指挥官终于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但他忘记了一点,到了晚上,这片土地永远是华夏人的天下。
高仓他们虽然有地道保护,但他们从没有放松过警惕。
河云县城军火库被炸,赵志国得知消息之后也非常开心,他们的报纸也展开了铺天盖地的报道。
振奋人心的消息,几乎让很多人坚定地认为赵志国一定能够打赢这一仗。
甚至有的人判断,这是赵志国他们对日军发起反击的信号。
虽然普通人不懂军事,在盲目推断,但这些好消息并没有冲昏赵志国他们的头脑。
因为敌后游击队遭到毁灭性的打击,他们目前只能自保,已经对日军运输队形不成任何威胁。
赵志国他们推断,就算河云县城的日军仓库被炸毁,日军最迟需要三天的时间就能够维持前线部队最基本的物资需求。
五天的时间,就可以让河云县城重新运作起来,保证对前线部队进行稳定的运输。
“三五天的时间,足够我们对日军发起几次反击了。”赵志国说。
“我们从哪儿下手?”马修文。
“中路突破,向公路阵地推进。”赵志国指着地图说。
“能行吗?一旦日军两翼围过来,我们有可能被包围。”姚鹏举说,“日军在两翼的兵力加起来有五万人,只要他们分出一半的兵力,就能够切断四旅的后路。”
“我们手中还有装甲部队,骑兵和二旅!”赵志国说。
这三支部队可以说是赵志国手中战斗力最强的部队。
“您的真正目的是四旅当诱饵,然后打击合围过来的日军?”姚鹏举猜到了赵志国的目的,“万一,说的是万一,日军两翼的部队都围过来怎么办?”
日军如果拼了命,崩碎了门牙也要将四旅给吃掉,恐怕周围的日军都会向着四旅合围而来。
十几万日军,恐怕骑兵,装甲部队和二旅无法将四旅给捞出来。
一个主力旅被包围,最后全军覆没,后果不堪设想。
“日军兵力多,想要吃掉更多的日军,我们只能出险招,如果让日军恢复补给,稳扎稳打下去,最好的结果是我们跟日军两败俱伤。”赵志国说。
“老赵,你说的我们都懂,但这代价是不是有点大?你能不能把具体想法跟我们说一说?”马修文也觉得心里没底。
一个旅的兵力去当诱饵,让马修文感觉心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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