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不知道多少淡水储备和出海所需的物资,在陆陆续续的装货。
这一切,都没有刻意隐藏。因为无需隐藏,海港周边早就被戒严,莫说人,就算是苍蝇也飞不过去。
国府的高层不知道多少人都在关注,能得知这次突袭计划的人,不超过一手之数。
凡是知道的,全都是绝对的高层。
杜绝叛徒的可能。
老黎,为了不说漏嘴,最近连家都不敢回,生怕说梦话说出来。
老黎,老段,老冯。
三人在老黎的办公室里,安静的等待电话。
他们都知道,今天就是舰队出发的时间。
而这次的出发,也代表着,是否能让华夏这个已经沉沦百年的国度,再次以强横的姿态,出现在世人面前。
能否让西方记起,曾经在东方有一个敢说,犯我华夏,虽远必诛的国度。
有着一个,日月江河所照皆为我华夏领土的国度。
三人心头都在担忧。
“这次,算是赌上国运之战吗?”
老黎担忧的问道。
老段摇摇头:“不算,如果按照配置来说,我们现在的海军配置,拿下脚盆鸡,跟玩闹一样!”
“不过,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反击的开始,还是要多加小心的。”
几人的担忧,聂力丝毫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他也不会在乎。
他乘坐在航母上。
这艘航母被他命名为驯海一号!
驯海,驯服大海!
驯海号上,聂力看着身边的张龙:“战斗机编队是否都登船?”
“燃油是否备足?”
张龙笑着道:“早就准备好,大哥你放心,这次一定给脚盆鸡天皇一个惊喜!”
“区区弹丸小国,谋夺我华夏多年。这次咱给他来个狠的!”
聂力点点头:“准备好就行,小黄鼠狼也上船了吧?”
提起小黄鼠狼,张龙偷笑:“上船了,整整三百辆早就安排运输船运输了!”
“好,这可是咱们登陆脚盆鸡的依仗,一点纰漏都不能出。不然损失就大了。”
一番准备。
各舰队用旗语沟通完毕。
有海军来到聂力和张龙面前。
“报告总司令,副司令,舰队所有军舰,已准备好各类物资,随时可以启航!”
聂力看着二十多艘重巡,还有数十艘的护卫舰,以及运兵船。
沉声说道:“启航!”
嘟嘟嘟嘟!
汽笛声响彻天际,声音直冲云霄。
惹得津门本地人不断的侧目,朝着海港方向看去。
“这是什么船的声音啊,怎么声音这么大?”
有人好奇的问道。
“谁知道呢,从几个月前海港全面戒严了,凡是敢靠近的叛国罪论处,我估摸着肯定是咱们的什么秘密武器。”
“那还用说?不是秘密武器,聂总长能每隔一个月就来视察一趟?”
“咸吃萝卜淡操心,反正是咱们的武器,你们着啥急!”
百姓们讨论着大船制造出的声音。
这些天,他们习惯了。
只是谁也不知道,这一次之后,很长时间都听不到了。
驯海号乘风破浪,在舰队编队的中央。
充当主舰。
其余重巡按照编队,保护四方。
身穿白色**的海军上下,精神抖擞。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
“启航”
“启航”
一支庞大的编队,朝着脚盆鸡方向出发,先是经过内海,再到外海。
等待脚盆鸡的命运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红毛。
沙皇正对着一众大臣阴沉着脸:“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现在必须镇压下国内所有的反叛。还有,跟百越几国联系的如何了?他们考虑的怎么样了?”
内相波罗耶夫,连忙上前。
“陛下,已经联系了,但是百越几国胆子太小,不敢挑衅华夏虎威。”
一听这话,沙皇更怒了。
“屁,什么虎威?难道他们就不怕熊吗?”
“给他们再下通牒,只要他们能跟我们组成军事联盟,我会派出专业的教官团队,还有先进的工业团队,进入他们国内,帮助他们崛起!”
军事联盟,是沙皇最新想出来,遏制华夏发展的办法。
聂力崛起的太快了,快到他都没反应过来,丢了外蒙,海参崴。
甚至还让聂力拿下了南邦半岛。
有着这样的优势,聂力的部队随时可以没事儿就朝着他的国土开两炮!
这让一向霸道的沙皇根本就受不了。
每次听到有边境平民惨死,他心都在滴血。
不断的收缩防线。
甚至,西伯利亚部分铁路路权都丢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所以智囊团给他出了个主意。
联合百越几国,共同制衡聂力。
只要军事联盟组建完毕,只要有几年时间,把百越几国培养起来,在南面遏制聂力。
沙皇在北面遏制聂力。
那聂力就是瓮中之鳖!
到时候慢慢蚕食这片土地,让聂力首尾不能同时照顾。
这是一招毒计。
可是,百越几国虽然心动,但是多少有些不敢干!
这是他们的宗主国啊。
千年的宗主国啊。
威势还是很深的。
“陛下,我提议,派遣特使前往百越几国,逼迫一下他们。同时也可以联络一下东印公司的高层共同参与这个计划!”
“听说,女王对停留在伦敦附近的那支华夏舰队很是讨厌!”
波罗耶夫阴森的笑了几声。
让人不由得起了鸡皮疙瘩。
沙皇疑惑的问了一句。
“东印公司?”
然后又轻声呢喃,东印公司!
“哈哈,波罗耶夫,你的脑袋转的太快了,这是个好办法!哈哈!”
东印公司,那是什么?
那是绅士国女王手里的一张牌啊。
一张,奴役整个中部地区的牌!
要是把东印公司拉过来,百越几国到时候也不得不听话了吧?
“陛下夸奖了!”
波罗耶夫谦虚的笑了笑。
“那臣这就去联络一下绅士国的高层吗?”
沙皇哈哈大笑“去吧,马上去办,适当时候可以放宽一点筹码!”
波罗耶夫行礼退下。
远在大洋彼岸的绅士国,伦敦。
几个华人面孔面前正坐着一个忐忑不安的白人面孔。
“徐先生?”
白人一身得体的小燕尾服,探询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