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龙族前辈让陆乘风去办的事,老羊倌等人也无话可说。
“有没有危险?”
老羊倌问道。
陆乘风摇头,“放心吧!没有危险,就是去见个人。”
龙盛阳眯起眼睛,问道:“真的?”
他们都知道,陆乘风是个报喜不报忧的人。
陆乘风一脸认真地点点头:“当然是真的,我骗你们做什么?”
“你们去白矖和腾蛇一族等我,我办完事就去找你们。”
说完,陆乘风拿出一个白色小玉瓶,神秘兮兮地说道:“你们猜这里面是什么?”
几人摇头。
陆乘风笑道:“这里面是龙血,真龙宝血。”
几人眼神倏地一缩,被惊到了!
陆乘风又拿出一个空瓶。
当他打开装有龙血的瓶子,一股霸道绝伦的力量弥漫开来。
孟兰雨挥手,凝结出一圈屏障,阻挡龙血的力量被别人察觉到。
陆乘风将龙血分给他们。
龙盛阳和桃妖妖一人一滴。
老羊倌两滴,因为他之前强行燃烧精血,身体损伤很大,一滴恐怖不能让他彻底恢复。
孟兰雨四滴,她自己一滴,剩下的带给遁地鼠,无常猪和林见鹿。
这一下子就出去八滴龙血,让陆乘风一阵肉疼。
“这龙血有让人脱胎换骨的功效,你们找个合适的机会,将其炼化吸收。”
“龙血太过珍贵,不要让别人知道。”
陆乘风叮嘱。
.......
翌日,大家从北境城传送回赤龙城。
到了赤龙城,大家要分到分道扬镳了。
老羊倌几人离开时,免不了要老生常谈,叮嘱陆乘风一定要小心谨慎。
送走老羊倌等人,陆乘风在没在赤龙城逗留,骑着龙马出了城。
第一,他得去白家的地盘。
第二,赤龙城是萧美人的地盘,不宜久留。
一人一马,驰骋天地间,倒也乐的逍遥自在。
这天,陆乘风坐在一条小溪旁的石头上,翻看地图。
再有两三天,就可以到点星城。
点星城,就是白家的地盘了,是白家最外围的城池。
陆乘风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这张脸太引人注目了,外人无法体会颜值天花板的痛苦。
难道又要自毁容貌?
陆乘风有些纠结,因为实在太疼了。
可他有不会易容术,好像除了自毁容貌,没别的办法了。
陆乘风来到溪流边上,看着水中的倒影,拿出刀胚,就准备对自己下狠手。
可就在这时,旁边饮水的龙马,突然间朝他喷了一口水。
陆乘风抬头看了它一眼,笑道:“别担心,这种事我不是第一次干,就是有点疼,忍忍就过去了...”
陆乘风正说着,突然间耳朵微微动了动,抬头看向溪流对面的林子。
神念蔓延。
陆乘风皱了皱眉。
林子里,一个身穿黑衣的女人,拎着剑,正在仓皇而逃。
她的身后,几个身穿白衣的青年正在追杀。
这种事在仙界太多了,根本管不过来。
陆乘风看向龙马,这家伙脱胎换骨后可以啊,他都没注意,龙马先察觉到了。
那逃窜的黑衣女人长的倒是不错,一身黑色劲装,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姿色也属上乘。
但陆乘风并没有救她的打算。
接替别人的因,就得承担别人的果。
再说这种事在仙界这种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数之不尽,他也管不过来。
陆乘风低头看着自己的倒影,爆了一句粗口,刚才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这一打扰,有点对自己下不去手了。
龙马走过来,用蹄子碰了碰陆乘风。
“怎么了?”
龙马抬起蹄子,在陆乘风面前比划了几下。
陆乘风怔了怔,有些不太理解龙**意思,试探着问道:“你的意思是你想帮我,朝着我的脸来一蹄子?”
龙马点了点头,发出一声兴奋的嘶鸣!
陆乘风脸一黑。
“滚一边去!你个二五仔,你想弑主啊?说,憋着害我多久了?你要不说,回头我把你许配给一头猪。”
龙马那大眼睛里透着无辜,像是在说:主人,人家只是想帮你,一蹄子踹你个嘴歪脸斜,省得你自己用刀划了。
陆乘风正准备好好收拾一下这个二五仔的时候,一道身影从林子里冲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白衣身影。
黑衣女子看到有人,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可追杀她的人,却趁机将她围了起来。
其中一个白衣青年,盯着溪水边的陆乘风,“你是谁?”
陆乘风耸耸肩,“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我只是路过。”
白衣青年的目光落在了龙马身上,眼神逐渐变得贪婪...好神俊的马。
“你可以离开,马留下。”
陆乘风眉梢一挑,“做你该做的事,别找死!”
白衣青年眼神变得阴鸷,凌厉。
“师兄,先办正事,要是让她跑了,我们可就都完了!”
另一人提醒。
白衣青年恶狠狠地看了一眼陆乘风,旋即目光落在被围住的黑衣女子身上:“白梦娇,随我们回去吧。”
黑衣女子冷声道:“你们妄想。”
白衣青年厉声道:“**人,你身为我白家的人,已有婚约在身,却与那颠地狗私通,败坏我白家名声,罪无可恕。”
“若你乖乖跟我们回去,告诉我们颠地狗藏身何处?或许还能求得一条生路。”
陆乘风正准备离开,听到这话,眼神微微一缩。
他勒马回头,看着白衣青年,道:“你刚才说谁?颠地狗?”
白衣青年道:“与你何干?我奉劝你别多管闲事,速速滚开。”
“还真与我有关,如果不是同名,那么你说的颠地狗,极有可能是我的兄弟。”
陆乘风笑着说道。
那黑衣女子盯着陆乘风,看了一会,试探着问道:“你是否姓陆?”
陆乘风挑眉,旋即微微颔首,“颠地狗告诉你的?”
黑衣女子点头道:“颠地狗告诉我,他有十二个兄弟姐妹,老大姓陆,生的面如冠玉,俊美无双,想来应该就是你了。”
陆乘风审视着黑衣女子,戏谑道:“原来是弟媳啊,颠地狗出息了啊,不止找女人了,听意思还是挖了别人的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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