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龙城轻咳,仰头看她,眼底宠溺:“是你连续五个晚上都躺我这边枕着脑袋,给我睡出工伤来了。”
“……那你怎么不早说呀。”早说她就换另一边肩膀呀。
合着心疼了半天,这伤居然是她造成的。
夏潼这下除了心疼,又多了愧疚,晚上睡觉前给男人按揉了好一会儿,睡觉时换了另一边肩膀枕着。
“老公,明天晚上我就不枕着你睡觉了,我们平躺着睡。”夏潼的心是疼的,胳膊是照旧枕的。
这已经是她的习惯了,被这样抱着睡,她睡得最香。厉龙城嗯了声:“明天我这边胳膊就好了。”
男人嘛,年轻力壮,这点伤,休息一个晚上就能好。
翌日中午
周词被厉龙城抓走,一起去维恩集团找夏潼吃午饭了。
周词又不是,上车就问:“你们两口子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我去做的?不会等我吃完这顿饭,就把我发配去非洲为你们开疆拓土吧?”s:ЪiqikuΠet
厉龙城:“放心,要是想把你发配去非洲,我们不会请你吃饭,会直接把你塞到飞机上送你走。”
周词:……又想下载boss直聘,为自己寻找事业的第二春了!
他以为两位总裁是有赚钱大计要和他商量,其实还挺兴奋的,结果到了那里,夏潼一番描述下来,周词兴奋没有了,只有满腔怒火,以及对水深火热豪门的厌恶。
“没钱日子过得不好,有钱了又遭人惦记,人活着,什么时候都很难。”对于施言斌的遭遇,他是嫉恶如仇,但也意料之中,因为,这种事在豪门早就司空见惯了,人一旦被利益熏心,什么都做得出来,这也是他厌恶豪门的原因。
别说他,厉龙城也厌恶这样的斗争:“不管做什么,总有你意想不到的危机潜伏在身边。”这就是命运里的“身不由己”。“这件事你要答应吗?”
周词抬手,把胸口拍得啪啪响:“说吧,我该怎么纠缠施盼儿?睡了她?”
厉龙城挑眉:“这的确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要是你不愿意,我们再想想别的。”
周词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而后挥挥手:“不用,就用这个办法,我睡她。”
夏潼惊呆,没想到周词这么“舍己为人”,都不像她认识的周特助了。
这一秒她在钦佩,下一秒,周词面不改色地看向厉龙城:“总裁,我可是身,把她睡了,我要肉体损失费和精神损失费的,你给多少?”
夏潼:“……”是她太天真了。
“等会儿我给你张支票,你想要多少,就填多少。”他牺牲这么大,厉龙城自然也不会小气。
夏潼坐在旁边不敢说话,因为她对周词的认知被周词亲手刷新了,大脑还在消化这两个男人之间的“钱”、“色”交易。
吃饱喝足,周词把饭后水果端走,不打扰两口子的二人世界,开车回千机集团去了。
夏潼望着周词潇洒的背影,抓住丈夫的手臂:“老公,周词原来是这样的人吗,他也不缺钱花呀。”
厉龙城朗笑,搂住爱妻肩膀:“他是不缺钱,但他不喜欢让自己吃亏,这种事一不小心,容易真的把自己搭进去,这不得用金钱来安抚一下受伤的心灵?”
夏潼恍然大悟:“原来他不是真的要睡施盼儿呀,吓死我了,还以为他真的自己上呢,是我误会他了。”筆趣庫
厉龙城对周词极其放心,放心到都不必过问他通过什么样的方式达到目的,直接放手让他去做了,这是两人多年来培养的默契,彼此并不需要太多沟通,只要用自己的手段达到目的即可。
不能让施盼儿起疑心,于是周词故意平静三天才动手。
华灯初上,他带着施盼儿以及两个秘书一同参加酒会。这个酒会属于高级酒会,有很多大企业的高管和总裁参加,周词是这里的热门人物,进场就受到热烈欢迎,两个秘书很自觉地挡酒,施盼儿也被塞了好几杯酒,她都拒绝了,但没过两分钟,又有好几个成功人士来敬酒,施盼儿再想拒绝时瞥见他们不满的眼神,迟疑几秒,拿起一杯香槟和他们碰杯。
在旁边和人侃侃而谈的周词瞥见施盼儿喝了香槟,微笑从容地掏出手机给一个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发了个句号,而后继续旁若无人地和熟人交谈。
大概停留在宴会一个小时,周词才选择离开,目光扫过施盼儿的脸,微微挑眉:“盼儿你怎么了,脸这么红,喝醉了?”
“我被人下药了。”常年给施言斌下加速癌细胞扩散的药,施盼儿的身体一旦不舒服,几乎是本能地联系到药物上面,抓住周词的手臂,声音软绵无力:“送……”
“我先带你去休息吧,我给你叫医生。”周词看了眼两名秘书,后者很有眼色,默契离开,周词则抱起施盼儿走进电梯,上了顶层。
总统套房,周词把施盼儿放在床上,下一秒,施盼儿起身扑上来,勾住他的脖子,嘴唇嘟起来十分饥渴的样子,周词一阵头皮发麻,皱着眉头抓住施盼儿的手放在胸前,施盼儿无师自通地揭开白衬衫扣子。biqikμnět
做戏要做全套,周词强忍着推开女人的冲动,等她脱掉自己的男士白衬衫,才抬手去关灯,房间里瞬间黑得深不可测,夜视能力极其出色的周词精准推开施盼儿,把她塞进被窝里,随即下了床,走去浴室,抬手有节奏地敲两下。
浴室门从里打开,一个身材和周词差不多的会所男模走出来,和周词对了对眸光,周词走进浴室,男模则走向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