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文四年六月十一日,在炎热的中午,京师的金川门城楼上,树立着两个显目的身影。
一个是微胖的身形,儒雅的脸面,身上穿着紧凑又威严的明黄色龙袍。这人在金川门城楼上来回渡着步子,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一个是身着绯色官服,胸前绣着孔雀补子,肤色有点偏黑。从建文四年二月开始,听说朱棣有直袭京师的意图后。他身为一个文官,却日日夜夜守在金川门城楼上。
同守城士兵一起值班,一起守卫京师。半年下来,倒显得像个武官。虽然知道盛庸已经迎战朱棣去了,可如今已经过去整整三天了,一点战报也没有传来,心中难免有点忐忑。
这两个在金川门上焦急等待的人,正是朱允炆和方孝孺,前几日盛庸从淮安赶来,就立刻在长江北岸联合长江水军,沿江扎寨,以南军的水上优势,试图抵挡朱棣的疲惫之师。盛庸说不出三日就会有结果,这都过去三天了,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当建文帝午膳刚刚吃完,好没把饭菜撤下去的时候,金川门外不远处跑来了三名骑**士兵,到近处一看,衣衫褴褛,盔甲损坏多处,身上还有多处兵戈利器划出来的伤痕。
三个伤兵说出自己是盛庸的部队,又拿出兵牌验证后,才放入城内。朱允炆在城楼上看的清清楚楚,不由得心酸,盛庸是他最后的希望。十有八九盛庸也败了。
很快三个伤兵被喊来传话。
伤兵们说:“盛庸将军在六合和浦子口布兵抵御,刚刚开始我们军队连连获胜,几乎要把朱棣击败了,就在朱棣快溃散的时候,朱棣的二儿子朱高煦却带来了援兵,同时我军的水师都督陈蠹也投敌了,盛庸将军遭受多处夹击,我军大败。如今就剩一万多军队,还多半是伤兵,退守高资港。
如今盛庸将军派遣我们回来,嘱托我等,最好劝圣上趁现在赶紧移驾苏杭,那里兵多粮广,是个好去处。
即便不去苏杭,也要加强京师的防御,盛庸将军现在聚兵在高资港迎战朱棣,准备依托地势,再和朱棣决一死战。
朱棣叛军会被将军尽可能的拖住,希望皇上好好考虑一下后续的事情,早做决断,将军还说只要咱们挡住朱棣叛军一段时间,各地勤王军队赶到,朱棣千里奔袭得不到结果,粮草耗尽,朱棣必然退军。”
朱允炆听后崩溃了。在长江北岸六合布防抵挡,在灵璧阻击计划都失败了,在高资港一万多伤兵,阻击朱棣叛军能有几成胜算,说好听的是阻击,说难听的就是去送死,借此来拖延宝贵的时间。
此时朱允炆已经六神无主。问向旁边的方孝孺:“爱卿,你看我该怎么办,以盛庸将军的建议先退守苏杭,还是在京师死守。”
方孝孺:“即使守不住城池,皇帝陛下为江山社稷而死,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更何况朱棣曾经连济南城都打不下来,这京师城墙比济南城墙坚实,驻守军队比济南的军队多,我们有什么好怕的。”
方孝孺说的话是很有道理的,一个皇帝连自己的老巢都保不住,还有什么皇帝的资格。更何况京师城防是强大的,到处都是条石构造的城墙,还有十余万士兵布防,岂能那么容易攻克。
