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我家夫郎是个黏人精 第172章 隐世贵女VS黏人九尾狐57

“别担心,这孩子如今已经嫁进了左相府,自是不会阻碍你和小纭的。”沈叶走到白景身前拍了拍他的肩头,给予解释。

白景笑着摇了摇头,他只是一时有些不悦,倒也没往心里去。

“您刚才说他嫁进了左相府,这是为何?”白景疑惑地问道。

据他所知,韩太尉在摄政王和皇帝的对立中,一向保持着中立态度,怎么她的儿子却嫁入了左相府?

这已经非常明显的偏向了皇室,可不像她能做出来的。

“还不是左相府跟那狗皇帝自导自演了一出赐婚戏码,逼得韩太尉将儿子嫁进了左相府。”

沈叶叹了口气,“他以前倒是往府里跑的勤快些,但自从嫁进左相府后,这还是第一次拜访。”

白景了然地点了点头,说道:“毕竟左相府是保皇一派,**立场上跟我们对立,所以交流就自然少了。”

“您也别太忧心了。”

太尉一脉倒向皇室,肯定会给摄政王一派带来障碍,但是很显然太尉和皇帝的关系也只是靠着这场婚姻维系着,利益牵扯并不牢固。

所以,利弊一切皆难说。

沈叶点了点头,便岔开话题和白景聊了会儿婚礼的事情。

白景这才知道苏纭已经给父母说了成婚的事,这两天媒人就已经准备上门提亲了。

他的脸微红,面对沈叶询问的有关于婚礼的要求,心中欢喜不已,认认真真和沈叶了解了不少婚礼事宜。

…………

“殿下,她们来了。”探查的暗一返回来给苏纭打手势,紧接着远处便传来了阵阵马蹄声。

苏纭一袭黑衣,戴着纯银的精巧面具,露出的那双眸子里冰冷如深渊。

远远看到一队人马飞速靠近,她抬手示意准备,身后一众暗卫顿时拉弓瞄准,无形的杀气开始弥漫。

苏纭今天截杀的是皇室的御卫军,她这个人向来睚眦必报,回京时狗皇帝一次次暗杀于她,自是要做好被她报复的准备。

所以得到消息后,便亲自带了人过来。

只可惜,之后出现的那几人目前还没有任何线索。

眼见着她们已经进入了攻击范围,苏纭便立刻挥动手势。

顿时,一张张如满月的弓迸发出“嘣”的声音,紧密地响起,随之一簇簇箭羽“嗖嗖”地飞了出去。

箭雨铺天而落,改良过的锋利箭矢杀伤力成倍的增加,再加上箭头上抹了毒药,直接杀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很快便有敌人被射杀。

“敌袭!”

“快防守!”

御卫军的阵型很快被打乱,更多的箭雨四面八方袭来,不断有人中箭倒下。

“该死,这箭矢有毒!”

对方气急败坏,暗卫们却狠狠出了口恶气。

苏纭也立刻指挥分出两队人马分别截堵出口,以防被她们逃离。

很快,在一声声惨叫声中,对方一个个倒下,不出一刻钟便没了声响。

未防有诈,箭雨又飘落了一场,直到没有异常苏纭才起身,示意收拾战场。

暗卫们大仇得报,所以收拾战场的热情极为高涨,低语着终于为同伴报了仇。

苏纭站在远处看着她们,微微抿唇轻笑。

这里处理完之后,苏纭又趁着暮色带着暗卫们悄然摸进了皇宫。

当天,皇帝聂洵就受到了刺杀,身边的御卫军死伤惨重,而她们却连凶手的影子也没有抓到。

“一群饭桶!”

在来报追丢了人后,聂洵气得掀翻了手边的桌子。

明黄庄严的龙袍上沾染了血迹,聂洵气得脸色都有些狰狞,疯狂怒骂。

吓得周围的人纷纷跪地高呼:“陛下息怒。”

喊的聂洵更加火大了几分。

她发现自打苏剠那个病秧子女儿回京后,她就再也没顺心过。筆趣庫

先是在朝堂上被人公然挑衅威胁、接着就是太女被苏纭动手打了。

关键是自己那不争气的女儿还理亏,连个伤口都没留下,让她连个降罪的借口都找不到!

如今更过分了,竟直接刺杀到了她的头上!

“报!”

就在聂洵气得七窍生烟时,门外火急火燎地传来消息。

“陛下!派出去的御卫军已经被人全部截杀,尸体也被扔到了金銮殿!”

消息一出,众人瞬间惊出一身冷汗,聂洵气得脑袋一阵阵发晕。

整整一百御卫军啊!

