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秦阳对于侍应生的指责,并没有半点在意,反而是极为自然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是你爹!”
然而回应秦阳的却是这样一句回答,这让他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自己恐怕是不可能知道这家伙的名字了。
“罢了,一个将死之人,知不知道名字也没什么要紧!”
当秦阳口中意有所指的话语说出来之后,那侍应生不由脸现冷笑,显然是完全不相信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
洪贵这个名字,侍应生以前听都没听过,显然是新近加入非人斋的。
更有极大的可能,是靠着细胞变异药剂,最近才成为初象境的。
而他已经是初象境中的老手了,在这个境界,肯定也是有强弱之分的,有时候的差距,甚至有天壤之别。
退一万步说,就算这洪贵战斗力惊人,两者能打成一个平手,最终的结果,也肯定是他这边更占便宜。wap.bΙQμGètν
一旦战斗的动静将其他的变异者惊动,第一个赶来的肯定是齐坛主,到时候这洪贵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这样吧,莫说我没给你机会,只要你放了他们,再把这颗药丸吃了,我就饶你一命,如何?”
秦阳眼珠转动,说话的同时,已经是从兜里掏出了一枚药丸,正是从江沪那里顺来的疗伤药丸。
当初在地下防空洞的时候,秦阳就是用这样的方法,让得那初象境的尖耳男毕玄,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
如果这侍应生识相,那秦阳确实可以饶对方一命。
毕竟在这危险重重的非人斋内,秦阳也不想单打独斗。
只可惜秦阳明显是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现在的他还没有展现出半点实力,这样就想让对方臣服,无异于天方夜谭。
“放你**屁,老子需要你来饶?”
侍应生这一气真是非同小可,甚至直接爆发了粗口,跟他之前在人前温文尔雅的状态,简直判若两人。
你洪贵算个什么东西,初来乍到的一个初象境而已,凭什么在自己面前高高在上耀武扬威?
“既然如此,那就也让你尝一尝这血池的滋味吧!”
侍应生不愿跟这讨厌的家伙多说废话,听得他口中沉喝一声,直接一脚就朝着秦阳怒踹而来。
而此刻侍应生的双手之上还抓着罗超和程棠呢,或许在他看来,收拾一个刚刚变异的初象境洪贵,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真是不识抬举啊!”
见状秦阳不由微微叹息了一声,这也让他打消了要将对方收服的念头,毕竟死人的嘴巴才是最牢靠的。
唰!唰!
就在侍应生胸有成竹,满拟这一脚就能将这个洪贵直接踢入池水之中,却没想到下一刻已是寒光乍现。
与此同时,侍应生感应到自己双手手腕都是微微一痛,下一刻这种痛苦就强烈了十倍不止。
“啊!”
惨叫声从侍应生口中传将出来,而就在这个时候,那边原本打开的窗户无风自动,直接落了下来。wap.bΙQμGètν
显然这个时候秦阳施展了精神念力,就是为了避免这侍应生的惨叫声传得太远,要是惊动了某些大人物可就得不偿失了。
罗超和程棠忽然感觉到自己手腕上的力道瞬间松了,当他们挣脱开来的时候,赫然是看到了极为惨烈的一幕。
只见刚才不可一世,直接轻松抓住他们二人的那个侍应生,此刻两只手的手腕上都多了一道血痕,而且鲜血还在不断飙射而出。
很明显这人的双手腕筋,加上手腕上的动脉静脉血管,都被直接割开了。
“是他做的?!”
到了这个时候,罗超和程棠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一些东西,不由又惊又喜。
当这二人将目光转到那边的身影身上时,赫然是看到此人的右手之上,持着一把泛着寒光的手术刀,刀口似乎有一丝血迹。
原本在罗超和程棠的心中,在那侍应生出现之后,这个刚才救过他们一次的人,或许不会再现身了。
尤其是在看到那侍应生竟然如此厉害,力气也大得离谱的时候,他们就更加肯定那人不可能再次出现救自己了。
没想到在这最后关头,这位救命恩人第二次出现,而且以一种极为诡异的手段,将那侍应生的双手手腕都划断了。
“你……你到底是谁?”
侍应生双手手腕剧痛,两只手都已经施展不出力气,却依旧凶悍之极,直接怒喝出声。
对方刚才的出手实在是太快,快到侍应生根本没有任何的时间反应,他所能看到的,就是那道一闪而逝的寒光罢了。
“哼,想通知齐弑吗?”
然而侍应生借着大喝做出的一些小动作,下一刻就被秦阳给看穿了,紧接着便又是寒光连闪。
唰唰……
两道寒光闪过,侍应生刚刚伸出的那只脚瞬间停下了动作,与之同时两道血花飙射而起。
显然刚才侍应生是想要触发什么机关,却被秦阳看穿,唰唰两刀,直接将他双脚的脚筋也给挑断了。
自此,侍应生虽然是一个初象境的变异者,却有一半变成了废人。
“洪贵狗贼,坛主不会放过你的!”
趴在地上的侍应生,依旧在那里高声怒吼,然后他就看到一只脚掌从天而降,狠狠踩在了自己的左侧脸颊之上。
“聒噪!”
随着秦阳的一道低喝之声,他强大的力量爆发而出,差点直接将侍应生的脑袋都给踩扁了,痛得后者惨叫一声。
“噗……”
一口殷红的鲜血从侍应生的口中狂喷而出,其中还夹杂着一堆红里透白的碎牙,看起来极为血腥可怖。
旁边的罗超和程棠何曾看到过这样的一幕,他们都觉得自己的胃部翻涌,仿佛下一刻就要将昨天晚上吃的饭菜全部吐出来。ъìQυGΕtV
他们一直对那个救了自己性命的先生心存感激,可现在看来,这位可不是什么人畜无害的大善人,而是一个手段酷烈的狠人。
先是将那侍应生的手筋和脚筋全部割断,紧接着又一脚踩碎了侍应生的满口牙齿,这还是一个正常人能干得出来的事吗?
“这些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