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渊的话音落下,议事堂内瞬间变得一片寂静,几人皆是神情呆滞,以为是出现了幻听。
“你说……戚夫人是你的相好?”
庆国公曹彬满脸错愕的问出了声,其他人也瞬间反应过来。
“国丈,这样的玩笑可开不得。”
郝仓正色道:“即使是我等,也皆听闻过这戚夫人的贞烈,那可是被梁武帝朱温都御赐过贞洁牌坊的女人,她冠以夫姓,隐去自己姓名,这么多年操持着戚家不倒,这岂是寻常女子能做到的?”
“其追求者都不知有多少,这么多年始终如一,你说她是你的相好,这不是开玩笑吗?”
其他人也是一副我信你个鬼的表情,他们觉得这纯粹就是天方夜谭。
“是真的!”
陆正渊无奈道:“我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胡言乱语?”
他就知道没人相信,不过迟早会被人知道,也就直言了。
在议事堂的几人,都是大宁驻军在此的高层,实在没有隐瞒的必要,因为他准备把戚夫人接回来!
“你是认真的?”
郝仓神色狐疑,想来陆正渊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玩笑,而且他也听过其有风流之名……
“当然!”
陆正渊认真道:“戚家是梁国权贵之家,虽到戚英这一代已降至侯爵,可御赐的玉兰家族却声名永存,我跟小双第一次见面就是在戚府,当时我受邀参加婚宴……”
“小双就是你们所说的戚夫人,她叫颖小双,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陆正渊神色陷入追忆,像是讲故事一样说了出来。
其实并不浪漫,反而还很狗血,大约就是一个登徒浪子遇上了一个久经寂寞的女人,然后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陆正渊受邀参加婚宴,这天他并没有见到戚夫人,也就是颖小双,作为新娘,她还在新房里并不能出门。
在婚宴上,他喝多了,当天未能离开戚府便临时住下,也就是在第二天,他见到了已经成为戚夫人的颖小双,当时就惊为天人。
陆正渊还心想,这么好看的姑娘怎么就跟了戚英这个病痨。
戚英从小就身体不好,娶颖小双就是为了冲喜,这还是挑出来的,跟八字有关系,而这个时候的颖小双出身于普通家庭,当被寻上门的时候根本无力拒绝,也就是说其实他跟戚英并无感情基础。gonЪoΓg
陆正渊可不是个善茬,他借着跟戚英是好友的名义,经常往来戚府,戚英是个病痨想出门也出不了,他还觉得陆正渊是真挚友,特意来陪伴他。
戚英万分感激,可他还不知道,陆正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盯上了他的妻子。
常言道,朋友妻不可骑,陆正渊可不这么想,他觉得这样出众的女子跟了戚英这个话痨简直就是暴珍天物……白瞎了!
好好的姑娘可不能就这样毁了,我得挽救她。
本着治病救人的目的,陆正渊开始靠近“戚夫人”,他幽默风趣,撩功了得,且又有一副好皮囊,已经成为戚夫人的颖小双很快沦陷。
这还有一个前提,戚英不能人道,因病情的缘故连都做不了,原本是娶妻冲喜,结果都冲不了。
最终便宜了陆正渊,在一个静谧的夜晚,他连哄带骗的夺走了颖小双的初夜……从此之后,颖小双倾心于陆正渊。
没多久,戚英病亡。
颖小双成了遗孀,也成了戚夫人。
议事堂内静的好似掉跟针都能听到,几人面面相觑,心头不约而同的涌上三个字。
畜生啊!
他们已经相信了,毕竟这个故事听起来真实,倒也不算是狗血。
陆正渊的风流人尽皆知,不知像戚夫人这样的还有多少……
只是人们先入为主,都觉得戚夫人贞洁,而觉得难以置信。
不过陆正渊是真的狗,他难道就不怕戚英亡魂寻他?
“国丈恕罪,也不知当问不当问?”
曹彬问道:“戚英死后,你就没想着把戚……颖小双接出来?”
“有啊!”
陆正渊开口道:“虽然我的女人不少,但对小双是有特殊感情的……毕竟她把第一次给了我,戚英死后我就想着把她接出,反正我也不在乎什么声名……”
“但小双在乎,她觉得这样挺好,二人转入地下,不被外人所知,而且戚家产业不少,她想着弃之可惜……然后就一直这样了。”
陆正渊吞吞吐吐,想来也不好意思。
“小双私下给了我很多钱,你们以为我啥也不干,整日浪荡,花的钱是从哪来的?”
这话把郝仓几人都搞无语了,他们心里骂着畜生,却又不由自主的赞叹。
勾搭了朋友之妻,还吃上了一口软饭。
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戚夫人都没有改嫁,原来是有陆正渊慰藉啊!
“这么多年,你们就没被发现?”
“怎么能发现呢?”
陆正渊开口道:“我们私会并不频繁,小双说我放荡不羁,不能把我绑住,只要记得她就好……”
“打住!”
郝仓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同样是男人怎么差距这么大呢?
想想自己家里的母老虎,都是泪啊,而且陆正渊年纪是比戚夫人的大的。
“这么说戚夫人的女儿也是你的了?”
他们都知道戚夫人还有个女儿,更她娘一样美名远播。
“是!”
陆正渊开口道:“这件事情我原本是不准备说的……连陛下都隐瞒了,我怕女儿不认我,可事到如今,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你想打什么主意?”
郝仓神情突然变得警惕。
“我……没什么主意啊!”
陆正渊有些心虚,随即赶紧转移话题道:“所以,我说戚夫人就是突破口!”
说到了正事,郝仓立即被带跑偏了。
他直接问道:“就算我们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又怎么能保证,戚夫人对你还能死心塌地?”
“她难道就不顾及声名吗?毕竟做了那么久的贞洁烈女,可突然受千夫所指,她能受得了?”
“当然能保证。”
陆正渊沉声道:“她来到邑安行省就是为了离开梁国而做准备。”
ps:抱歉,工作太累了,实在没有精力,现在是出于责任感,不能做甩手掌柜,哎……一言难尽sxbiquge/read/72/7220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