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母惊呆了:“曼曼……你、你说什么?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我说,你为什么只送薛琳琅去学游泳,为什么不送我去!”薛琳曼哭着大喊,“如果,你也去送我学游泳,那么,我也是世界冠军,我也会有富二代喜欢。
我就不会这么狼狈,不会对薛琳琅摇尾乞怜!
是你们害了我……都是你们害了我……”
“薛琳曼,你什么意思?”杨如刚气的面红耳赤,额角青筋爆凸,“什么叫你也会有富二代喜欢?
你的意思是,你瞧不上我是吧?
你是没富二代喜欢,要是有富二代喜欢你,你就会甩了我,和富二代在一起是吧?”
“是!为什么不是?”薛琳曼披头散发,疯狂嘶吼,“如果我也是世界冠军,我怎么会嫁给你这种么用的男人?
不要说丁铄,你连潘鑫泽都比不了!筆趣庫
你什么都没有,我辛辛苦苦弄的本钱,开的工厂,让你当老板,你不但没赚钱,你还亏了那么多钱。
你就什么都不是,你知道吗?”
“你说什么?你这个**人!”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火气的杨如刚,再也忍受不住,冲过去狠狠一耳光扇在她的脸上,“你不想嫁给我,你以为我想娶你吗?
你明明就是个普通人,却非要摆世界冠军的谱!
世界冠军不是你,是你姐好吗?
你就是个平庸至极的人,你就不要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如果不是你肖想和你的能力、身份不匹配的生活,我们会开那么大的工厂吗?
如果我们不开那么大的工厂,我们怎么会欠下巨额债务?
是你把我拖下如今这泥潭的,我没埋怨你,你倒抱怨起我来了?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薛琳曼拼命摇头嘶吼,“明明就是你没本事!
我都给你弄来本钱了,你都赚不到钱,你就是个废物点心!”
“对,我就是个废物点心!”杨如刚讥讽的笑,“可是,薛琳曼,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嫁给我这样一个废物点心吗?
那是因为,你这样的人,就只配嫁给一个废物点心!
你不要眼睛总盯着你姐姐,你姐姐的光环,她的魅力,就只属于她自己,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就是个平庸之极的女人,你就只配嫁给废物点心,过一辈子平庸的生活!
呵……”wwω.ЪiqíΚù.ИěT
他仰头嗤笑了一声:“甚至,现在,你连一辈子平庸的生活都过不了了。
因为,你欠了大笔的钱!
还不上钱,债主会找你要帐,你会像一只老鼠一样东躲西藏。
等到那时,平庸的生活对你来说都是一种奢侈。
你只会活的卑微、狼狈、惊险、刺激!
薛琳曼,那样的惊险、刺激,你喜欢吗?”
“不!不!”薛琳曼痛苦的捂住耳朵,拼命摇头,“不是这样的……不该这样的!”
她和薛琳琅是一母同胞的亲生姐妹啊!
凭什么薛琳琅就那么光鲜亮丽,光芒璀璨,做了风风光光的人上人,而她,却平凡平庸的生活在社会最底层?
她不想过这样的生活!
她想往上爬。
她也想和薛琳琅一样,做风风光光的人上人。
这样,她才不会羡慕薛琳琅、嫉妒薛琳琅,看到薛琳琅就觉得她矮薛琳琅一头。
可是,她失败了。
她嫁的丈夫就是个废物。
她什么都给准备好了,工厂还是赔了钱。
现在的她,不但一无所有了,还欠下了大笔的外债。
她比以前更惨了。
她不知道,以后她要怎么生活。
“是你们!都是你们!”她怨恨的看向薛父、薛母,“是们把我害成今天这样的!
如果当初,你把我也送去学游泳,那我今天,也和薛琳琅一样,也是世界冠军。
风风光光,被人仰望,要什么有什么的人就是我,不是她薛琳琅!”
“曼曼,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啊?”薛母痛苦的流泪,“你小时候,我和你爸没少送你去那些特长班,可你天赋一般,对那些也不感兴趣,学一段时间你就不学了……不是我和你爸不培养你,是你自己不想学的啊!”
“我不想学你们就不让我学了吗?”薛琳曼冲她怒吼,“我那时候就是个孩子啊!
是孩子!ъΙQǐkU.йEτ
孩子懂什么?
你们要是为了我好,就应该逼着我学!
可是你们没有逼着我学!
我知道为了什么,因为你们已经送薛琳琅去学了,你们就我和薛琳琅两个女儿,你们已经送走薛琳琅了,你们不想把我也送走。
你们需要身边留一个女儿,孝顺你们,照顾你们。
于是,我就成了被你们留下的牺牲品!”
“曼曼,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薛母难以置信的看着薛琳曼,“从小到大,我和你爸最疼爱的就是你。
你要是有天赋,愿意学,我和你爸怎么可能耽误你?
是你真的没有天赋,自己又不愿意学,看不到前途,我和你爸才没逼你学的!”
“借口,都是借口!”薛琳曼哗啦啦的将茶几上的所有东西都扫落在地上,“你们别掩饰了!
我和薛琳琅都是你们生的,薛琳琅有天赋,我没有?
分明就是你们不想我离开你们的身边,编造的谎言!
你们害了我一辈子,你们知不知道?
我恨你们!
我恨你们!”
薛母被她这一番话打击的身体晃了晃,跌坐在沙发上,几乎晕死过去。
她两眼发直,过了好一会儿,才悲拗的哭出声来:“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就生了这么两个女儿,一个恨她年幼时就把她送走,偏疼妹妹,没让她感受过家庭的温暖。
两一个,恨她年幼时没把她送走,让姐姐功成名就,而她一无是处。
她就生了这么两个女儿啊!
两个女儿竟然都恨她,这可让她怎么活?
“确实是你做的孽,”杨如刚冷笑,“你还没看明白吗?
你把她给惯坏了!
她过得不如意,丝毫不在她自己身上找问题,有问题的都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