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枫眉头微皱,从这玉霜的话语中,他听出了一些隐情,而且好像是帝国皇族的秘密。
“身为帝国长公主的你,有谁敢囚你?”
王枫目光死死的盯着玉霜,沉声问道。ъìQυGΕtV
尽管他神仙宗如今与耀日帝国乃是敌对状态,但王枫不得不承认,在这一片区域内,耀日帝国的威望无与伦比。
哪怕如今神仙宗已经强大到这种程度,但威望上,依旧比不过耀日帝国。
而玉霜,身为帝国长公主,耀日大帝的亲妹妹,地位尊崇,仅次于耀日大帝,在这种情况下,谁敢动玉霜这个帝国长公主?
“帝国长公主?嗤,若有可能,我宁愿不要这个身份。”听到王枫的话,玉霜嗤笑一声,悲凉道。
闻言,王枫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玉霜,他心中有一种预感,接下来的话,怕是耀日皇族真正的隐秘。
“我要加入神仙宗!”
只不过,玉霜并没有继续开口解释,而是看向王枫,一双美眸中闪烁着精芒,掷地有声的说道。
王枫嘴角一勾,深深的看了一眼玉霜。
有意思,在他神仙宗的地盘上,还敢跟他讲条件?
“本宗不在乎那所谓的隐秘,更加不在乎你的死活,你有什么资格加入我神仙宗?”
“我是玄皇境巅峰强者,我的身份,能让神仙宗做很多事情。”
王枫的话,让玉霜娇躯一颤,她没有退却,开口道,眼眸中闪烁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定之色。
“玄皇境巅峰?本宗一手便能捏死。你的身份,在本宗看来,一文不值。”王枫脸色淡漠的道。
若是寻常大宗,能傍上帝国长公主殿下,怕是得欢天喜地,感谢祖宗保佑。
如今神仙宗与耀日帝国敌对,固然玉霜长公主的身份,也能让王枫做一些文章,但却并不是绝对需要的。
只不过,当王枫话音落下后,他猛地瞳孔一缩,脸上闪烁着不可思议之色。
只见,这位帝国长公主在王枫话音落下后,直接转过身去。
然后,她竟然解开衣衫。
哇靠,王枫都懵了,这特么莫不是要诱惑他?
“喂,本宗不是你能得到的男人,你别想了!”王枫一边眼睛快要看直了,一边喝斥道。
这耀日帝国的长公主这么开放的嘛?一言不合就打算诱惑他?
王枫的话,没能阻止住玉霜,她仍旧掀开衣裳,露出腰部位置。
当然,玉霜并没有完全解开衣裳,只是稍微掀开了一点,露出腰部位置,而此时玉霜那隐藏在面纱之下的脸蛋,也变得通红无比。
这绝对是她第一次对一个男人袒露自己。
为了加入神仙宗,为了摆脱那个囚牢,她毫不犹豫的拼了啊。
本来,王枫还在欣赏玉霜的美背,但当看到玉霜那完整的背部之时,王枫瞳孔一缩,脸上露出一抹凝重之色,惊道:“这是什么?”wap.bΙQμGètν
在玉霜腰部位置,有着一副诡异的图文,一枚枚漆黑的符文,好似锁链般,形成一个圆圈,印在玉霜的腰部上,而在这圆圈之内,还有着一朵含苞待放的诡异花朵。
第一眼看,就好似寻常的图案,类似于王枫前世的那种纹身,但第二眼看,那些符文好似活了过来一般,竟然变幻了位置,此外,更是有着一股诡异的香味,从那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上弥漫而出。
这种香味,王枫说不出是什么香,他的鼻子没有闻到任何的香味,但他的心闻到了,这种感觉,真是跟见了鬼一般。
哪怕是王枫,此时都觉得有些惊悚。
“这是我的宿命,也是我的囚牢,当这朵花开之时,便是我殒落之时。”玉霜脸上浮现出一抹惨笑,悲凉道。
谁能想到,堂堂耀日帝国长公主,身上竟有着如此诡异的东西存在。
“以你的身份,怎会被种下这种诡异的东西?这到底是什么?”王枫脸上凝重无比,他不敢再去看玉霜背后的那一个图案,而是看向玉霜,询问道。
“这是日蚀魔花,那些符文为日蚀魔纹。”
“我玉家,传承于上古耀日一族,修炼着耀日一族传下来的耀天大法以及日赋天决!”
“上古耀日一族分为两脉,我玉家也分为两脉,其一曰耀脉;其二曰日脉,而我属于耀脉,耀日大帝属于日脉。”
玉霜说到这里顿了顿,而王枫则眼眸微闪,询问道:“你与耀日大帝不是亲兄妹,为何会分属不同的脉?”
“所谓的耀脉跟日脉,并不是看血脉,而是自身天赋属性,契合哪一脉,便是哪一脉的人!”
闻言,王枫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不知多少年前,我耀日一族的一位前辈,爱上了当时的魔道公主,被世人所不容,也被耀日一族所不容。”
“耀日一族对那位前辈公开进行审判,将那位魔道公主抓到他的面前,硬生生的打死,而那位前辈,也被废掉修为,逐出耀日一族。”
“本以为这事情便算了结,却没想到那位前辈,修为虽被废,但其记忆却没废,本身天赋超然的他,为了报仇,将自己脑海中的记忆领悟到极致,将耀日一族的功法与魔道功法融合在一起。”
“最终开创出灭绝人性的日蚀魔功!”
说到这里,玉霜停了下来,一双美眸中闪烁着浓浓的恨意,也不知道是在恨那位耀日一族的前辈,还是在恨谁。
“日蚀魔功?”
王枫疑惑道,他心中有些预感,这个恐怕便是玉霜身上那诡异图案的来源。
“日蚀魔功,没有任何品级,,唯有耀日一族血脉精纯的人才能修炼,其他人,哪怕得到,也没有丝毫作用,可以说,这门功法,开创出来,便是为了对付耀日一族的。”
“这门功法虽然很魔很恶,但若真正去修炼,却也能获得远超其他功法的收获。”
玉霜冰冷道,若非因为这门世所不容的邪恶功法,她又岂会落得这般田地,她恨创造出这门功法的人,更恨自己那位无情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