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先知?”
王悍看了一眼怀中的盒子。
“这逼玩意儿也能是先知?”
盒子里立马传来了反驳声,“唉?你个狗比篮子怎么说话的?狗眼看人低是不是?我怎么就不能是咳咳了?我不配当咳咳难道你配?”
王悍抱着盒子再度一阵晃动。
“我服了呀!你别晃了求你了!哥!爹!别晃了!你配!你最配行了吧?”
“这玩意儿话怎么这么多?”王悍没来由的吐槽道。
盒子里面的东西立马道,“我话多?靠北了啦!你要是在暗无天日不见人烟的地方待很长时间,你能不趁着有人把话都说了?不知老子苦,莫劝我闭嘴!”
王悍检查了一下盒子,这个盒子应该是什么合金造成的,王悍把盒子放在地上,拿起来一块石头对着盒子一阵砸,巨大的噪音搞得里面的那颗脑袋一阵怪叫。
初六晃了晃脑袋,“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但从我得知的记忆力来看,先知很神秘,似乎是无处不在,不至于沦落到被人抓住。”
盒子里立马传来不服气的声音,“又看不起人了不是?咳咳算个几把!咳咳怎么就不能被人抓住了?”
王悍看着盒子,这个玩意儿似乎是对先知两个字很忌讳,这半天都用咳咳来代替先知两个字,十有八九,初六只有一点记忆,这个东西和先知有关系,却不是先知。
“你与先知孰美?”
“当然是我了,难不成是咳咳?”
王悍来了兴趣,“先知在哪?怎么才能找到他?”
从抱上这玩意儿到现在吵得头疼的玩意儿这一次终于闭嘴安静了下来。筆趣庫
王悍激将道,“草,原来你这怂炮怕先知啊?”
盒子里立马应激道,“我怕咳咳?你少放屁!老子天下第一!”
“你告诉我他在哪,我去帮你搞他!”
盒子里再度陷入了沉默,正当王悍要打开盒子用点特殊手段撬开这玩意儿的嘴,这玩意儿开口道。
“我真忘了,很多记忆被人抹除了。”
“你之前在哪?你是怎么到这里的?谁把你放在了荒无人烟的地方?”王悍一连三问。
盒子里传来声音,“不知道,忘了,真忘了,我被人从冰川挖出来之后,就装进了盒子里,我说话也没人搭理我,就你和我说的话最多!要不是你这个人比较狗,咱俩还能当个朋友。”
王悍疑惑的看着这个盒子,“有人跟你提过我?”
“没。”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啥人的?”
盒子里传来得意洋洋的嘿嘿笑声,“小秘密,这个说了你也不懂,薛定谔的猫知道吧?跟这个毫无关系!”
王悍锁了盒子,往地上狠狠的砸了下去,再度重复动作来来去去好多次。
盒子里嘶声竭力的吼叫了半天,声音都哑了之后王悍这才停了下来。
王悍重新抱着盒子,“老子跟你慢慢玩,回到最初的问题,你叫啥,你这次要是不说,老子可动刑了。”
“不是大哥,我解释的嘴皮子都快磨出火星子了,我真不知道,我都说了好多次我的记忆被人给抹除了,你还不信,你是大傻...算了,怪不得你福如东海,傻人有傻福呗。”
王悍抱起来盒子又是一阵砸,初六在旁边道,“少东家,他的记忆真的被抹除过,我能感知到。”
盒子里大叫道,“听到嗷嗷了啊啊啊没!我真嗯嗯啊啊没啊骗你嗷嗷!”
“听到了,和老子想**有联系吗?”
狠狠教训了一会儿之后王悍这才停了下来,腋下夹着盒子。
“既然你忘了你叫啥,老子给你赐个名字,从今儿开始,你就叫否地。”
盒子里传来声音,“啥玩意儿?”
王悍解释道,“刑天有身子没脑袋,你有脑袋没身子,所以他行你不行,那就是否,所谓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所以你叫否地。”
盒子里的玩意儿沉默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问道,“哥,我要是骂你是**,你还会惩罚我吗?”
王悍一脚把盒子踹的飞出去了好远。
重新捡起来盒子,王悍招手让西门豆豆一起回去。
盒子里不断地传来哼唧声。
王悍呲牙咧嘴的看着这个玩意儿,这玩意儿太特么聒噪了,王悍话也算是多的了,但在这玩意儿面前都算是话少的了。筆趣庫
问也问不出来个啥玩意儿,这玩意儿还特么像是夏天的**一样吵个没完没了。
回去的路上,王悍在一个商店里面买了个灯泡,打开盒子塞进了那玩意儿嘴里,这才消停了下来。
王悍吹了吹刘海儿。
世界总算是清净了。
初六对母脊的吞噬还没有完成,但仅仅两成也让初六的实力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王悍这会儿静下心来仔细琢磨了一下。
这个玩意儿虽说不是先知,但肯定和先知是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的。
帝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到了这个玩意儿。
也就说明帝佬早就盯着天轴了。
而且几个牧者临死之前都说了船。
帝佬手中的那个罗盘也是在找牧者口中的船。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从当初王牧侯打穿天轴开始,天轴就被帝佬这个老胖子给盯上了。
这个老头子到底在琢磨什么。
按照靳三省之前安顿的,王悍抱着盒子朝着秦姨家过去了。
这会儿已经晚上九点多快十点了。
秦姨还没睡,王悍抱着盒子就过去了。
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柳夭夭。
柳夭夭穿着一身粉色的小熊睡衣,毛茸茸的,戴着眼镜,看起来很乖巧。
和之前在山顶看到的**火辣的模样儿大相径庭判若云泥,看到王悍和西门豆豆之后立马乖巧的点了点头打招呼。
“悍哥,龙龙哥。”
眼神纯洁,还有那么一丝刚毕业大学生的清澈,讲道理,若不是王悍亲眼看到过柳夭夭的另外一副模样儿,还真想不到柳夭夭还有不为人知的另外一面。
西门豆豆疑惑的看着柳夭夭,“你啥时候回来的?”
“早就回来了呀龙龙哥。”
“你不是在那边和你的那些朋友开party吗?”西门豆豆疑惑道。
柳夭夭一脸天真无辜,闻言疑惑道,“龙龙哥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去过什么party啊。”
那副疑惑模样,就连今儿亲眼看到过她的西门豆豆都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看错了。
王悍也见过很多满嘴跑火车的,何况王悍自己也是满嘴花式跑火车全国冠军,一般人撒谎王悍一眼就能看出来,可饶是这样,王悍发现柳夭夭撒谎根本看不出破绽。
秦姨从房间走了出来,“王悍和龙龙来啦?快进来!站门**什么?”
王悍夹着盒子往里走,没想到盒子里忽然随着清脆爆破声,紧跟着传来唉吆一声。
猥琐的笑声从中传出,嘴里面**东西的含糊不清声音再度从盒子里传出。
“oh~yes!母女花儿!斯哈斯哈!”
....
荒郊。
寒月。
夜风。
古坟。
骨肴抬眼看着不远处的人影。
那人长得很帅,后背背着一根被布条包裹着的缠龙棍子,点了根烟。
骨肴声音沙哑的宛如指甲抠动铁皮。
“闻人悬海,放了我小师妹?”
闻人悬海碎刘海之下双眸平静沧桑。
浓白烟雾从口中喷吐而出。
后背的棍子杵地。
“想带她走也可以,但你得给我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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