朱允炆决定誓死守卫京师,让朱棣所有阴谋在此地挫败,京师的城墙质量是经得住考验的,当年可是受到陈友谅好几十万大军围攻过,都抵挡过来了,还怕十余万长途跋涉的燕军不成。
朱允炆吩咐方孝孺加强城防建设,自己回宫处理朝政去了。
就在方孝孺忙着在城墙上四处布防,朱允炆在朝堂上处理各种事情的时候,朱棣率领燕军击溃盛庸的军队,不做任何停留,直取京师。
到京师近郊的时候,朱棣展开间谍战,朱棣连夜派遣死士三十名,混入京师内部寻找谷王朱橞,对谷王说出一句话:“若是燕王叛乱失败被杀。那么过不了多久,朱允炆就会毫不留情的,杀掉诸位更加弱势的藩王。又承诺朱棣能成功进入京师后,当上帝王的话,定当封朱橞一块又大又好的封地。”
朱棣的恩威并施下,谷王朱橞听的心动了,不仅自己下水,又用同样的方法,把李景隆拉下水。
在第二天凌晨,燕军杀到京师城墙下,猛攻神策门。方孝孺急着去神策门布置军队,忽略了金川门。
建文四年六月十二日凌晨,在李景隆和谷王朱橞的带领下,燕王的军队大摇大摆开进京师。
一进入金川门,朱棣立马就派重兵办件事情,把金川门的武将府邸都围了起来,(明初守城的士兵和军官,都住在金川门附近,那里有朝廷专门规划的三块地盘,用来给军队驻扎用的。)只用了半天的功夫,所有武将的家属,都在燕军大营里关押着。守城的将官害怕自己家属被迫害,纷纷缴械投降,连方孝孺都被绑着送到朱棣的大帐前。
城墙上仅有少数的将官和士兵在做斗争,仅仅半天后,这些誓死效忠建文帝的少数派,也被挂上不识时务的标签,明明是为国尽忠而死,却不能青史留名。
建文四年六月十二日下午,朱棣控制京师所有的驻军以后,一点停顿的意思都没有,又搞起文官的事情了。
对付文官不需要太多华丽的招式,朱棣让大兵抓了一百多个建文帝的亲信官员之后,他们害怕了。
这些天天喊着自己读的是孔孟之道,要食君之禄,为君而死的文官。结果看到朱棣抓走一些人后,大小官员个个吓得躲在家里不敢露头,看到这样的情景。朱棣笑了,他的好侄子手下尽是废物,就是这些废物,成就了他的霸业。
可怜的朱允炆,坐在皇宫的龙椅上等了一夜,再也没有人上表陈述意见、再也没有人带兵攻击朱棣,哪怕现在仅仅隔着一道宫墙。
别说外边了,现在整个皇宫熙熙攘攘的,就是一个超级大的菜市场。
最先混乱的就是太监,这些太监平时建文帝就不喜欢,不仅不给他们任何福利,还经常因为一些小过失,扣他们俸禄,打他们板子。太监们很伤心,人家自己狠心给自己一刀子,不就是想进宫享受点福分吗,却遇到这个恐怖的皇帝。
而燕王呢,每次都会偷偷的送给他们银子,偷偷的给他们关怀。还对他们许愿,如果自己能当上皇帝,对他们就像对自己最亲信的臣子一样恩宠。太监们就此感恩戴德,从心底希望燕王能做他们的新老板,恰逢燕王进京,他们不能敲锣打鼓的迎接燕王,给建文帝添堵还是可以的。
于是太监们在皇宫里积极散播消息,燕王进京了,皇帝要换人了。搞得人心惶惶,宫女和太监成批的逃离皇宫。
第二混乱的就是宫女,当六月十三日清晨,一夜未眠的马皇后想去去金銮殿看望建文帝的时候,本身宫女还跟着皇后的步伐,并且抱着二皇子朱文圭,替皇后拿着几个包裹。
一听是去见朱允炆,立马放下二皇子朱文圭还有包裹。现在都知道朱棣要胜利了,粘上朱允炆岂不是死路一条,二话不说,几个宫女都撒丫子跑喽。
