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夜殃的身体有些烫,他好似是真的难过。
云妩伸出另一只没被他抓的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有一点点烧。
难道是下午那狂傲不羁的坐姿,一直敞开着衣衫让肚子着凉了?
可有本来只有一点点着凉并不碍事,但晚上喝了太多的酒,便加重了。
云妩叹了口气:“难怪要一直喊难受了,你先松开我,我让宝译去叫御医,你现在受了风寒。”
夜殃好看的眉头皱了皱:“不要御医,你替我按按。”
连本王都不自称了,这看来是着实难受。
云妩抽出自己的手:“你抓着我,我怎么帮你按。”
云妩虽然修的是巫医,但是基本的医理也是会的。
她想着夜殃这风寒应该也不是很严重,便想着找几个能去风寒的穴位给他按按。
可有几个穴位在胸口,还有在肚脐的,她犹豫了一下,抬头看了看有些不太舒服的夜殃。
病美人什么的太让人怜惜了,不管了。
云妩依次给他先按了手上的合谷和列缺穴,又按了鼻旁边的迎香和脑后的风池穴。
夜殃大约觉得舒服,时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平时冰冷的容颜也缓和了不少。
接下来要按锁骨处的肩井穴,云妩看了眼夜殃那**的琐骨,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云妩啊,你是有节操的人,他可是病人,不要乱想。”ωωw.
云妩柔嫩的指腹带着体温按到了夜殃**的琐骨往上一点点的肩井穴上。
先轻轻地按了两下,见夜殃没有反对,也没有什么反应,便又加重了手劲。
夜殃嗯了两声,雪白的耳朵颤动了两下,捆住云妩的尾巴放松了下来。
接下来要按胸上的穴道,夜殃外袍虽然敞开了,但里衣还遮着呢。
云妩伸手将他里衣给解开,病人而已,她又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有什么好别扭的。
云妩这样安慰着自己。
可是把里衣给解开的那一刻,她就后悔了……
这谁能忍得住啊,这人到底是咋长的,怎么能身子都长得这么美。
云妩闭上眼深呼吸了两口,别乱看别乱看,胸肌不能看,腹肌也不能看,人鱼线更加不能看!
夜殃的胸也不是那么特别的完美,因为上面一两道长长的疤痕。
可该死的这疤痕一点不影响美感,反而增加了他的野性。
再配上他的耳朵和尾巴,啧,妥妥地一匹充满野性的头狼。
云妩吸了口气,找到他胸骨之间的天突穴,按了上去,这个穴还不是最麻烦的。
最麻烦的是下要顺着这个穴一路往下按去。
夜殃的呼吸平复了不少,人也没嚷着疼了,安安静静的仿佛睡着了。
看来是特别喜欢这套按摩。
那就继续吧,云妩一路往下找穴道,不敢乱碰也不敢乱摸,最后来到肚脐眼这块。
她刚想按上去,手被一只温热的大掌给抓住。
睡着的夜殃此刻正睁着一双危险的眸子看着她:“你要做什么?”
“按摩啊,你有点风寒,让宝译叫御医你又不愿意,不是你让我按的嘛。”
怎么还一副她欺负他的样子,她可没耍流氓。
天知道她忍着眼睛不去欣赏这样的美色有多困难。
“你再按下去,本王……”他将云妩拽到眼前附在她耳边低哑地道:“本王要忍不住了。”
云妩瞪大了眼,大脑一片空白,心砰砰地跳了起来。
夜殃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什么忍不住。
她眨着眼傻傻地问:“你刚刚没有被按睡着吗?”
夜殃舔了舔她的耳垂:“你的手到处在本王身上点火,怎么可能睡得着。”
云妩呼吸一滞:“你……你别想多了,我……我只是帮你按摩,你风寒会好得快。”
“还有别的办法可以好得更快。”夜殃的声音带着一股蛊惑。
云妩伸手推开他:“是有,我去叫御医!”
她趁机赶紧下了床,慌乱似地往外跑。
夜殃的声音在后面传来:“把衣整理好。”
他可不想她这副样子被别人看到,哪怕是宝译这种小太监也不行。
云妩见夜殃没有人追来的意思,便把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才出了门。
夜殃看着她消失的纤细身影,这女人明明腰间不堪盈盈一握,却该有的地方都长了肉。
夜殃懊恼地重新躺了下来,闭上眼呼吸更加乱了。
云妩帮他按过的地方,肌肤还在燃烧,这种感受他今天体会了多次,已经很是熟悉了。
他知道自己对这女人有了男人的情欲,他成了正常的男人。
如果不能缓解,或者解除对她的想法,可能这往后他都得受这种折磨。
天知道,他刚刚要多克制才能忍得住。
这女人是真不知道她这么做有多折磨人吗?
夜殃轻叹了口气,想不到他堂堂摄政王也有想做却不能做的事。
为何只有云妩能让他这样,就没有别的女人可以了吗。
夜殃拉过被子盖上,难受,太难受了。
云妩出门吩咐宝译去叫御医,摄政王有点风寒,现在不太舒服。
宝译吓得赶紧自己亲自去请人,主子几年来没有着过风寒了,怎么今天着了风寒。
云妩想要不要再回去,但一想到摄政王刚刚那要将她拆入腹中的眼神,她就浑身颤抖得慌。
这个狗王爷,真是讨厌,不娶勿撩好吗!
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看她,她今晚要睡不着了。
云妩坐在玉石堆砌的台阶上抬头看天,天上是一轮明月,微风吹来带着清凉,让初夏的热气消散了不少。
想不到宫中也有这么安静的地方,不似危机四伏。
御医来得快,摄政王生病那还得了。M.
诊断过后没多大问题,就着了点风寒,一方子下去明早就能好。
宝译松了口气,将御医送出鸣銮殿,今日太医院值班的是肖太医。
宝译将他拉到一旁悄声问:“男人有那方面的冲动,一直不消下去的话有没有药可以解决?”
这可真为难宝译了,他一个太监是真不知道咋办。
可主子……
他只能硬着头皮来问御医,要是有药吃就好了。
肖太医内心里很是不解,你一个太监问这个做什么?
总不可能替摄政王问的吧,摄政王连个女人都不碰,怎么可能会有这方面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