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妖虫伯罗萨,那简直就是只要项宁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他都能够做到,甚至现在他在畅想着未来,他们虫族能够正常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跟这些世界上的其他域外文明种族贸易,交流的画面了。
不过还没等他高兴着呢,项宁就打断了对方的想象,开口道:“现在也先别高兴的太早,域外的复杂情况,远比你所想象的要复杂很多很多,虽然你们的智商确实很高,学习能力很强,但若是你们信得过我们的话,我会安排人员跟你,一起前往宇宙中央谈判,并且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人族这边,也会提供一些比较秘密的资料,以供你们学习参考,认知一下这个域外世界的黑暗,这样你跟他们接触的时候,才有能力分辨是非。”
项宁可不想让这个未来的助理被其他域外文明给坑死,别看起来现在整个宇宙中央,好像是九大理事文明在处理事情。ъìQυGΕtV
以他们为首什么的。
但实际上,其他域外文明种族,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他们的掌权者,也没有一个是草包,只要给他们机会,利益足够大,他们可不会管你是什么九大理事文明,还是什么强大的文明种族。
至于项宁为什么在担心虫族,看看现在虫族那高兴的样子,若是人族稍微有心在里面设一点陷阱下去,留下一点坑进去,这都够虫族喝一壶的了。
也就只有人族在这方面上,才好像真正的能够做到诚信。
妖虫伯罗萨立马正襟了起来,就像是一个学生一般,点点头道:“一切都按照人圣阁下的吩咐来做。”
项宁感觉自己之前所说的,好像都是多余的一般,微微扶额,一旁的武锐也是有点想笑,但是又憋着笑不出来,因为实在是太有喜感了。
以前还觉得虫族看起来挺恶心,挺让人感到畏惧的,但是没想到,妖虫伯罗萨现在的表现,还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而妖虫伯罗萨连忙摆手道:“我明白人圣阁下的意思,其实我们虫族,有一项能力的,对危险的感知,极为的明锐,其实在这三万年的岁月之中,不知道有多少域外文明联合起来要将我们就剿灭,这一点,相信两位应该都是知晓的。”
武锐和项宁微微点头。
妖虫伯罗萨继续道:“而我们之所以能够生存至今,就是因为对危险的感知,不光光只是在生命战场方面,还有一些计谋或者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情上面,我们都有隐隐约约的感知,这是我们的祖虫,给予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最为重要的本能。”ъìQυGΕtV
“我之所以表现得,对人族这边充满信任···或者说,是对人圣阁下的信任,便是我们在与您的相处过程之中,哪怕是一丝,我们都没有感受到威胁,若是您在您所说的话语之中,或者承诺之中,有哪怕一点其他的想法,我们其实都能够感知得到,虽然不知道具体内容是什么,但是对我们有威胁的,我们会非常铭感。”
“所以,我其实也一直在审视,若只是利益关系的话,我也会好好遵守,让虫族做该做的,但是未来,在多的,我也不会许下什么承诺永结于好,那更是无稽之谈了,人族如何对待我们的,我们同样也会如何对待人族。”
“我们并非冷血动物,我们也能够看得到,尽管我们一直在强调着,那些兵虫,那些工虫,其实跟人族这边研制的科技造物,诸如无人机一类的存在一样,他们只有战斗的本能,并没有任何生物的意识,只会尊崇指令去行事。”
“但是现在,你们不管是在对待那些损失的虫族也好,还是在战斗之中,即便能够选择让我们付出巨大的代价,做到更大的战场收益,可是你们并没有那么做,甚至损失那么多,还是我主动请缨,甚至不顾武镇国的调动,强行决定的结果。”
“那些牺牲的工虫和兵虫,能够得到两位的一句烈士,战友,我们便已经无比的满足了。”
看着妖虫伯罗萨那真情流露的样子,武锐也有点感慨,有时候确实真诚能够换来真诚,谁有能够想象得到,在其他域外文明种族眼中,那中冷血无情,能够顷刻间将一个星球的生命都给屠杀殆尽的虫族,居然也会有如此的一面。
遥想当年,这些虫族,可是被称之为天灾啊!
甚至有人统计过,在出现过虫族的星球之中,超过百分之九十的星球,都变成了死星,在上面的生命,无一例外,都会成为虫族的养料。
项宁听后,那许久未触动的心,也是微微一跳,他看着妖虫伯罗萨,轻轻一笑道:“谁曾想,十多年前?还是多久前,我还亲手杀过你,真的是有点造化弄人的意思,好了,今天就先聊到这里。”
说着,然后他看向武锐道:“现在帝族这边我接到一点消息,短时间内,不会出来,应该够让伯罗萨在宇宙中央走一趟的了,现在关键是在依西斯那边,妖族好像支撑的有点困难,我们这边也没办法在继续往外面派遣人员了,若不是因为虫族在,我们可能还需要让其他外出征战的舰队回来,这一次,让虫族真正的,以救火员的身份,参与进依西斯的战场。”ωωw.Bǐqυgétν
武锐听后微微点头,但是也有点担心道:“这个倒是没问题,这边还有傲慢在,看帝族那边的情况,确实短时间内,不会立刻出手,但我所担心的,还是宇宙中央的那些家伙,说实话,我是真的有点不想过去,每次去,我都想弄死几个人。”
武锐毫不掩饰的说道,让一旁的妖虫伯罗萨都有些愣神。
“而且,在加上带上他,有点头疼,我不知道能不能保护好他啊,毕竟虫族以前的仇敌可不少。”
妖虫伯罗萨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在担心他呢。
但是他现在想破脑袋,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于是乎,两人直勾勾的看着项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