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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梁川的剂量不够而导致副作用没有被发现,或者说梁川的身体太好抑制住了毒素,梁川每隔一个时辰就往自己脸上抹了一遍自己配的方子。
一连三天梁川都是在灶房里配完药然后就带到自己屋子里抹上药**睡一觉,睡了三天睡得人都有点头晕脑胀的。饮食方面也很清淡,什么刺激发类的食物一品都不碰,防止因为食物与药性相冲,导致了皮肤过敏,这就不好证明药物没有副作用了。
三天内沈玉贞比梁川还关心自己,换一次药总凑到近前仔细地看半天,就是想知道梁川配出来的这种神奇的养容药膏是否真的有效,有效的话她一定要试一试。。
梁川抹了数十次这种药每次都是觉得清凉冰爽的感觉,而且无论时间过了多久皮肤始终保持滋润,丝毫没有刺激灼热的感觉,身体也没有其他的异样,三天下来吃得香睡得太多,整个人倒有点病蔫蔫的。。
沈玉贞朝梁川问道:“也就是说这方子成功了?”
梁川笑着说道:“应该是成功了。”
梁川还有一个地方不确定,就怕个人体质不一样,因人而异,自己没有排异反应不代表其他人尤其是女性同志用了没有反应,但是在自己身上既然没有问题梁川的信心便高了许多,是时候让沈玉贞也试一试了。
春日的阳光有点明媚,沈玉贞的心情有点激动,梁川调配好面膜,还带着一点蒸膏的余温,放在窗台上让风吹凉。沈玉贞洗好了脸往榻上一靠,对着梁川说道:“东家我好了。”
梁川拿着小竹片将面膜挖到沈玉贞的脸上,竹片轻轻地将药膏刮匀,除了眼鼻嘴,其他的地方全抹了一个遍。
沈玉贞被梁川摸过一次脸以后,心情既复杂又忐忑,不过后来梁川也没有更亲怩的动作倒是让她又平静了下来。现在两个人的距离这么近,她紧张得不敢睁开眼,最重视的脸蛋任凭这个男人涂抹着。
距离太近,以致于她能闻得到梁川身上那种男性雄伟的气息,而梁川时不时也能碰到沈玉贞的脸,确实是天生丽质,沈玉贞这玉人儿跟自己的猪皮就是不一样,细腻柔滑,不用面膜都能分辨得出优劣。房间里静悄悄悄的,沈玉贞紧张得胸脯有点起伏,梁川则是害这面膜沈玉贞用了会过敏,各有心事。
孤男寡女共处最怕的就是空气突然安静。
梁川缓缓地在沈玉贞的脸上作业,沈玉贞感觉这气氛有点怪,说道:“东家要不你再唱首歌吧,唱你们家乡的那种风格的歌。”
梁川略想了一下,手上没停便开口唱道:“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我切切地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这首歌唱得很轻缓,加上梁川有点沧桑而低沉的音质,虽然是男人发出的心声,却唱出了女人花那在风中摇曳的姿态。沈玉贞只是想让他唱一首歌来缓解一下气氛,没想到他却唱了这么应景的一首歌,仿佛把自己飘零的身世遭遇全部唱了出来,词曲是那么的婉转动人,意境又那么的真切,听得沈玉贞眼眶不禁竟然湿润了!
梁川唱着这首惜日深情款款带着老上海旋律的歌曲,屋子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了!
梁川扭头一看,郑若萦这个母煞星眼中带着愤怒的火焰,好像要生吞活剥了,今天这大小姐谁又惹到她了,前几日气色还那么好,怎么今天跟吃了枪药一样,门踢坏了她可得赔!
郑若萦又气又羞,委屈感全部涌上了心头对着梁川说道:“我还以为你这几天不见人影是去哪里了,原来是跟她腻在一起,说好的这药配出来先让我第一个人尝试的,你还是给了她!”