还好当天在皇宫值班的是马皇后的堂弟,羽林前卫指挥使马涛。他带人找到了马皇后,一行十几人护着马皇后走向金銮大殿。
当马皇后走到金銮大殿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一夜没见自己夫君,进入金銮大殿一看,金銮大殿龙椅上的建文帝如同痴傻一般,茫茫然然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久以后,朱允炆低头看到大殿里多了一个人,细细看去,是衣冠霞帔穿戴整齐的马皇后,马皇后面貌整洁,五官匀称,身材高挑。一举一动之间都是贵族范儿,怀里抱着朱文圭,手中牵着朱文奎。此贤妻良母是朱允炆一辈子的骄傲。
朱允炆问起:“皇后怎么不在宫中静坐,跑到这金銮殿有什么事情。”
马皇后:“如今宫中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刚刚是羽林前卫指挥使送我过来的。送我到到这里后,我就让他去后宫制止那些逃跑的太监宫女,主要是保卫吕太后,情况危急之下,请宽恕臣妾擅作主张。”
朱允炆点点头:“你做的是对的,起码比我看得清楚,如今我落得这般田地,满朝文武都躲着不敢见我了。”
马皇后摇头说:“大臣们搞不好被朱棣要挟了,所以不肯来见你,我们还有三千个侍卫啊,我们可以逃出去的,去苏杭那里最好,黄子橙、练子宁、齐泰等人都在那边,只要你振臂一呼,瞬间还能集结十几万军队,朱棣要留守京师,还要保护北平和京师之间的畅通,可用兵力不会比我们多哪里去。
只要有你在这个世界上,他们就是谋朝篡位的伪**,肯定人心不齐。加上铁铉和盛庸的支援,高巍等人的牵制,我们完全可以反败为胜的。”
虽然听到马皇后说的很有道理,朱允炆也想离开皇宫,他感觉自己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尽了,还输的那么惨,再打下去,无非是让天底下老百姓多受点罪,自己又徒劳无功,说什么也不愿意走。
马皇后只好跪在朱允炆身前不远处,拉着太子朱文奎,二皇子朱文圭都跪了下来,大有皇上不走,我们就长跪不起的架势。
朱允炆不肯放弃心中的想法,他想着马皇后养尊处优那么多年,应该坚持不了多久的。
可是一直到中午,马皇后和两个皇子还是一直跪着,一动不动的跪着。
朱允炆的心跳动起来,他想着自己为国家社稷而死也就算了,自己的孩子还那么小,老婆还那么年轻,不能让他们浪费生命啊。
恰巧此时羽林前卫指挥使马涛回来了,朱允炆问了是几时了,马涛说已经末时了。
朱允炆一惊,昨天一大早燕军就进城了,到现在不可能不进宫的,他得赶紧保住自己的老婆和孩子撤退。
于是就赶紧让马皇后起来,同时又吩咐马涛喊来韩沅和郭双,这两个人是羽林左卫指挥使和羽林右卫指挥使,三个人手里共有三千名皇宫侍卫,朱允炆吩咐韩沅带一千二百人保卫后宫,郭双带一千人五百人守住宫门。还有就是马涛带着剩余三百人跟随自己。
朱允炆等人,径直走向金銮大殿不远处的一座房子里,这座房子毫无特色可言,唯一的作用,就是让皇帝在这里能睡个午觉,其实这房子还有一个超大的用处,因为这房子里有个密道,密道直通京城城西的一间民房里。
马皇后看到这样的情景,喜极而泣,皇上终于想通了,带着他们一家奔赴苏杭吗?
