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修士的声音回荡在这片天地之间。
所有人都听到了。
“**,我们樱花国其实也有修士吗?”
“真的好厉害,你看他一喝之下,整个天地都变化扭曲了,比起那大夏龙国的修行者厉害多了。”
“这真的是很不一般啊。”
“将这个大夏的修行者杀死,正我樱花国的大名。”
很多人都在激动的叫喊,希望这男修士可以出手,将苏尘杀死。
苏尘也听到了,他停下拘束灵脉的举动,看向男子淡淡道:“你想要和我动手?”
那男修士微微一笑,他拿出一只玉笛,他仿若神祇一般,冷冷道:“我的名字叫做秀一,还有,你今日来我樱花国的国土之上,本就是犯了禁忌。
自己废掉修为,尚有一命可以活着,但若是我动手,你将尸骨无存,彻底化作虚无葬送。”
他很不屑,有一股自傲的感觉,其并不把苏尘放在眼里。
内心中老树和打神石在讨论。
打神石道:“这个叫做秀一的修士,他怎么敢的啊?他怎么敢这么和小苏子说话的?”
沉默了片刻后,老树道:“他应该是没有发现苏尘的本身境界,因为苏尘的境界超出他太多了,于是他看不出来。”
“嗯……总而言之,我将这种行为归结于作死。”
苏尘也是面色古怪,他听到两说话,他看向秀一道:“念你修为不容易,赶紧离开,不要自废前程。”
秀一笑了。
不屑的笑了,他冷冷道:“你真以为自己无敌了,我看你境界也才只有高山境界而已,还敢呵斥我?你怎么敢的啊?”
苏尘无语了,他没有说话。
但是在秀一看来,这就是苏尘害怕了啊,不然的话,为什么苏尘不敢开口说话了呢。
“怎么,害怕了?”
秀一更加得意了,特别是周围那些樱花国人都开始恭维自己起来了,他觉得自己真的仿若神祇了,可以统治世间的一切。
苏尘还是没有说话。
“知道害怕了,就赶紧自废修为,不要逼我动手。”秀一淡淡道。
他更加风轻云淡了,一只玉笛横在嘴边,他开口道:“只要我吹奏玉笛,你就死无葬身之地。”
苏尘看向那只玉笛,这只玉笛很不简单,超越了王兵,达到了玄兵的地步。
其实,秀一能够有如今的境界其实就是因为这只玉笛,在这只玉笛中蕴含了一道传承。
忽然,苏尘皱眉道:“你这只玉笛似乎是出自大夏。”
秀一一愣,他旋即狞笑道:“什么出自大夏,这是我樱花国的东西。”
苏尘伸出手道:“拿来。”
他不知道这秀一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得到了这玉笛的传承,但这玉笛既然是大夏的东西,自然是不能够外流的。
秀一狞笑,“你说拿来就拿来?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而且……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你既然不听劝,那就**吧!”
说罢,他直接吹奏玉笛,天地间幽幽响起笛声。
那笛声直接裹挟着天地威压而来,似乎要将苏尘给彻底撕裂成碎片。
苏尘皱眉,他猛然探出大手,直接朝着秀一抓去!
秀一哈哈一笑道:“可笑的大夏修士,你以为这么简单就能够。”
他的话卡在喉咙里面,因为苏尘的大手直接一把抓住了他。
不对。
与其说,是苏尘的大手抓住了他,倒不如说他好像是自己凑上去送的一样,他本来是想要躲开大手的,可是冥冥中,他自己撞了上去,这简直有些诡异了。
笛声愈发急促,天地都在随着那笛声在扭曲。
但是没用,笛声还没有到苏尘身前就已经被隔绝了。
“你……”
这一瞬,秀一终于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那就是眼前这个男子似乎并非是高山境的修士,而是其境界已经到了一个可怕的境界,自己无法看穿了!
苏尘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大手一握,秀一发出惨叫,玉笛直接飞入苏尘手中。
玉笛入手,苏尘就察觉到了是什么情况了。
这玉笛确实是认了秀一为主,之所以玉笛能够忍住,是因为秀一的血脉中有部分大夏的血脉,所以才能够让这件玄兵认主。
“原来如此……”
苏尘叹气道:“他的身上有着家乡的血脉,虽然不多,不过无妨,你如今可以回家了。”
他握住玉笛。
玉笛发出明快的笛声,似乎是无比兴奋。
秀一惊恐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阁下修为惊人盖世,就把我当一个屁放了吧。”
苏尘没有搭理他,而是一只手拿着玉笛,他微微一笑道:“我这就送你回家。”
说完,他将玉笛投掷出去,随着这投掷出去,秀一面色一变,他的面色变得极为苍白,因为他感觉到了玉笛和自己的联系似乎被切断了,不复存在了。
虽然他不知道苏尘用了什么方法。
只见那玉笛化作天地间的一道光束,直奔大夏的方向而去,刹那之间,那玉笛便已经飞至京都上空。
那玉笛在大夏上空停留了一会儿,便直接飞入一间教室内。
在那一间教室内,有一名女子正坐在那,她身形婉约,气质出尘,其手中也拿着一只长笛在吹奏。
玉笛直接飞入她的手中。
女子看着手中的玉笛,她先是惊恐万分,随后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什么异常,她才开始端详起来这支玉笛。
“这支玉笛,似乎是家族中记载过的,但是已经遗失了许久,是从哪里来的?”
女子惊讶,自语喃喃。
另一边。
秀一已经彻底面色惨白了,他极为虚弱无力,周围那些樱花国人也是全部面色震惊,因为苏尘的实力实在太强横了,秀一根本没能在他的手中走上一个回合!
这太让人觉得难以置信了。
这个从大夏来的修行者,就有些强的过于离谱。
苏尘看向秀一,冷冷道:“身上有着大夏的血脉,却在这里称王称霸,不管昔日的因果,今**也是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