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第三十七章:宠妃7

第37章

这异样的感觉,让风叶极为难受,并迫切的想要抒发。

这是什么,她心中大约已经有数了。

拖她进来的男人已经不见了,但并不代表安全。

药效来得太快,她死死压住胸口努力平复自己的喘息,却压不住时不时溢出唇角的浅浅呻吟。

司马营刚离开小院就发现了不对劲,今夜他出现在她院中,小环却没有半点反应。

是因为什么?

远处,月光下的阴影微动了动,司马营眯了眯眼:“谁?”

一道暗影自黑暗中跃出:“爷。”

见到来人,司马营眼底的敌意缓缓褪去:“魑,你来这里做什么,可是有什么事?”

魑看着他,黑暗中眼底闪过些许犹豫。

“有话就说。”

魑低下头:“爷,府中的客人方才离开了院子,魑一直跟着他,发现他就在刚刚进了小姐的院子。”他是司马营的随身暗卫,司马稷白日里来做客,却一大早让人给司马静送簪子去,他难得敢留宿永王府,司马营想起今日司马静拒了他,便留了个心眼让魑看着他。

那个人去司马静的院子是想做什么?

司马营微微皱眉:“他可是看到我从院子离开了?”

“爷刚刚也去了小姐那里?”魑疑惑。

见他那模样,司马营就知道,他追随而来没有看到自己,那人同样应该没有看到他。

“他的目标,是司马静。”稍有沉吟,他便道出了心中所想。

魑想了想,点点头:“小姐先前好像起来如厕,出来后,那人直接将她拖回了房间。”

司马静虽然会些拳脚,不过都是些花拳绣腿,更何况那人下手比较狠,魑只看到司马静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直接被拖了进去。

不过,这些无关紧要的,他自然不用汇报,只需要将结果告知便是。

沉默了几秒,司马营便转身往来时的路走。

魑看着他的背影,再度消失在黑暗中。

此刻的风叶,隐约间似乎听到窗外有人走动的声音,她张口想要呼救,吐出来的却不过是浅吟声。

要命,她这一个月是不是太懒散了,什么也没做,倒是让那些想做什么的人迫不及待了。

房门被一脚踢开,泪眼朦胧间,她只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

男人身穿白衣,微风而过,颇有些仙气飘飘之感,不过此刻风叶却并不觉得他是来拯救自己的天使。

小环呢?外间服侍的春花,秋月呢?!

这么大动静,是睡死了?不,虽然身体的异常让她处在混乱,但她的脑子此刻清醒无比,想必三人此时已经被人动过手脚了。

看着那男人靠近,风叶努力克制自己想要贴过去的本能,微微往床榻里侧缩了缩,口中低低道:“你别过来,你走开。”

司马稷看着那眼神迷乱,却依旧顽强抵抗的人,心底却是迫不及待。

他靠近床榻,双手环上她的腰。

少女特有的淡淡香气传入鼻翼间,让他心中一动。

然而,没等他更进一步,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声音:“皇上在做什么?”

司马营!

司马稷面色扭曲,却在下一刻恢复正常,他转过身,看向来人:“方才睡不着便打算出来走走,谁知道看到有一道黑影从这里出去,便来看看,谁知道...........”

他目光瞥了瞥身后,眼神有些隐讳。

司马营上前一步,司马稷立即阻拦:“王叔,静儿被人喂下了这等药物,又衣衫不整,怎么说你算得上是她的‘养父’,此刻应该避嫌才是。”

司马营微微眯眼,没有理会他口中刻意暗示的‘养父’‘避嫌’几字,只道:“这么说,皇上出现在这里,只是巧合?”

到底人已经来了,若是自己已经得手倒也罢了,可偏偏自己什么都还没做,司马稷咬了咬牙,干脆直接明说:“不瞒王叔,朕第一次见静儿便喜欢上了她,此事之后朕许她贵妃之位。”

他愿意给司马静名分,此事由他来解决,自然最好不过,而他应该避嫌!

这就是他的目的?

司马营挑眉,却并未停下脚步。

“王叔!”

对于身后的呼喝,司马营充耳不闻,只是低下头,看着床榻之上的少女吐出三个字:“你可愿?”

床榻角落里,风叶瑟瑟发抖,但理智尚在,她很清楚,司马稷若是得了这具身子,她想不进宫,很难。

司马稷见此,双眼迸发出不甘之色,目光落在风叶身上,带着浓浓的威胁之意。

然而,对于他的目光,风叶此刻接收不到了。

“虽说这东西有些麻烦,不过,也并非没有法子可以解,就是要吃些苦头,静儿既然不愿,想必皇上也不会逼她。”

司马营与他对视着,目光中平静无比。

司马禝虽并未表露什么,但心底却浮起冷笑,他给司马静吃的是东西可没那么简单,这种东西哪里是受苦就能解决的,可他不能说,司马营对他出现在这里已经存疑,若是自己说出司马静所中之药,便等同于不打自招。

不过,他倒也不急,司马营在这里他成不了事,到时候等他发现这药效不对劲时,必然还会来找他。

毕竟,幸幸苦苦养了这么些年,送进宫中是最好的选择吧。

看着司马禝心有不甘的退走,司马营立即俯身将风叶抱了起来。

男性的气息缠绕周身,让风叶忍不住蹭了蹭,可理智让她狠狠咬住舌尖。

鲜血在口中蔓延,她似乎稍有清醒。

司马营自然也注意到那从嘴角滑下一丝鲜红,扯了扯唇角道:“倒还是有几分血性。”

出了房门,司马营便将人丢在了院子里。

地面的冰凉,似乎让她身上的灼热退了些许。

“魑。”

“爷,我在。”

“弄桶凉水来给静小姐清醒清醒。”

魑领了命,虽然自家爷不懂得怜香惜玉,但是魑到底还是顾及司马静的身份,弄了个浴桶来。

司马营将人从地上捡起来,丢进了冰冷的水中。

身体的热量与冰凉的井水碰撞,风叶缩进浴桶的同时,颤抖着打起了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