那脚房内是有密道的,这个秘密以前只有朱元璋知道,现在这个秘密只有建文帝和马皇后知道。
指挥使马涛带人守在房外,房内朱允炆让马皇后先走,马皇后让朱允炆先走,两个人又僵持了起来。
最后朱允炆喊来指挥使马涛,让他送马皇后出宫,可是马皇后就是不肯,而且密道狭窄,一次只能让一个人行走,马皇后不乐意,想送走她真不容易。
朱允炆哭泣:“这是何必呢,我决定以身殉国,可你和孩子要活下去啊。”
“我也不走,我本身就是你的妻子,又是你的臣民,更是这个国家的母亲。皇帝都殉国,我作为皇后岂能独活。我要和夫君生同食、死同穴。”
夫妻两人抱着痛哭……
良久两人停止痛哭,朱允炆让指挥使马涛带着人马,送两位皇子出城。可是两位皇子抱着建文帝和马皇后的腿,怎么拽都不撒手……
就在这时候,外面却传来打斗的声音、刀戈相撞的声音、身体断裂的声音。
指挥使马涛开门一看,已经有七百余名燕军杀了过来,和房外的三百名侍卫激烈厮杀起来。
当郭双率领五百名侍卫,杀过来救援的时候,朱棣的军师姚广孝亲自率领一千名精锐燕军来袭。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争,注定这些侍卫将被屠杀,马涛和郭双两个人,共同跪拜建文帝,算是报答知遇之恩,又让建文帝早做打算。然后持刀杀入乱军之中,力竭而死。
看到此情此景,朱允炆泪流满面怒吼道:“我可是当朝皇帝啊,你们想弑君篡位吗?”
姚广孝在一旁冷笑:“建文帝早就死在权臣的手上了,你就是个假冒伪劣的皇帝。”燕军的几位小头领则吩咐弓箭手,朝建文帝旁边射箭,只要不伤到建文帝即可。毕竟朱棣是打着去除奸臣、匡扶皇帝的旗号,建文帝要死是必然的,但是不能死于兵戈之下。最好死于意外,比如放火自焚。
朱允炆吓得赶紧关上门,跑回屋子里,悔不当初啊!没想到朱棣那么狠。
马皇后劝说朱允炆,现在还可以逃出去。朱允炆嘴里说出为江山社稷而死,其实是他心里怕了,有那么好的牌,他都打不过朱棣,即便逃出去,他也没有信心能够打败朱棣。
马皇后看到自己丈夫的表现,知道了自己丈夫的心意。
就对建文帝说:“既然皇上想为社稷而死,那么就穿上这既祀天地的礼服,我们死后,好有面目去向列祖列宗报道。”
马皇后拉过来身旁的大包袱,里面不仅有各种皇家专用的衣服,还有几件贫民老百姓的衣服,真是准备齐全。
房内的马皇后已经为二个儿子穿戴好礼服,建文帝也换了一身红色的礼服和挂着十二琉的冕冠。
房外的姚广孝却在监督着几个燕军头领,让他们杀完所有的皇宫侍卫,并且还每个都补上一刀,怕那个侍卫没死透,走漏了风声。
剩下的燕军纷纷从身后拿来桐油,在姚广孝等人的蛊惑下。这些大头兵准备烧房子,因为房子里有个假冒伪劣的帝王。
看着房子外面渐渐燃起火光,房内建文帝和马皇后把二个儿子抱在怀里,可是房内的温度不停的升高,加上宫殿焚烧后,宫殿开始损坏,不断的落下各种危险的残砖断瓦,四个人的处境岌岌可危。
还有一个悲伤的事情,就是朱文圭前些日子就得了病,经不住这种环境的恐吓,在满天火焰的惊恐下,病情极速加重,没多久就气息全无,马皇后含泪把小儿子抱在墙角边的床上,朱允炆却傻呆呆的坐在地上……
在宇宙另一个平行的空间里
正是公元2302年,苍木星国家级研究基地。专家级科研员在研究脑电波记忆的合成。十年前国家秘密成立了这项工程,就在快要成功的时候,国家却下了红头文件,生生解散了这项工程。
作为这项工程的领头人莫然博士有着不可忽略的作用。大家都解散走了。只有他留下来继续为基地别的项目而服务。
他私下却没有停止脑电波记忆合成器的研发。这已经不是工作,而是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
就在这天,他完成了这项伟大的创作,还未来得及实验,基地显示突然闯进了荷枪实弹的基地守卫,他研究脑电波记忆的事,肯定是泄密了。别无二法的他,迅速拿着脑电波记忆合成器钻入时空机。