精英中的精英,竟然就这么没了。

她气得猛喘,最后竟是直接被气晕了过去。

周围的随从侍卫们顿时惊呼,手忙脚乱地将昏过去的聂洵送到了寝宫。

待她醒过来时,怒气冲冲地赶去金銮殿,就看到一地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反了!反了!”聂洵再次被气得眼前发晕,死死掐住身边小侍的手臂,面色铁青。

“苏剠这个狼子野心的家伙,现在是连装装面子都懒得装了啊。”

“来人,给朕将左相和黄将军召进宫。”

聂洵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气死了,要说之前摄政王府的人做事还有所顾忌,现在就是彻底踩在她的底线上蹦哒。

“将这里给朕处理干净,今天的事任何人不得外传!”

“若有违者,杀无赦!”

“喏!”众人纷纷下跪回应,直到聂洵甩袖愤怒离去,才敢站起身,将尸体处理干净。

“你说皇上也不调查调查,就将罪名按在了摄政王的头上……”

“嘘!你不要命了!”身旁的同伴赶紧出声阻止。

众人纷纷噤声,心中纵使有再多的意见,也只能咽进肚子里,不敢发表其他的言论,生怕惹祸上身。

…………

“国师,皇宫传来消息。”屋内刚练完功的楼祈,正慵懒地伸了伸腰,便听到属下来汇报。

“皇宫发生了何事?”她迈着长腿,走了出去。

“皇帝今晚被人刺杀,派出去的御卫军也被伏击,死伤惨重。皇帝直接被气晕了过去,这会儿醒来正发火呢。”

“哦?谁这么有胆子?”楼祈微微挑眉,对策划刺杀的人倒是有了几分兴趣。

只是那双丹凤眼里依旧是无比的幽暗深邃,让人根本看不懂她内里的想法。

“未知。”

来人顿了一下,继续道:“据我们的消息,皇帝认为是摄政王苏剠干的。”

“苏剠?”楼祈语气淡然,微挑自己纤长如美玉的手指,轻嗤一声:“聂洵这是狗急了乱咬,苏剠性子耿直、又有武将所谓的磊落做派,可干不出这般腹黑的事。”

“定然是旁人所为。”

楼祈说完,放下了手:“你去查一查摄政王府那个病弱世女。”

“是!”属下应完,便很快消失。

楼祈看着廊厅的灯光,映着开始纷扬的雪花,显得昏黄而有氛围,晕染出淡淡的温暖之意。

半晌,她敛眸轻笑一声:“呵,倒是愈发有意思了。”

“只可惜,跳梁小丑罢了!”

…………

“殿下,前面有人。”

从皇宫里出来的苏纭几人,正甩了追来的人,往摄政王府赶呢,就突然遇到一个同样身着黑衣、灵巧穿梭在街道的人影。

苏纭示意大家先掩好自己,便悄然靠近观察,发现对方竟然也朝着摄政王府赶去,顿时皱起了眉头。

便又靠近了几分,隐约觉得对方的背影有几分熟悉,还不待她仔细观察,就看到对方行进的步伐顿了顿。

“不好,被发现了。”苏纭心底暗呼一声,急忙隐藏好自己。

“出来!”被人发现的黑衣人猛然出现在苏纭身前,凌厉的招式袭向蒙着面、看不清容貌的苏纭。

苏纭下意识地回击,两人瞬间便打在了一起。

只是,随着交手苏纭总觉得对方很是熟悉,心头浮现了一个猜想,不由得收了几分攻击的力道。

却让对方逮住了机会,一个杀招接踵而至。

“苏小乖!”苏纭出声唤道。

果然,对方闻言凌厉的杀招一顿,接着便乱了分寸。

慌忙将原本直直袭向苏纭的招式偏离了原本的攻击轨迹,只听“轰隆”一声,攻击落在了地面上。

巨大的冲击力甚至让坚硬的地面裂开了蛛网般的裂痕,足以可见这招式有多么狠辣。

要是真落在苏纭身上,恐怕得重伤。

“阿、阿纭?”面具下,白景熟悉的清越声音响起,**几分意外、几分心虚。

“你怎么……在这里?”白景嗫喏着问,目光躲闪、心虚得不行。

“我也想问你呢,你怎么也在这儿?”苏纭看着心虚的白景哭笑不得。

两人在这寂静的街道上面面相觑,一时竟有些尴尬。

“殿下,什么情况?”等了半晌不见苏纭有动静的暗一,不放心地追了过来。

在看到白景时,一惊又看向苏纭:“这……小王君怎么……在这儿……”

她有些心虚的敛低了声音,以为白景是跟过来“兴师问罪”的,下意识替苏纭祈祷。HTtρsΜ.Ъīqiκυ.ΠEt

随即才意识到不对,有些惊讶地看了看两人,蹦出句:“那什么,我去那边等殿下,你们聊、你们聊……”

