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鳞泷左近次挥动手中佩刀向前一跃,身体顺势空翻:“水之呼吸,貮之型,水车!”
白一边轻点着头,一边跟着挥动手中木剑:“貮之型,水车!”
两人虽然一前一后,但动作几乎一模一样,就连搅动气流发出的破风声,都无比相近。
“不要停!”
鳞泷左近次一边喊着,一边开始了下一式。
只见他的身体如水流一般高速移动,在留下残影的同时,划出了一道道如水波般的剑影。
无疑。
这一式便是水之呼吸中攻防一体的‘叁之型,流流舞’了。
白紧随其后,身形蹁跹,剑影如梭,不论是在速度上,还是在技巧上,竟丝毫不比鳞泷左近次差。
就这样一个教一个学,只用了一天时间,白就将‘水之呼吸’的总共十一式剑招全部掌握了。
傍晚。
鳞泷左近次收刀入鞘,一边轻喘着,一边满意的点了点头:“冰,你天生就应该加入我们鬼杀队!你将来的成就,或许不在那位传奇之下!”
白好奇的问道:“传奇?”
鳞泷左近次解释道:“就是创造了呼吸法,让我们具备了与鬼对抗的那位传奇的剑士!关于的事迹有很多,以后有时间我再慢慢讲给你听,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修炼‘水之呼吸’,掌握‘全集中’,然后我会推荐你成为新的水柱,参加新的众柱会议!”
鬼杀队的主公产屋敷一族,在几十年前就已经被灭绝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称之为‘众柱会议’的机构,来领导新的鬼杀队,而顾名思义,众柱会议就是由九位柱参与的会议。
由于上一任的九柱集体叛逃,导致鬼杀队好似被斩首了一般,陷入了群龙无主的窘境。
好在鬼一方的‘十二鬼月’也一起失踪,再加上鬼杀队内还有许多与鳞泷左近次这般退居二线的培育师在,所以鬼杀队在经历最初的混乱后,终于稳住了阵脚,筹备开启新的‘众柱会议’,以应对越来越恶劣的局势。
柱只有九个名额,可呼吸法流派却有很多。
所以不是培育师推荐就一定能获得柱的位子的,在没有遇到白前,鳞泷左近次就没想过要推荐水柱,因为不论是在狭雾山训练的弟子,还是已经正式成为了鬼杀队成员的弟子,都不具备成为柱的实力。
可在见到了白之后,他改变了念头,他甚至觉得白或许是那个可以总结这数百年鬼灾的救星,于是他便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支持白登上水柱之位。
“众柱会议么”
白很快就意识到了众柱会议的重要性。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完全信任鳞泷左近次,或者说,是没有完全信任这支与鬼对抗的鬼杀队。
因为从入侵忍界的那些‘上弦’鬼,以及藏在那些鬼身后的神秘人的实力来看,鬼杀队的这点实力,根本不足以与对方纠缠几百年。在他最初的预估中,鬼灭世界应该早就沦为了恶鬼的乐园,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还保持着基本的人类社会架构。
不过这几天观察下来,鳞泷左近次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狭雾山内也都一切如常,鬼杀队的训练生们照旧一日复一日的辛苦修行着,既没有鬼潜入打探,也没有可疑人物出入。
至于山里的训练生,白也私下打听过。
这些少年无一例外,全都与鬼有着深仇大恨,不是自己被鬼袭击过,就是亲人丧生在了鬼的口中,所以他们才孤注一掷的加入到了鬼杀队,试图向鬼讨回一个公道!
“看来只有参加了众柱会议,才能甄别鬼杀队.”
白思索了起来。
如果鬼杀队与鬼勾结,也在暗中受神秘人的控制,那他这次参加众柱会议必然会遭致袭击。
如此一来,他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神秘人的线索了。
如果鬼杀队没有与鬼勾结,那他就可以利用鬼杀队这个鬼灭世界的本土势力,帮首领寻找神秘人的下落了。
于是乎,白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成为鬼杀队的九柱之一。
另一头。
顺着线索,香磷很快就锁定了几个可疑的人物,其中,朝日报社的社长夫人第一个进入了她的视野。
朝日报社是最大的几个报社之一。
可跟其他报社不同,这个报社从不报导任何与鬼有关的新闻,哪怕有人投稿,也会石沉大海,明显报社高层中有人在有意为鬼遮掩。
而引起香磷注意的,是朝日报社的社长夫人据说得了一种怪病,不能晒太阳,所以一般只在晚上活动。
对方的这一特征,完美符合了鬼的活动习性,再加上朝日报社掩盖鬼存在的行为,种种因素加在一起,让香磷决定上门见一见那位患上了怪病的社长夫人,看对方是不是鬼!
夜里。
香磷轻易躲开了院子外的守卫,潜入到了朝日报社的社长大宅。
而此时美艳的社长夫人正懒懒的躺在沙发上,训斥着一位手下:“你们这群蠢货,最近上供的血液真是越来越差劲了!我要的是处子之血,你看看你们送来的都是些什么**货!”ωωw.Bǐqυgétν
“很抱歉夫人!”
手下低着头,瑟瑟发抖。
社长夫人冷冷道:“我不想听这些,我只要血!”
只是普通人的手下抹了抹额头上渗出的细汗,硬着头皮解释道:“最近市区里出现了大量鬼噬人的报告,整座城市人心惶惶,治安署那边已经有些压制不住了,所以给您供货的渠道受到了一些影响。”
“又是这些为自己的无能做出的可笑解释!”社长夫人轻哼了一声,旋即秀眉微蹙:“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你去调查一下犯案的那些鬼都躲在什么地方,给我把他们找出来!”
“是!”
手下应了一声。
社长夫人摆了摆手:“滚吧!”
手下小心翼翼的关门退下了。
就在社长夫人准备想用鲜血时,门外突然又响起了一道脚步声,她顿时面色一寒:“谁在外面,我不是吩咐过这个时候不许打扰我吗?”
门被推开,刚刚离开的手下一脸呆滞的走了进来。
而在他的身后,香磷倚在门框上,歪着脑袋,打量着沙发上正在喝血的社长夫人:“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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