时空机刚刚行驶起来,就遇到迎面而来的时空巡警。莫然心底盘旋偷偷研究国家已经停止的项目,抓住也是永生的囚禁。
看着时空机下面的漩涡,跳进这里或许不知会传送到哪里。但好歹远远胜过被囚禁一生。无论是盛世还是乱世。只要能活下来,只要有自由。就远远胜过被囚禁的生活。
想罢,瞬间开启舱门跳下去。时空巡警过来时,人早已不知去处。
从漩涡脱离的莫然没来及松口气,却发现自己掉落的地方赫然是一处燃烧的宫殿,自己赤裸裸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除了防护服口袋里还有一个脑电波合成器,还有几颗应急药囊。其余什么也没有。难道什么福没享受,就要交待在这里么。
最后笔直的坠落在火海里,咣当一声坠落在横梁木上,把燃掉了半截的木头撞飞过去。
宫殿外被满身兵甲的士兵围着好几层。旁边的旗帜上赫然写着——清君侧。一旁一个黑衣和尚脸上忽明忽暗,他隐隐知道此事过后,他必须要与朱棣再无分毫关系,不然虽是功臣,也不一定会比这些守卫在殿外的士兵命好哪里去。
殿内大火中一妇人和一孩子扶着一穿龙袍男子嚎啕大哭:“皇上你要是听臣妾的话,如今我们一家怎么会有这样的命啊,你对他当叔叔,他可是一点也不认你这个侄儿”。
莫然揉了揉快断了的身躯。要不是这防护服抵消了伤害,估计他和龙袍皇帝一样,被烧断的横木给送去阎王哪里。
可是身后床上另外一个二岁的小孩怎么死的。他看了看双眼瞳孔放大,面目呈青色,显然是得病多时,后被这火光所吓,恐惧而死……
莫然走到妇人跟前发现正是自己撞飞的横木结果了这个皇帝悲剧的性命。喘喘不安的他说:“如今是什么年份,你们是那个末代帝王和皇后,对于我的过错,我会尽力为你们负责。”
“我是当今的马皇后,我们不是末代皇帝,那个末代皇帝有我夫君这么有气节,死也不愿做逃亡君主,愧对于先祖。”妇人说的话震撼了莫然
商纣是被火烧死,但他没气节啊,更何况妲己也没有陪她一起燃烧。莫非这位是建文皇帝。
莫然在思考的时候,忽然宫殿墙体有部分坍塌下来,正是掉落中间,他只护住了马皇后,太子却被砸个正着。
马皇后看着不远处的朱允文尸体,还有自己脚下还在不断冒血的太子朱文奎。还有床上死去多时的朱文圭。瞬间苍老了太多。眼泪啾啾额直往外冒。莫言看了看朱文奎太子,已经毫无气息。
他想起了自己怀里的苍木星应急药。此药一次可以让还剩一口气的身体迅速还原。对意外之灾极大的遏制。
对于整个大中华而言,苍木星是他国土一千多个恒星之一。可是苍木星的优势就是此星球盛产灵丹妙药,高度发展的一颗星球。就算如此此药也不是量产的,做了那么多年的高级科研员,手里不过六颗。
马皇后此时很悲伤,太子和皇帝都死了,最爱的小儿子朱文圭也去世多时。
嘴里一直念道:“老天为何要这样折磨我。”
她感觉活下去也没啥意思。她自言自语:“朱棣、朱棣我恨你。”可是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报仇?她对莫然说,前方桌子底下有个通道,通道通往南京宫城外,你从哪里逃走把。
莫然:“你不和我一块逃走麽”
马皇后“我已经生无可恋,报仇报不了。我就在这里陪着我的丈夫和两个孩子。”
莫然心想着马皇后的话,报仇?和朱棣同一等级的只有朱允文,如今都去世半个时辰了。除非灵魂回到身体里。他想起自己口袋里的脑电波记忆合成器不就是有这样的功能麽。
那样他能帮他们报仇,自己则变成了朱允文。一能替他们报仇,消除自己的愧疚。(毕竟也是自己间接造成朱允文死亡的)。二可以永远躲避时空巡警的追捕,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得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