说着,赶紧溜了。

“你穿着一身夜行衣,去干什么了?”苏纭看着白景一直低着脑袋,脚尖不停地在地上画圈圈,出声问道。

“我去那什么……”白景张口又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说实话:“揍了聂仕丽一顿。”

他的声音很小,要不是夜晚街道寂静,苏纭还真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你一个人去的?这得有多冒险?”苏纭蹙眉,有些担忧,叹了口气道:“先回家再细说吧。”

白景点了点头,被苏纭牵着往摄政王府赶,身后的暗卫们收到手势,也紧随其后。

一路上白景都比较安静,时不时偷偷瞄向苏纭,只是她带着面具,也琢磨不出神情,白景心里顿时有些惆怅。

他今天第一次偷偷出来干点坏事,怎么就这么巧地被自家妻主给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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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前:

白景身形利索地潜进了太女府,凭借着那天偷偷在聂仕丽身上留的灵力,追踪到了她的具体位置,一路悄然潜了过去。

他今天偷偷摸进太女府,可不单单是为了再揍聂仕丽一顿,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就是探寻他肉身的具体消息。

毕竟,这可关乎到他能否重塑十尾圣狐血脉,可谓是重中之重。

白景潜到聂仕丽的寝室外面时,本想溜进去,却听到里面传来阵阵靡靡之声,让他推门的手瞬间顿住了。

掩在夜色下的耳尖漫起绯红,眉目恼怒。

这个色痞聂仕丽,怎么这般、这般轻佻……

房间内喘息声、低吟声混杂,白景想不知道里面干什么都难,澄澈的眸子瞪的溜圆,气狠狠地弄出了动静。

“谁?”屋内的声音果然停了,传出了聂仕丽的质问声,还有男子的嗔怪低语。

白景一阵黑线,施法结了个结界,然后一脚踹开了门,人却并没有进去,生怕看见什么长针眼的画面。

里面传来聂仕丽的怒喝和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偶尔还有她安慰男子的声音。

白景的身影掩在墨色的夜里,想到皇室禁地,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里就神色晦暗,那些不好的经历仿佛蚀骨毒药一般,紧紧缠着他,怎么也除不掉。

想到这些,白景整个人的气势便愈发凌厉起来。

聂仕丽拿着剑一脸警惕地走了出来,身前衣衫凌乱的男子被扯着走在前面,将她完全挡住,防止有什么突然的袭击伤了她。

也许被她这般自私冷漠的做法伤了心,男子红着眼眶,眼底的情意一点点溃散,化作了怨怼。

白景勾唇冷笑,灵力自旋周身,将他的身子托了起来,灵巧并快速地靠近聂仕丽。

聂仕丽一惊,急忙将男子扯了过来,将自己护住。

在男子惊恐的眼神中,一抹蓝色的光焰迎面而来,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吓得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眼角流出一串泪珠,不知是因害怕还是旁的什么原因。

然而,预期的疼痛和死亡却久久未至,这让他心中疑惑丛生,颤动着睫毛准备睁眼,后颈却是一疼,然后昏了过去。

白景看着昏过去的男人,以及被灵力困住挣扎不已的聂仕丽。

“你到底是谁?你要干什么!”

“你可知我是谁?你敢动我!”

白景被她聒噪的声音吵得眉头微蹙,指尖挥动,一道道凌厉的攻击落在了聂仕丽身上。

“啊啊啊,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聂仕丽惨叫着,每一道落在身上的光芒都仿佛在撕扯着她的灵魂,让她疼得面目扭曲、浑身冷汗直冒。

白景不说话,只是眼神凌厉的看着惨叫不止的聂仕丽。

聂仕丽也很快察觉到了异样,这里这么大的动静那些守卫的人却仿佛没听到一般,这个发现顿时吓得她一个激灵,嚣张的语气瞬间软了下来。

“你、你是妖族?”她咽了口唾液,心底逐渐升起一丝丝恐惧。

妖族,诡异强大、招数多变,她肯定不是对方的对手。

可是对方没有第一时间杀了她,应该是有其他的目的。

聂仕丽脑袋飞速地运转着,思考如何才能保住性命。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饶我一命。”聂仕丽完全没了刚才的嚣张和愤怒,小心翼翼地问道。

见她终于认清了局势,白景这才停止了攻击,又用灵力幻化了一柄锋利的刀,浮在聂仕丽的咽喉处,随时都能给她一刀封喉。

聂仕丽见他终于停手,刚松了口气,就看到了悬在脖子前的刀,吓得又急忙往后躲了躲,谁成想那刀就像是长了眼睛似的,跟着贴近了几分。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那什么……有话好说。”聂仕丽喉咙动了动,颤抖着声音赔笑道。

“关于皇室禁地的事你知晓多少?”白景终于开口,声音却低沉了许多,完全不似平日的清越。

“禁地?”聂仕丽眸子猛地微缩,显得很是意外,面上的表情似乎不是很想说有关禁地的事。

“嗯?”白景低沉着声音略带威胁的警告,周身的杀气也瞬间浓郁了几分。

浮在聂仕丽脖颈的那柄刀更是往前了几分,直接划破了她的脖颈,顿时,温热的血液便流了出来。

“别!别!手下留情,我说!”

