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苔现在很佩服夜风和阿瑟,他们俩的脾气怎么能那么好?
看吧,他只是救了一个人,他就嫌弃对方武力值不高,不耐烦对方走的慢。
哪哪都不理。
阿苔站在原地等,看着阿怦艰难求生样,他无语问苍天。
“行,服了。”
阿苔扔下石龙子,走到阿怦身边,直接把他扛到肩上。
成年人,一百多来斤,和几百斤的野兽来比,根本算不得什么。
阿怦吓了一大跳:“哎,你谁啊?你干什么?别杀我。”
他不想死。
阿苔黑沉着脸,咬牙切齿:“别动。”
他的震慑力还在,阿怦被凶的没敢再动弹,一脸懵。
阿苔扛着阿怦走到石龙子尸体旁,看着石龙子那么长的身体,他有了个新的想法。
石龙子加尾巴长三米,把这个雄性放在石龙子背上,他拉着石龙子,不就是也把这个雄性给拉着了吗?
这想法很不错。
阿怦还没明白正在发生的事,猛的一转,他已经坐到石龙子坚硬冰凉的背上。
阿苔满意的看着惊愕瞪大双眼的阿怦:“好极了。”
这想法真好。
阿苔扯着石龙子的尾巴,带着圩五朝都好部落,大踏步而去。
一脸懵的阿怦,瞪大双眼,整个人处在云里雾里。
不是要杀自己的人吗?
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还有,为什么他要坐在石龙子背上?
石龙子的内脏都没了,一路拖行,导致路上全都是血这种小事。
也没大事,至少他不用痛脚走路。
阿怦看着前方的路,偷偷的笑了:“这个大勇士是想送我回我的都好部落?”
一定是的,不然他为什么要往前走。
毕竟这个大勇士的部落是在身后,而不是往前。
阿怦乐观的想着,想笑不敢笑,只能假装环看四周风景。
待到他回神,却看到大勇士笔直朝着喜欢攻打他们部落的死对头部落走去。
阿怦慌了神:“哎,你想干什么?你要去哪啊?你是哪个部落的?你想对我怎么样?错了错了啊。”
阿苔听着他的鬼哭狼嚎,猛的回头,厉喝:“闭嘴。”
他烦燥的很,一个雄性叽叽歪歪的,听着都想把他打晕。
阿怦:“……”
他是真不想死,他们部落只剩下他这一个大勇士。
若是连他也死了,他们的都好部落,一定会被走地部落给攻打杀掉。
雌性会留着,强壮的雄性会被当做奴隶做事挨打。
其他的族人全都会死。
所以,他不能死,他得保护部落和族人。
想到这,阿怦翻身滚下石龙子背部,拖着疼痛难忍的腿就想站起来逃跑。
阿苔听着声响,回头看到阿怦从石龙子背上摔了下来,满脸黑线:“坐着都能摔跤,你真是废物极了。”
他走过去,一把拽过阿怦,把他扛到肩上。
阿怦懵了一瞬,双手用力拍打阿苔后背:“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个坏人。”
阿苔冷着脸喊:“圩五,凶他。”
圩五冲到阿苔背后,冲着呱呱呱乱叫的阿怦龇牙低吼。
挣扎嚎叫的阿怦,看着龇着大牙的恐狼,瞳孔瞪大,瞬间不敢动弹,乖乖被阿苔扛走。
阿苔满意了,一手扛着阿怦,一手扯着石龙子:“早这么乖不就好了,闹腾什么。”
对方部落山洞就在眼前,也就没必要再把对方塞到石龙子背上。
阿苔就这样扛着阿怦往走地部落走去。
走地部落的族人们,看到有人前来,就有人跑过来查看。
看到陌生面孔的阿苔,大喊:“不认识的,所有人准备,把那两个人杀掉。”
扛在肩膀上的阿怦,生无可恋闭眼:“走地部落不但喜欢抢人,还喜欢杀人。”
“你若不是我在林子里见过的,我都以为你是走地部落的。”
“死定了,走地部落的人都认识我,一定会杀了我。”
他们两部落的恩怨,可不是一张嘴就能说得通的。
走地部落的阿趋看着陌生的阿苔,握着长矛,全神贯注盯着走近的阿苔:“那个雄性不认识,他身边的恐狼是怎么回事?”
阿趟也一脸惊恐:“他身上的东西好奇怪,我从来没见过,不像兽皮。”
阿趋冷漠着脸:“就你长眼睛会看,我不会看是吧?”
阿趟弱弱吭声:“族长,我们怎么办?”
“杀。”阿趋眼露寒芒,“两个一起杀了,那只恐狼也杀了,咦,他手里拖着的那个人也杀掉。”
刚说完,他突然咦了一声:“好像不是人。”
阿趋觉得人在地上拖不了这么长,应该是野兽。
如此一想,他笑了:“全杀了吃肉。”
阿趟等人都在等族长这句话,听了都笑开颜。
待到阿苔再走近一点,阿趋他们全都看清了,对方手里拖着的是一条石龙子。
身旁跟着的是恐狼,两只野兽加起来,可是美美的一顿。
阿趋看着送上门来的食物,咧着嘴笑:“等下听我喊,就跑过去把他们围住,别听他们说,就用长矛扎他们。”
众人哈哈笑:“扎他个到处都是血洞。”
阿趋看着那只高大的恐狼,眼里放光:“不管那只恐狼为什么跟人类在一起,阿趟,等下你带人把恐狼给杀了。”
“你若是让它跑了,我就杀了你。”
阿趟赶紧点头:“绝对不会让他跑掉。”
阿趋满意族人们的听话。
在他这里,不听话的直接杀掉。
不听话的族人除了吃,什么都不会做,留着不如杀掉。
一个雌性捧着果盘往这里走,阿趋伸出脚,把雌性绊倒在地。
雌性吓的跪倒在地,瑟瑟发抖:“族长,我不是故意的。”
“跑过去抱住那个雄性。”阿趋踢了一脚雌性,“我没说放手,就不许放手。”
能一手扛着个雄性,还能拖着一条石龙子的雄性,他的力气一定很大,自己并不定能打得过他。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雌性出面抱住对方,干扰对方。
如此一来,那个雄性就能任由自己随意打杀。
雌性听了更加害怕,不敢摇头说不敢,也不敢跑过去抱住阿苔,只坐在地上哭泣。
阿趋听的烦燥,手中长矛直接扎进雌性喉咙里,却笑的嗜血:“生不出娃崽来就算了,还敢反抗我的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