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是人?
你他娘的向老子扔毒气弹的时候怎么不骂自己不是人?
看清楚了,老子扔给你的毒气弹是哪个狗杂种制造出来的?
戴上防毒面具的坦克师上百辆坦克排成一排,防化团紧随其后开始清理战场。
302师在丁伟的率领下进入天津市区戒严清扫残敌,在市政厅、金刚桥、海光寺、日租界等处与日军小股部队以及部分伪警宪特发生了战斗,师属装甲步兵团一路高歌猛进,消灭一切负隅顽抗之敌。
黄昏,谢天赵刚跟随301师一起进入市区。
第52军成立伊始,目前只有301师、302师这两支部队,不过现在占领天津已经足够用了。
市区中依旧还有零星战斗发生,不过是肌肤之癣。δ:Ъiqikunēt
解放军对全市区实行了军事管制,严禁一切人等进行户外活动,连那些已经准备好标语红旗条幅准备迎接解放军进城的市民和学生都被困在各处不得走动。
没有办法,天津是解放军占领的第一座超大型城市,市区中五六百万居民,鱼龙混杂,需要进行彻底肃清之后才能逐步解除管制。
接连解放了这么多大中小型城市,解放军战士们对此已经驾轻就熟。
虽然解放军对市区进行了军事管制,但是却依旧阻挡不住老百姓对欢迎解放军进城的热烈欢迎,鞭炮声此起彼落,搞得负责警戒的解放军战士头都大了,分不清哪里是鞭炮声,哪里是枪声啊。
大街小巷无数个窗口伸出了红旗和条幅,有些红旗竟然就是一张红被面,上面还绣着鸳鸯戏水。
无数条胳膊从窗口伸出,向大街上正在行军的解放军队伍挥手呼喊,更有人爬上房顶和楼顶挥舞着红旗高喊着欢迎解放军入城的口号。
赵刚看向同乘一车的谢天,笑道:“总司令,老百姓自己心里有杆秤,谁好谁不好他们心里都有数。”
“好个屁”,谢天嘟嘟囔囔的回了一句:“又他娘的多出这么多人需要养活,老子浑身是铁又能捻出几根钉来。给庞先生发电报了没有,让他赶紧过来,这么大的城市没有他老子可玩不转。”
赵刚哈哈大笑:“已经给庞先生拍过去电报了,庞先生没想到咱们这么顺利就能解放天津,还被吓了一跳。庞先生回复,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最晚明天黄昏前一定赶到。”
谢天松了口气说道:“在庞先生到来之前咱们要抓紧时间把市区里的垃圾清理干净,省得到时候他又忙得焦头烂额。”
赵刚跟在谢天身边久了,已经习惯了谢天的语言艺术,他一笑点了点头说道:“是该趁着刚进城把那些垃圾清扫干净,彻底给天津动一次大手术,把秩序建立起来,这恶人咱们当兵的来做。”
谢天嗯了一声突然伸手拍了一下司机的肩膀:“停车。”
司机急忙停车,谢天眯着眼睛站起身看向路旁街口,赵刚随着谢天目光看过去,神色微微一变转向谢天说道:“这里解放路,是德租界。”【此处为杜撰,天津德国、比利时、俄国、奥匈帝国租界已经分别于1921年后陆续收回,只是为了令本段故事内容更加丰满,勿忘国耻】
赵刚的战前准备工作做得很充足,早已把天津市区内的地图背得滚瓜烂熟了。
解放路的路口已经完全被沙包封死,沙包堆砌得足有半人高,在沙包后的工事中停着一辆虎式坦克,炮口正对着在马路上行进的解放军,在坦克两侧的工事中还架着两挺重机枪,机枪两侧和坦克上站着几十名金发碧眼的德军,看起来很轻松,显然他们是抱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在这里守卫。Ъiqikunět
“德租界”,谢天哼了一声下车,黑着脸向沙袋构筑的工事走去。
赵刚心知要坏,急忙跟下车手一挥命令部队停下,快步跟到谢天身旁。
那些德国兵没想到谢天会走向他们,不过也没有在意。
自从解放军302师进城已经有无数解放军官兵过来跟他们接触了,甚至包括52军副军长兼302师师长丁伟也过来跟他们打了个照面,通过翻译与此处的德军卢卡斯中校进行了交流,最终还是选择了绕道而行。
谢天黑着脸径直走到德军工事前,卢卡斯中校从坦克上跳下来带着翻译越过沙袋站到谢天面前,勉为其难的向谢天敬了个军礼,板着脸说道:“这位将军,这里是德国租界,请止步。”
谢天不喜欢穿国民军事委员会发给他的军服,身上的军装还是跟普通战士一样的迷彩作训服,也没有佩戴军衔。s:ЪiqikuΠet
带个毛的军衔,是显得高贵咋滴?
解放军所有的官兵都不佩戴军衔。
谢天要佩戴军衔,那也是等将来和平之后通过光明正大的授衔仪式授予的军衔,谢天更希望将来的授衔仪式是由解放军自己来举行。
卢卡斯称呼谢天为将军是看到谢天是从吉普车上下来的,而且谢天身上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比他那时候见到的那位丁伟中将还要强盛许多倍,他断定谢天的官职必定不小。
听罢翻译,谢天没有向卢卡斯回军礼,在心中也根本没打算给卢卡斯回礼。
谢天黑着脸看着卢卡斯说道:“什么狗屁的德国租界,在老子这里一概不承认。老子是解放军总司令谢宝庆,老子现在命令你们立刻交出武器,开放租界,从现在开始,任何国家在老子解放区的租界都是不合法的。你们在老子的解放区只是普通的外国公民,必须遵守解放区的法律法规,没有任何特权,更不允许拥有武器。”
翻译官目瞪口呆的盯着谢天,谢天眼珠子一瞪喝道:“看什么看,给老子照原话翻译,一个字不许落下。”
翻译官吓得浑身打了个冷颤,急忙转向依旧面含微笑的卢卡斯,结结巴巴的翻译道:“他说,什么狗屁的德国租界……”
翻译官也是豁出去了,你不是叫我一个字也不许落下么,那好,我就一个字也不给你落下,等会儿你们要是打起来可不关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