聂仕丽被吓得一个激灵,脖颈处地疼痛感让她的神经彻底崩紧,再也不敢抱有侥幸心理了。

“说吧。”白景收了力,刀才浮回原位。

“我只知道禁地封着一只狐妖,有关于我们皇室的运势,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聂仕丽一脸诚恳。

“狐妖?活的?”

“不、不是。”聂仕丽在白景杀人的目光中,吓得声音都有些颤抖:“是一具尸体,还有一部分神魂,被秘法封印在了禁地。”

“禁地如何进入?”白景眸子冷冽地盯着聂仕丽,声音冰冷道。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是先祖们布下的,我也没有进入的方法。”

“那你是如何进入禁地的!”白景眸光一冷,周身杀气聚拢。

“别!”聂仕丽大喊一声赶紧阻止他,“是国师!每次都是由国师带我们进去的,只有她知道如何解开阵法。”

楼祈……

白景眉头紧皱,心底默默划过这两个字,浓郁的仇恨和冰冷瞬间席卷了他,久久未能恢复。

“大、大人,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了。”聂仕丽出声打断了白景的沉思,这才让他从冰冷的记忆里回过神来。

见到她确实没有撒谎,而且也证实了自己想要的,所以白景便不再逗留。

直接弄晕了聂仕丽,然后将她的这段记忆消除,这才提身出了太女府,往摄政王府赶去。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能在半路上碰到苏纭,还被逮了个正着。

“大半夜的你跑太女府就为了揍聂仕丽一顿?”房间内,将衣服换好的苏纭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看着一副犯错模样的白景,有些疑惑地问道。

白景睫毛微颤,呼吸都轻了几分,莹白如瓷的牙齿轻咬着唇瓣,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其实,早在冲突那天他就已经派白桓将聂仕丽给揍了顿,今天过去也只是为了验证一些消息。

但现在苏纭正跟皇室针锋相对,所以他不打算让她为此分神,便瞒了具体的内容。

“以后就算去出气也要多带几个人,或者告知我一声,确保你的安全,这般孤身一人实在是让人难以放心。”苏纭见他委屈也不好责备,只是不放心地嘱咐。

虽然她知道白景有妖力,一般人都能够对付,但是若遇到能够克制妖力的情况,那处境就危险了。

白景乖巧地点了点头,认错态度良好。

苏纭这才轻笑出声,伸手捏了捏他脸上的婴儿肥,“快去洗漱吧,水已经换好了。”

白景刚才的担忧和惶恐被她这般亲昵的举动打消了,他依恋地蹭蹭苏纭的手,才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浴间。

“殿下,今夜还要给厢房点上暖炉吗?”侍女行礼问道。

“不用了。”苏纭摆手拒绝。

昨天她们是闹了别扭,所以白景才跑到厢房去睡。

如今已然和好,要是再要白景去睡厢房,不说别的,光是他泪汪汪控诉的目光,就可以立马让她缴械投降。

所以,这种多此一举闹不快的事她可不做。

白景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苏纭慵懒地躺在床上,一头顺滑的墨发披散开来,褪去了白日的清冷矜贵,变得有几分温润如水。

丹凤眼里漾着丝丝笑意和柔情,落在他身上时,眸色愈发温柔,像是要将他吸进去一般。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白景被她脉脉含情的目光看得心跳不争气地加速,脸上也泛起了热意,羞涩地问道。

“你好看。”苏纭掀开被子下了床,拿过放在桌上的巾帕,声音温柔:“过来,我给你擦头。”

白景心尖甜蜜,走过去坐在苏纭示意的地方,任由她的指尖在自己的发丝间穿梭,感受到她动作间的温柔和照顾,眉眼无意识地软了软。

心间像是开了片花海,微风拂过,花香四溢,令人心旷神怡。

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般美妙。

只是当她的指尖不小心触到他白嫩的肌肤时,白景的心神免不得轻颤,被碰触的那块皮肤像是窜过丝丝电流一般,惹得他耳尖的粉色逐渐晕染开来。

“擦个头这么紧张干嘛?”觉察到白景绷紧的身子,苏纭有些疑惑地问。

不问还好,一问那片粉色晕染得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