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几乎整个域外的目光都投了过来,无数强者,宇宙中央也好,其他域外大族也罢,他们都用他们最为先进的探测装置,直接投射过来。
“窝草!真特**是红莲机甲!”
“难道那位真的回来了吗?”
“应该不是,至圣的实力若是经过了那么多年的话,那应该怕不是已经进入了了下一个阶段了。”
“别管,现在红莲机甲都出来了!”
“好家伙,我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看见他了。”
“你们也都别高兴的太早,说不定···这是遗物呢?”
“遗物你个锤子,至圣大人到底如何,还没确定呢!”
如此盛况,可想而知,项宁在这个域外世界的分量到底有多重,甚至此处直播间内,因为一时间太多人的涌入,直接让服务器都出现卡顿了。
要知道,这是连通天体计算机的存在啊,虽然用的算量只有千分之一,但即便是这千分之一,也要超越目前已知的最强计算机了。ъΙQǐkU.йEτ
短短时间,涌入超过百亿的人数。
他们都注视着那道宛若神灵一般的身影,血色的大翼横贯天地,直接化为战场上最为瞩目的存在,他就傲立在虚空之中,目光直视眼前的项息。
项息呆呆的看着对方,否佛看到了自己的父亲,项息是知晓他父亲还活着的,但是他也知道,之前有过约定,可以让他来这域外世界征战。
但得不到一点他的帮助,若是能闯出什么名堂,那一切才是他的真正本事,若是没办法闯出什么名堂,那就乖乖的按照他们的安排,至少能够在这个乱世之中好好的生活下去。
项息自然是不愿意的,他自域外而来,知晓域外的疾苦,也知道人族的不易,他身为项宁的孩子,更加知道,他身上所肩负着的东西。
虽然没人觉得项宁的家人不能享受,毕竟项宁付出了那么多,不就是为了家人能够安全的,好好的生活下去吗?
不管是项宁也好,其他人也罢,他们若是反对的话,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也会被剥夺掉这个权力。
但是项息都明白,他身后有那么一个父亲在,他这辈子就不可能普通,既然不能普通,那就走上顶峰。
只是现在,此时此刻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怎么了,是因为有两位神灵,都没说过几句话,认识还没几天的神灵因他而死。
仅仅是因为他是项宁的孩子,他身上承载的东西,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重,还要深。筆趣庫
他看向四周,看向因为他这台机甲而停止的战场,因为他这台机甲,而对这片战场燃起希望的战场。
还有那些,他虽然看不见,但也能够感受得到的亿万目光。
他不知道为何,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那种主角般的待遇,那种全世界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那所承载的一切,他的父亲···之前到底是拥有多么强大的内心,才能够承载这些压力啊?
项息觉得···他趁受不住,可是现在,他不得不去承受,冰霜王、希尔维尔,还有那些跟随着他出战域外,却因为这些兽猎文明而战死的战友们。
那些托付给他,希望他能够将这些战士成功带回家的那些家人们。
项息深深的吸了口气,以前他可以选择,选择不需要项宁的庇佑,可是现在,他现在没得选了,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战场,在看一眼已经如临大敌一般的莫耶尔。
他开口道:“红莲机甲!”
刹那之间,红莲机甲双眸迸发出红芒,好似能够洞穿一切,原本双手交叉在胸前的,直接对着项息展开了双臂,好似要环抱住对方一般。
“武装!”项息再次开口,气闸喷出红色粒子,只见机甲驾驶舱弹开,无数人所期待的,并没有出现,在里面,并没有项宁,而这台红莲机甲,仿佛是项宁的遗物,从他那里传下来。
让这一幕,更显得悲壮,更具有传承意义。
是啊,他们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可是,看着那缓缓飘入红莲机甲内的身影,看着那张几乎跟项宁一样的侧颜,真的让他们想起了当年。
不管如何,若是项息真的能够继承他父亲那样的离年底话,他们或许,也能将希望寄托在对方的身上呢?
项息进入机甲驾驶室之中,看着这个他的父亲曾经所架势的机甲,心中你要说不激动那绝对是假的。
他**着这机甲,就像是自己的亲人一般,是他,一直在陪伴着自己的父亲征战域外世界。
身后兽核轰鸣,好似在回应着这个跟他主人一样,拥有相同血脉之人。
在项息坐到哪驾驶室之后,各种数值屏幕直接亮起,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熟悉,尽管他从来没有进来过。m.bīQikμ.ИěΤ
但是他的脑海之中,闪过父亲操作这台极具传奇色彩的机甲的时候的样子。
“我真的能够驾驭这台机甲吗?”项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生出了这个想法,因为这台机甲,是目前已知整个域外中最为先进的机甲,即便他诞生之初,已经是在很多年前了。
但时至今日,还没有任何文明,能够制造出能够与之媲美的存在。
下一刻,机甲操纵台上方,射出光束,那光束汇聚成项宁的样子。
“父亲······”
但是这项宁,显然是不投影,并且容颜还很年轻,是在他最初驾驭这台机甲的时候的样子。
现在这投影,在不断的操作着这台机甲,就像是教导着项息一般。
而与此同时,在战场上空,无支祁嘴角上扬。
之前刚刚他的怒吼,可不是要动手的意思,而是直接冲着项宁怒吼的。
他那意思可真的是发飙了,虽然他能够理解项宁想要做的意思,但那也不是那么做的,有时候真的不必分的那么清楚,否则的话,你还是人吗?
而项宁,也正如无支祁所想的那样,并没有离开这方战场,而是站在另外一个地方,没人知晓的地方。
观看到了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