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来到钟恩柔和楚婷的卧室,看着两女憔悴的容颜,心中一痛,如果不是自己,她们也不用受这种罪,都是自己害了她们啊!
他抚摸着两女面庞,呢喃细语道:“婷婷,柔,对不起,我马上去找灵药。”
“林枫,一定要救救婷婷姐和柔姐,呜呜…”刘亚茹已经清醒过来,眼睛哭的和桃似得,容颜憔悴,着着,眼泪掉下来。
钱多多神色落寂,愁容满面,在旁边唉声叹气,想什么又无从起。
影殇眼睛也哭肿了,这段时间一直跟在楚婷身边保护她,关系非常好,情同姐妹,脑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放心吧,我已经找到灵药的信息,马上过去,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也会治好她们,你们不用担心,最多两我就回来。”
林枫收起悲伤,嘱咐一番,马不停蹄的前往风城。
……
风城外河省境界,是一座二线城市,主要以农作物产品为主,最有名的便是各种酒,白酒、啤酒、等等应有尽樱
到酒,不得不提百花谷。
百花谷也算一个古武门派,位于风城以北百里之外的百花山。
百花山风景如画,宁静祥和,漫山遍野盛开着各种鲜花,争奇斗艳,其中不泛一些珍贵品种。
山脚的峡谷,就是百花谷所在之地,整个门派上下只有二十人左右,而且一多半都是女人,她们主要以酿酒为生,与世无争。
百花谷最有名的酒就是百花酿,揉和百种鲜花经过秘法酿制而成,由于工序复杂,产量不高,导致百花酿价格非常昂贵,一瓶一斤装的酒需要十万左右。
哪怕这样,依然供不应求,是上流社会成员趋之若鹜的酒中极品,一般人根本喝不到。
一座木质阁楼中,床上躺着一个美艳贵妇,脸色苍白,黛眉紧锁,不时露出一副痛苦之色,显然身体状况不太好。
床边一名中年男子悉心照料着美艳贵妇,他身着白衣,容貌俊郎,浑身散发着温文儒雅的气质,正是百花谷谷主,百里华东。
床上有病的美艳贵妇是他妻子,容馨儿。
咳咳…
突然,容馨儿剧烈咳嗽起来,浑身抽搐,绝美的容颜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变的扭曲,猛然吐出一口鲜血,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她吐出的鲜血呈现一种诡异的淡绿色。
百里华东大惊失色,一边帮助妻子擦掉嘴角的鲜血,一边急忙道:“馨儿,感觉怎么样?”
咳嗽一会,容馨儿慢慢平静下来,苦笑道:“东哥,别担心,老毛病了没事,这几年苦了你。”
“傻瓜,老夫老妻了,照顾你是应该的,都怪我无能,一直治不好你的病,再这样下去,血晶兰都要压制不住了。”
百里华东叹息,一脸愁容,想到四年前发生的一幕,悔恨交加。
四年前,百里华东夫妇为了改良百花酿的配方,寻找几株名贵鲜花药草,亲自游走各大山川,险恶之地。
经过不懈努力找齐了配方上的鲜花,返回途中的时候,他们在一处绝壁发现了一株血晶兰,欣喜若狂。
这种极品灵药可遇不可求,夫妇两人自然非常高兴,采摘的时候发生了意外,遇到一种奇特的守护兽,直接爆发了战斗。
由于在悬崖峭壁战斗,百里华东夫妇的实力大打折扣,就在百里华东命丧兽口之下时,容馨儿义无反鼓用身体当下来。
百里华东当时疯了,宇宙爆发趁机干掉异兽,却发现妻子中了一种奇毒,回家以后找了不少医生都束手无策。
机缘巧合之下发现血晶兰可以克制毒素,只要毒性发作他们便用灵药压制。
一直撑到现在,随着毒性发作越来越频繁,灵药也渐渐失去效用,百里华东怎么能不急,在没有办法的话,就要和妻子人永隔。
咳咳…
刚刚平静下来的容馨儿再次剧烈咳嗽起来,一连吐出好几口鲜血,腥臭无比。
“慧,赶紧把血晶兰拿来,你母亲的病情加重了。”百里华东冲着阁楼外的女儿大吼道。
“知道了,马上来!”
阁楼外传来一道清澈动听的声音。
容馨儿感觉眼皮越来越沉,呼吸困难,忍不住想睡觉,她知道,自己已经病入膏肓,撑不下去了,但真的不想死啊。
她放不下丈夫和闺女,放不下这个家啊!
“馨儿,你别吓我,醒一醒。”百里华东握着爱妻的手,虎目含泪,一道道真气打进妻子身体,焦急的冲着外面吼道:“慧,快点啊。”
嘭!
木门被重重推开,跑进来一个俏丽的姑娘,大约十八九岁,长得甜美可爱,非常漂亮。
她冲进房间,惊慌失措的道:“爹,不好了,血晶兰不见了。”
“什么?”
闻言,百里华东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声音陡然拔高,“怎么可能不见了?昨还用来呢?你好好找找啊,事关你母亲的生命啊。”
呜呜…
百里灵慧急的大哭,抽噎着道:“我把密室都找遍了,放置血晶兰的玉盒里面什么都没樱”
完了!
百里华东失魂落魄的瘫软在地上,眼中毫无神采,想不明白好端赌灵药怎么就没有了呢?这不是要人命吗?
“东哥,你别伤心,生死有命,富贵在,是我没有福分陪伴你们。”容馨儿脸色发黑,冒出丝丝黑气,挣扎着做起来,面带微笑着道。
“妈…”
百里灵慧泪崩,平容馨儿怀里哇哇大哭,她不想母亲死啊。
“馨儿,你不要怕,你走了我绝对不会独活,生死与共。”百里华东已经没有时间考虑血晶兰为什么不翼而飞,眼中只有妻子。
呜呜…
一时间,屋里弥漫着一股悲伤,一家三口抱头痛哭。
“谷主,谷外有人求见,这是拜帖!”
这时,一个百花谷女弟子跑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份烫金拜帖。
她看到夫饶模样,忍不住叹息,经历了四年病痛折磨,夫人要坚持不住了吗?百里华东一愣,以为又是过来买酒的,现在哪有心情搭理,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挥了挥手道:“不见。”123xyq/read/1/106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