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妩懒得跟他们费口舌,还是用行动来得快速,不交人直接将夜湘晴扔大街上去,想必会很有观赏性。
平时怎么也见不着一眼的幻境第一美人,现在随便他们怎么欣赏,而且是全方面的欣赏,一点遮遮掩掩都没有。
“你!你别太过分,本王哪知道摄政王去了哪里……”
“零三,把人扔大街上去。”云妩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往外走。
既然还跟她玩虚的,那就不必留一点面子了。
“等等……本王真不知道,晴……晴儿应该知道,晴儿你快说摄政王到哪去了。”
荣王着急地劝着夜湘晴。
夜湘晴抬起头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荣王:“父王,你怎么不救我,让这个女人在我们府上无法无天!”
“晴儿,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这女人我们得罪不起,你快告诉父王摄政王在哪里。”
荣王柔声地哄着她,眼睛又不敢往她身上瞧,心里疼得要命。
他捧在手掌心上的女儿,现在得有多冷啊。
“我可没什么耐心,数到五还没说,不会给任何机会了。”
云妩在一旁下了最后通牒:“一,二,三,四……五……”
“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跟我进了院子,然后生气要跑,我的人与他打了起来,他把我的人全打倒了跑了……”
夜湘晴本来没打算做这一出的,但是她派人去守着云妩他们的院子,却发现夜殃根本没回院子,云妩还派人在四处找他。
她便生了一计。
夜殃把这女人看得重要,她说这女人在她这边,他就真的跟着她来接她。
夜殃不接受她的邀请,定是因为身边有这个女人的蛊惑,所以先把这个女人给解决了。
做一出戏,只要这女人信了,定然他们就完了。
她可是听说这女人相当善妒,不允许摄政王看别的女人一眼。
只要让她误会,她定然会找摄政王闹,闹着摄政王自然就不可能喜欢她了。
她甚至计划得万无一失,做戏都做了全套。
喊来的人是府里最会变声的一个幕僚,学谁的声音都能学得像到八九分,不仔细听根本分辨不出来。
明明这么万无一失的计划,却被这个疯女人破坏了。
知道自己男人在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她不是伤心,竟然还敢真闯进来。
生气闯进来也还能理解,她竟然还一眼发现了这不是摄政王。
她到底是怎么发现的,连鬼面都没揭下来,她就敢一刀割下去!
就不怕真把摄政王给杀死吗?
她是不知道,就算是云妩没发觉夜殃是假的,她也敢下手,杀死渣男有什么不敢动手的。
云妩皱了皱眉问道:“你们打伤了他?”
夜殃既然跑了,又没有回主院,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受伤了。
而且伤到出了血,定然是返祖现象一下便出现了,而且还很严重,所以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打斗中自然会有些受伤,我身边精心培养的死士都被他打死了。”
她本以为能靠武力把夜殃拿下来,毕竟他只是一个人,哪怕再厉害,她的死士也不差,而且修炼过进阶术。
没想到他们竟然一起上也没打过夜殃。
“夜湘晴,你真是好样的,荣王府真是培养了一个好姑娘,不要脸到如此地步。”
云妩一脚踹向她的脸,踢得她满脸肿了这才走掉:“鬼面军听令,立刻马上放信号弹,务必让整个王府的每个角度都能看到。”
鬼面军的联络信号弹,哪怕夜殃躲在地底下,只要能听到声音,也能知道鬼面军在联络他。
宝译和雷霆也不见了,他们应该是和夜殃在一起。
但两人都没回来报信,夜殃看来伤得很重。
云妩有些着急,夜殃伤重的话一定很难受,他为了摆脱女人打斗成这样还受了伤。
可刚刚她却怀疑他,并没有百分百信任他,若被他知道了,可能更难受。
宝译和雷霆带着返祖了的夜殃躲在佛堂里的佛像后面。
夜殃的血止不住,不断往外流血,宝译和雷霆不断地撕自己身上的布料给他堵伤口。
“这样不行啊,这样主子要流血过多而出事。得赶紧把云妩主子找来!”
宝译着急地道。
可是他俩这要轮流帮主子堵住伤口的血,不然会更加流血过多。
实在是没空出去通知云妩主子,而且现在主子这副样子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在这里!
“是信号弹的声响!”不远处有东西炸开来,是云妩主子发明的信号弹。
不但很闪亮,而且带着声响,在附近的想不知道都难。
“云妩主子定是在找我们,你身上带了信号弹没有,去放一个!”
“那你一定要堵住伤口,我放下马上来。”
“快去!”
宝译迅速地往外跑,扔了个信号弹马上回来将自己手中干净的布料堵住夜殃的伤口。
“外面不断地放信号弹,也不知道云妩主子能不能分辩出来是我们放的。”
“可以的,相信云妩主子。”
云妩站在荣王府的最高处,寒冷的夜风冻得她鼻子都快僵了,但是她根本没法顾及这么多,她在观望各处的信号弹。
如果宝译他们被困住了离不开夜殃,那么回信号弹是他们唯一能做的。
突然荣王府南面出现了一个信号弹,云妩眼一亮:“快去那边。”
他们的信号弹从北方向开始释放,南方那块还没放,那定然是宝译他们放的。
云妩他们赶到佛堂的时候,便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云妩对鬼面军道:“守好外面。不许任何人进来,谁闯直接杀。”
她吩咐完冲了进去:“阿殃!宝译!雷霆!你们在哪?”
“云妩主子,我们在佛像后面,您快来啊,主子……主子的血止不住!”
云妩快步冲了过去,借着佛堂里的烛光看到夜殃靠坐着,脸色惨白的已经晕了过去。
宝译和雷霆身边是一堆的血布,宝译和雷霆一直拿自己的布料在堵住夜殃的伤口。
可即使是这样,那伤口也还是止不住地往外冒,不一会儿就染满了一块布料。
如果不这样堵,只怕这里已经血流成河。
云妩赶紧掏出一颗保命丸喂夜殃吃下:“你们没带止血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