她指的是躺在榻上的沈玉贞,说完郑若萦眼泪也差点夺眶而出,头也不回地甩门而去。
梁川看得都傻眼了,问沈玉贞道:“她这是怎么了,谁又惹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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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贞苦笑道:“东家女儿家的心思也就你这心眼大的不会去细细盘算,让我一个人呆着吧,去看看郑姑娘,她现在情绪激动别让她出什么意外了。”
梁川一愣问道:“什么心思?”
沈玉贞把眼睛合了起来,这个她可不想说,只能让自己的傻东家自己去体会。
梁川放下药膏出去追郑若萦,郑若萦跑回了自己的美容店,众人看着这大小姐怎么哭了,然后梁川在后面追,难道。。东家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
五个姑娘每天唯一的事情就是在店里练里推拿,这几天花了大力气把郑若萦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她们也跟着吃好喝好,连各自的手艺都有分配好了,有人推背有人洗脚有人敷脸。倒是梁川这几天没有见着,再次见面竟然追着郑姑娘,好像还把人家弄哭了。她们可不敢掺和两位大东家的私事,这种吃力不讨的事做好了没有奖励,恼了人家指不定还要挨什么打骂,谁都不会去当这个傻傻的出头鸟。
郑若萦躲进房间里反锁了起来,蒙起被子开始哭了起来。梁川被阻在门外,听房间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在门外干着急着。郑若萦一直与梁川住在一起,只是这几天忙着开店的事宜吃住全在自己的店里,因而一连好几天都没有看到梁川的人影,今天过去想问梁川那些床具还有木桶之类的什么时候能就位,结查看到梁川与沈玉贞腻在一起,还唱着哄着沈玉贞,顿时醋意大起,情绪一下就上来了,砸**门就走了。
“你不开门我可要冲进去了!一、二。。”
屋子里还是没有动静,梁川心里是真怕这个姑娘冲动之下做什么傻事,好好的怎么突然情绪这么激动。
三刚要开口,房门吱的一声打开了,郑若萦脸上带着泪痕斜着眼看着梁川,就像在看一个负心人一样。
梁川问道:“你又发什么神经?”
郑若萦这才追悔莫及,人家梁川是有家室的人,可是自己就是忍不住去喜欢他,现在艺娘有身孕在凤山养胎,普通的人家都还会养一个通房更何况现在这么有钱的梁川,自己去吃人家什么干醋,沈玉贞养得跟一朵花似的,要是梁川不去打她的主意那才是不正常的啊。
最懂女人的还是女人,沈玉贞早就将一切看在眼里,郑若萦追了百里从凤山追到清源,这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其实梁川也知道这姑**心思,只是不能负了艺娘更不能负了这姑娘让她来做小的啊。现在艺娘自己在家里,自己不能陪伴她已经很对不起她了,更不能在外面胡来,否则自己良心都会不安。
几个人就这么纠结的过日子,日复一日,谁也不去捅破这一层窗户纸。
“你才发神经,你不是说好了药配好了先让我自己试用的吗,为什么你这么不讲信用让沈玉贞先用了?”郑若萦知道自己无礼在先只能强捏出一个理由来嘴硬着。
梁川气得不行,就这么小的事情她现在也要闹这么大的动静,这么多人都看着,影响多不好!
“我这个药才刚配出来,药性怎么样我自己都不清楚,这三天我都是拿自己试药,生怕一开始就给你用万一把你脸给毁了怎么办?我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梁川的话说得很中肯。
郑若萦一听心就更虚了,原来他还是替自己在着想,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子处,怒也不是笑也不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梁川。
“我自己试完了但是还不放心所以才找了玉贞来再试一下药,要是这药出了问题不是每个人都能用的,而咱们把别人的脸给弄花了,你能承担这个责任还是我能承担!”
梁川知道这个女人是大小姐脾气在做怪,也不跟她多计较了,继续说道:“你如果真的要坚持第一个试药的话,没关系我琮要配第二个洗身子的方子呢,到时候让你第一个洗,反正哪怕这药会洗坏身子也没人看得见,最多就是你以后的夫君吃亏一点罢了。”
郑若萦一听把嘴噘了起来,嘟囔道:“不要,你自己洗一洗,要是没有问题的话再把配好的药拿来给我洗,我可不敢冒那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