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乘风跟着熊境诚离开了。
蔡西一面沉如水,死死地盯着陆乘风的背影。
下流门的老者走过来,沉声道:“此子身负人皇之力,且心狠手辣,绝对不能留啊,不然后患无穷。”
蔡西一何尝不清楚这一点?
“可他有神火宫护着,我们不好光明正大的动他啊。”
下流门的老者阴笑道:“海上风浪大,要是翻船,就算是元婴期怕是也很难活走出这无边无际的大海。”
蔡西一眼神微微一缩,脸上露出阴笑。
“乘风兄弟,你刚才在擂台上太威风了,一人力压群雄。”
回去的路上,穆召满脸兴奋,不吝夸赞。
陆乘风笑道:“什么力压群雄,是那些真正的强者不愿意跟我计较而已,他们忌惮的不是我,是神火宫。”
“可不管怎么样,你刚才的壮举没几个人能做到。”
除了茅蓉蓉,其他两个神火宫的女弟子看陆乘风的眼神里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长得帅,修为高,关键是腰好,柱子都能撞掉漆...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爱呢?
如果陆乘风现在要跟她们深入浅出的交流一番,她们肯定会半推半就的答应。
熊境诚突然道:“穆召,你要改称呼了。”
穆召怔了怔,旋即明白了过来,笑着说道:“对,现在不能叫乘风兄弟了,该叫乘风师弟了。”
“对,现在陆乘风是我们的小师弟了。”
另一个弟子说道。
陆乘风撇撇嘴,“师弟就师弟,别加小字行吗?”wwω.ЪiqíΚù.ИěT
“对对对,不能加小字,毕竟能把柱子撞掉漆,肯定不小。”
众人一阵哄笑。
陆乘风默默捂脸,看来这个黑历史要跟他一辈子了。
众人回到四方客栈。
“乘风,我此行还有点事没办完,还要耽搁一天时间,明晚我们就离开。”
“这段时间,大家待在客栈,没事就别出去了,这里毕竟是殷家的地盘,蔡家不敢乱来,但出去就不好说了。”
熊境诚叮嘱众人。
随后,陆乘风回到房间。
老羊倌坐在他房间里喝茶。
“大叔,你去看我决斗了吗?”
陆乘风关上门走过去,在老羊倌对面坐下。
老羊倌轻轻嗯了一声,倒了一杯茶,推到陆乘风面前,说道:“做的不错。”
陆乘风得意的嘿嘿一笑。
老羊倌轻声道:“但你到处数敌,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还是那句话,一旦感觉到致命的危险,不要犹豫,立刻逃,跑的越快越好。”
陆乘风点头,笑着说道:“大叔,你当我傻啊,要不是熊境诚在,我也不敢这么嚣张。”
老羊倌微微颔首,“这点你做的很好,在没有绝对的实力和把握时,要懂得借势。”
陆乘风嗯了一声,旋即道:“大叔,我们明晚就要离开了。”
老羊倌微微叹口气,“神火宫,强者太多,我无法靠近,到了那里,一切就只能靠你自己了,遇事机灵点。”
陆乘风点头。
旋即,他取下背上的包裹,解开。筆趣庫
他从中取出几株草药,又分了一半金锭出来,把其他的交给了老羊倌。
“大叔,这些麻烦你帮我带回去,分给赤面虎他们,让他们好好修炼。”
“这些金锭,给小兔子,她最穷,也最傻,我不在她身边,让她给自己多买点好吃的。”
老羊倌怔了怔,旋即问道:“你好不容易弄了点资源,不给自己多留些?”
“他们比我更需要,我马上要去神火宫了,神火宫的弟子是有工资的,而且我这种天才,肯定会有优待的。”
老羊倌轻笑着点点头。
“我先走了,有人来了。”
话音方落,敲门声响起。
陆乘风扭头看了一眼,回头的时候老羊倌已经不见了。
他将桌子收拾了一下,然后说道:“进来。”
穆召推门而入,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殷婵。
“师弟,殷婵仙子找你。”
陆乘风笑着点点头。
“那你们聊,我先走了。”
穆召识趣的离开了。
“请坐。”
陆乘风笑着招呼,给她倒了杯茶。
殷婵坐下,目光灼灼的盯着陆乘风,“闷棍狂魔?”
陆乘风表情微微一僵,旋即立刻恢复如初,诧异道:“什么?”
“你就是闷棍狂魔。”
殷婵笃定的说道。
陆乘风皱眉,道:“你有证据吗?”
“樱花国的话我听得懂。”
陆乘风嗤笑了一声,道:“他们不是人,他们的话你也信?”
殷婵冷哼一声,道:“第一,闷棍狂魔是你们来到这里才出现的。”
“第二,有人见过你的脸,虽然那人被你杀人灭口了。”
“第三,我猜那些赃物你还没来得及转移,应该还在这个房间里的某个地方吧?”
陆乘风稳如老狗,丝毫不慌。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这说了半天都是猜测,根本么有真凭实据,你知道什么叫疑罪从无吗?”
陆乘风一边说,一边开始**服。
殷婵脸色微变,警惕的看着他,“你干吗?”
陆乘风嗯了一声。
旋即说道:“我也没想到你这么急,那就来吧,咱们别浪费时间,直接开始吧。”
殷婵既警惕又迷茫的看着他。
“你在说什么呢?”
陆乘风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说道:“之前我在擂台上问你,是打一架,还是改日...你说改日,咱们不是说好了吗?”
殷婵低头想了想,旋即俏脸唰的一下红了个通透,羞愤难忍。
“唰!!!”
长剑出鞘。
一道剑气直接朝着陆乘风斩来。wwω.ЪiqíΚù.ИěT
陆乘风闪身避开。
桌子却被剑气一分为二,从中间折断,茶壶茶杯摔得粉碎。
“登徒浪子,我杀了你。”
殷婵羞愤交加,举剑便要砍了陆乘风。
“等会!”陆乘风大喝一声,闪身躲在了柱子后面,“这是你自己答应的,凭什么要杀我?你这女人还讲不讲道理?”
“你还敢说。”
殷婵羞怒,挥剑就砍。
陆乘风藏在柱子后面,左躲右闪。
殷婵一通乱砍,把柱子砍的面目全非,纵横交错满是剑痕。
可怜的柱子,先是被陆乘风连啃带撞,现在又被一通乱砍,柱子就是不会说话,不然一定会说一声,跟陆乘风在一个房间,真**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