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核验完成,本日工作开始】
【警告,泄露事故】
开启回归敕令片刻后,付前直接摘下面具,进入仓库。
而第一时间,熟悉的提示就涌了上来。
很明显,仓库并不准备最后一天给他放个假。
【名称:马腿,编号:2-155】
【今日工作内容已更新:进入2-155的收容场景,完成再次收容】
【当前san值106,当前灵感99】
2级物品吗?还以为会接到任务把自己干掉呢。
感慨中,付前的注意力却是在旁边的面具上。
经过一轮回归敕令的冲刷,面具现在看起来光洁干净,连点血色的痕迹都没。
下次戴上的时候,应该不用担心把自己送回上京,被迫再买张船票。
而之所以觉得可能接到收容自己的任务,是考虑到对于一直想要掩盖如月加奈事件的仓库,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很有点倒行逆施了。
不过目前看来,自己的试探并没有得到回应,仓库似乎还没有把自己变成库存的想法。
【因为场景限制,你无法携带任何装备与武器】
【选择你的技能】
还有这种事情?
而新的提示中,付前一边好奇,一边把技能全选确认。
鉴于始终都没有触碰到的携带上限,付前现在不管物品技能都是闭着眼按零的状态。
不过这种单独物品上的限制,却还是一次遇到,不知道会是什么新奇场景。
思索间眼前景物迅速变换。
【正在进入2-155收容场景】
【……1%…5%…15%…45%…75%…95%…100%,收容场景加载完成】ъΙQǐkU.йEτ
【这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角落,繁华都市中的一隅。
然而平静的外表下,却是隐藏着一个特殊的研究所。
在这里,野心家们踌躇满志,妄图分析解读一切。
在这帮疯狂的追逐者眼里,没有任何东西不是可以善加利用的,所有的东西也都有其价格,即便是超凡力量。
可惜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所谓的解读,在真正的力量面前可笑至极。
自以为是的拙劣模彷,带来的只会是悲剧】
“你感觉怎么样?”
嗯哼?
五感刚刚恢复,付前就听到了眼前传来的声音,语气像是医生在问诊。
还真是医生?
下一刻付前看着眼前出现的人,那是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眼镜男。
四十几岁的样子,坐在一张金属桌后面,正眼睛微眯看着自己。
只不过虽然提的问题像是在关心自己状况,姿态却是很有点冷漠。
“还不错。”
虽然不确定目前的情况,付前还是快速回答。
这可不是胡扯,跟上一个任务相比,一睁眼就出现在一个全是刺针的刑具里,这确实称得上还不错了。
而回答的同时,付前也顺便观察了下身上。
一时间他好像理解为什么仓库不让自己携带物品了。
此时此刻,自己身上赫然是一套橘黄色**。
醒目,臃肿,毫无剪裁感,一眼望去满满的炮灰味道。
一个炮灰满手戒指甚至头戴铁笼,确实有点浮夸了。
不过作为补偿,仓库还是做了点事情的。
此时此刻付前能够感觉到,在没有使用任何道具的情况下,自身气息似乎被用特殊手段做了遮掩。
“还不错?”
冷面魔医眼镜下精光闪烁,盯了付前几秒钟后,从旁边抽了张纸拍过来。
“现在是几点钟?”
“十八点十五分。”
付前看了眼这位的身后,报出了时间。
那里放着个巴掌大小的数字时钟,毫无修饰。
跟这个房间一样。
“很好,现在你把它在纸上画出来,以钟表的形式。”
嗯哼?
接收到这位信息的一瞬间,付前忍不住想去照个镜子。
画时钟,这是要看自己的精神状态吧?
他很自然的想起自己名为丹西的马甲。筆趣庫
果然食人**扮演多了,恶有恶报吗?
吐槽归吐槽,付前手上却是不停,接过纸笔一气呵成,画了个饱满度堪比圆规作图的钟。
……
这一手很明显有点震惊到桌子后面的魔医,一时间这位身体都忍不住坐直,目不转睛的盯着付前的动作。
而在这样的注目里,付前也没有客气,很快一个激光打印般的时钟就跃然纸上。
……
付前把笔放下的时候,魔医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把图抢了过去。
默默注视一番后,这位略显神色复杂,终于从旁边取过笔,在上面唰唰唰留下一个标记。
【9527】
这四个数进入视野的瞬间,付前感到了久违的蛋疼。
这应该是自己的编号?果然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啊!
不久之前刚给如月加奈搞了个项目,转头就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
没错从刚才他就发现了,自己目前绝不是什么接受心理咨询的普通患者,甚至不是监狱人文关怀。筆趣庫
感知里能知道,眼前这间不算大的房间外面,还有远不止一个自己这种形象的人在排队等待。
结合刚才的任务介绍,情况已经相当明显了。
作为一个神秘研究所,自己和外面的那帮人一样,被用作了“野心家”的探针。
跟某种东西接触后,现在正被评估心理状态。
所以接触的那东西会是“马腿”吗?
付前对这个名字可谓印象深刻。
“带他出去。”
而随着魔医按下通讯器按钮,很快就有人推门而入。
两个身穿黑色**的高大勐男一路走到付前身边,示意他从椅子上站起来。
从善如流,付前很是配合的照做,一路跟着守卫们前行。
离开的路线似乎被刻意设计过,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其他人员,最终付前被引到一扇门前。
两个守卫一个开门,一个一言不发的示意付前进去。
卡察!
背后关门声中,付前随意打量着四周。
这是个大小跟刚才房间差不多的房间,同样也是金属结构,区别是更加简陋,别说时钟,连桌椅都没了。
而望着银白色的墙面,付前却是默默回忆着自己离开时魔医同学的动作。
目送自己离开,那位对着眼前两堆报告思忖再三,最终还是把放到了比较薄的一沓里。
所以果然还是被归类为不正常的了吗?
正合吾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