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素回到家中换上县主命服,乘上车驾。
她要将最好的收获,献给皇帝!
“忠义公可要同去?”
“此事县主去便可,农事还是农家擅长。”
陈北冥委婉地表示拒绝。
他当然明白许素的心意,是要拉着他一起去接受封赏。
但是么……
他陈北冥和皇帝之间的关系有多密切,不需要土豆的功劳。
本来就处在封无可封的状态,要是再去,非但没有多少实际赏赐,还会分走许素的功劳含量。
与其白白浪费,还不如让农家多些功劳呢。
“忠义公高义,您的恩典,素儿铭记在心!”
言罢,不再犹豫,当即驶离庄子
陈北冥笑呵呵地目送许素远去。
粮食丰收的喜讯最能提升女帝的声望。
可以想象,严党众人是怎样的苦瓜脸。
回头再看看农家种出来的田地,田垄整齐,庄稼长得水灵,看起来就让人喜欢
再想想严党的苦瓜脸,简直要乐出花来。
若是再弄一个农家高手回去,放到长乐县,就更妙了。
正思忖,忽然袖子被人扯了扯。
却是许潜来到身侧。
“公爷,您答应过我,带我长见识的!”
许潜神态扭捏,眼中充满对女人的渴望,就差冒绿光了!
“大白天的,你小子能不能有点出息?”
陈北冥低声道。
“那可是您答应我的,否则,我都不从老家出来。”
许潜撇着嘴说着。
“我信你个鬼,现在让你回去,看你还回去不。”
陈北冥没好气地回答。
“哼,一码是一码,我不回去是我不回去,但是您画的饼总该兑现吧……”
许潜仍旧在坚持。
“你啊你,我又没说不带你去,等会儿的。”
陈北冥自然不会食言,和族老们告辞之后,便带着许潜离开农家庄子。
距离此处最近的知名青楼,便是那怡红院。
不多久,骏马停在怡红院前。
自从万芳阁倒闭,此地就是京城最繁华的青楼。
既然是开开眼,那当然找最好的!
“走吧,今个带你长长见识。”
陈北冥招呼一声。
“嘿嘿,还得是公爷您,说话就是算话!”
许潜**兮兮地竖起大拇指,已经开始往里瞟。
没办法,那些白花花的大长腿和胸脯子,真是**啊!
许潜自进到楼中,眼睛就没闲下来过,眼睛都要贴在小娘胸脯上。
“公爷公爷!那个那个,肌肤如玉啊,豚又翘!”
许潜指着一个二楼的小娘叫道。
“以后叫哥就行,你他娘地小声些!”
陈北冥真想踹死这货,他一叫,好些人目光都投过来。
甚至对着二人指指点点。
许潜知道自己犯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哎哟,两位爷又来了,这次是听曲还是想和姑娘们谈谈风月?”
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摇着豚过来。
开口,就是见到老客人的样子。
“把你们楼里最漂亮的花魁叫来陪我兄弟,谁听曲子,自然是谈风月。”
陈北冥对青楼里的黑话门清。
谁让身边有王文武和齐飞恒几个顶级纨绔。
听曲子就是不进行深入交流,后者则是全套大活。
什么推奶醋搓、密处按摩、**护理、游龙戏凤、二龙戏珠、冰天火地、世界漫游、一柱擎林……
来青楼也不都是来睡小**,也有些文人墨客喜欢和顶级花魁探讨诗词人生,获得精神上的自我安慰,简称自……
“可是不巧,凤嫣正在陪鲁王世子和李家三公子,而且凤嫣卖艺不卖身,不如换灵溪,也是我怡红院的头牌呢。”
妇人虽看出陈北冥身份不凡,但摸不准高低。
陈北冥心中冷笑,老鸨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一句话里包含试探、挑拨、推脱等几层意思。
谁知道里边的话是真是假,什么陪着别人,大约只是借口而已。
若是真有客,那老鸨提都不该提才是。
言下之意,无非是要坐地起价。
话说回来,今日既然是来带兄弟长见识,自然要最好的。
那些套路不套路的,全都扯淡玩去!
“什么卖艺不卖身,凤嫣的院子在哪,带路!”
“哎呀呀,不可啊,千万别伤到和气。”
老鸨今日说的是实话,并非玩套路。
因为在她心中,说出那人的身份,便无人敢争。
京城里,敢惹皇家和五姓豪门李家的人,没有几位。
那几位爷她都认识,肯定没有眼前之人。
“给多少钱,你直接说,别来回拉扯。生意若是不想做,现在就关门!”
陈北冥懒得拉扯,以为她还是要玩坐地起价的套路,于是直接出大招。
妇人心中一惊,敢封怡红院,对方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可也不会不知道怡红院背后是皇族。
“哎,别介,是真不方便。我有个女儿名为青竹,长得天香国色,琴棋书画无不精通,还是个处子呢,只收您两千两!”
陈北冥听她报出价格,更是气乐。
认为老鸨还是在绕圈子。
处子收两千,那什么花魁,怕是要五千?
套路,太套路了!
他可没听过王老二说过如此高价……
简直就是明摆着载人呢!
“真不识好歹!”
陈北冥言罢,索性带着许潜往里闯,在最大的院子前停住。
“赶紧滚,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院门前站着一个中年男子,神色极为阴冷。
陈北冥飞起一脚,将中年男子揣进一旁的湖里。
“他**,装什么高手!”
可刚踹完,发现情况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