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毒妃带三宝颠覆你江山 第154章 她的变化太大

太上皇的眉头皱起来,又忍不住剧烈的咳起来,随后竟笑起来。

“虽然老朽听不懂你说什么什么炎,不过都说对了,老朽从两年前开始,就一直反复咳嗽,好了一会,很快就卷土重来,药都吃了不少了,真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想来上次你救人啊,不是撞大运,是真的有本事啊,”太上皇笑了一声,笑眯眯的拍了拍她的手。

“好孩子,你真是老朽见过的最特别的女子,无渊那臭小子能娶着你,真是他小子的福气!”

现在不是拆台的时候,盛念念笑眯眯的附和,“嗯,嫁给王爷,念念也觉得有福气。”

她趁着收拾问诊工具的间隙起身,从空间中调出了几贴中药,还有西药。

这种病,中西结合,可以更快治好。

“皇爷爷,您记住孙媳说的话,这几服药每日一煎,五分热时喝下效果最好。”盛念念边说,边用笔在药纸上写下简单的服用次数,免得忘记。

太上皇用新奇的眼光打量着她手中的药包,“念丫头,你这袖子里,怎么装得下这么多东西。”

盛念念早已准备好说辞,冲他眨巴眼睛,“因为入宫前,孙媳就已经都备上了,毕竟皇爷爷生病了,孙媳怎么能怠慢呢。”

太上皇心头一软:“你这丫头,只要老朽还活一时,定会护你无忧。”

盛念念弯了眉眼,小老头对她是很宠爱的,以后要是跟夜无渊和离了,都不知道能不能再见着太上皇了。

忽而,她想到方才的把脉,又肃起脸,眉头忍不住皱紧。

“皇爷爷,您总病着,身子骨有些差,孙媳会想办法帮你慢慢调理。”筆趣庫

初步判断,小老头是慢性支气管炎,虽然没有治愈的可能性,但只要配合医者积极治疗,那么也能预防病情的反复发作。

太上皇忍不住朗声大笑,“好,好,念丫头,老朽都听你的。”

“不过,老朽这个年纪,有什么病都是正常的,或许,明天突然病重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盛念念蹙了蹙眉头,红唇微张,太上皇似知道她想说什么,摆了摆手,“你听老朽说完。”

“念丫头,你和无渊啊,都必须尽快强大起来,强大到拥有足以保护自己的能力,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守护住自己最爱的人。”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盛念念的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这话听起来没差,细想之下又觉得话中有话。

就好像在警醒她似的。

盛念念眨了眨媚而不俗的凤眸,难得多了些贵女的娇气。

“皇爷爷,您别吓唬孙媳,您可是太上皇,人上之人还要往上,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太上皇乐的合不拢嘴,指着她的鼻子笑骂:“你这丫头,嘴跟吃了蜜一样,想齁死老朽吗?”

盛念念娇俏一笑,死皮赖脸的说:“孙媳不管,反正孙媳要抱紧皇爷爷的大粗腿,您可不能把孙媳撇开。”

太上皇冷哼一声,“别拍老朽马屁了,老朽现在唯一的盼头,就是你和无渊那小子能生……咳,咳咳……”

太上皇话说到一半就突然咳嗽不停,脸色难看起来,腰都止不住往下弯曲。

盛念念慌忙用手拍打他的后背,防止他呼吸不畅,憋喘窒息。

然后,她迅速从空间中,将闲时调配出的注射液取出来,佯装成从药箱中拿出的一般,吊在床顶上,挂好针。

太上皇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却在瞧见盛念念把针头对准他的时候,吓得差点背过气。

“念丫头,你做什么?”

盛念念当久了医生,知道怎么能让病人的情绪缓和下来。

她把胶带贴在手背上,针头先用冒盖住,防止进细菌。

而后,她蹲下身子,仰视着太上皇,认真的对他说:“皇爷爷,这叫静脉输液,简单来说,用了这个后很快的缓解您的病情,然后我们再吃上药,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现代的东西出现在古代,本来就是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太上皇难以接受也很正常。

但盛念念心里也清楚,小老头嘴上说不害怕死亡,可实际上,哪有人真的在感受生命一点一点的消失还能心平气和,不过都是表象而已。

不过她也需要跟他好好沟通,毕竟不是叶玄,可以任她揉搓,太上皇毕竟是凌驾于皇帝之上的人,很多人盯着呢。

太上皇表情凝重,还在犹豫,盛念念蓦然抓住他的手,眼神诚恳,“皇爷爷,您信我,念念是不会害您的。”

闻言,太上皇用力闭了闭眼,用出孤注一掷的勇气反握住盛念念的手,“好,念丫头,你尽管来吧,老朽信你。”筆趣庫

他是出于信任盛念念才能把性命交出去。

况且,这个孙媳妇相较于以前变化太大了,好像真的很厉害。

“我不会让您出事的。”盛念念站起身,拔掉针头,推掉多余的空气,点点液珠连成串,顺着针头落下。

太上皇暗自咬住舌尖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害怕到颤抖。

开始扎针了。

“稍微有些疼,您忍一忍。”盛念念温柔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太上皇的心猛然收紧,“不”字还没到嘴边,虫子蛰到般的痛感就袭击了他的大脑。

他顿时憋住了气。

盛念念把针固定好,抬起精致的小脸,笑盈盈道:“好了,您真勇敢,不愧是皇爷爷。”

太上皇还不敢动,双眸死死的盯着自己的手背,“这就好了?”

这点痛,跟他以前驰骋战场时受的伤根本就没法比。

盛念念安抚他,“对,皇爷爷的手可以放松了,等液体输完,我就帮您拔掉它。”

说着,她又朝殿外的人道:“王爷,可以进来了。”

殿外的人早就等躁了,闻言,当即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