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老,还这么丑…
渁竞天只觉一阵恶心,今天非把这老头搅成肉馅儿不可,不然自己可不得好些天吃不下饭了?biqikμnět
也不知道把个大活人搅成肉馅,她怎么就能吃下饭。
深吸一口干净空气,渁竞天屏息冲了上去,扇子一展,两人再战成一团。钢扇与铁指套急速交击,铿锵金鸣不绝于耳。
响过几十声,渁竞天猛的往后跳,双腿微撑,身体下弯,一手支地,一手钢扇前指。脖子上的方巾掩住了口鼻。
鹰眼老头桀桀怪笑,只当她支撑不住,目光变得放浪:“小子,现在认输,爷爷能让你多快活几天。”
渁竞天就纳闷,他哪知眼看见自己有颓势的。
隔着方巾,渁竞天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一个蹬腿,钢扇展开向着鹰眼老头双眼攻去。
不出意外,又被鹰眼老头铁指套隔住了。
渁竞天似是忍受不了老头淫邪目光,钢扇接连不断往他眼睛攻去,金属撞击声,不断在鹰眼老头脸前爆开,听得人烦闷,鹰眼老头却似享受的紧。
早先,他便看上了这小子,身量不矮也不胖,面皮又嫩,那股子高傲冰冷的劲儿,让他忍不住的就想…
渁竞天觉察到他的目光越来越不堪,除了恶心却也没动怒,只在心里默念:十,九,八,七…
六,五,四…
三,二,一。
倒!
鹰眼老头动作一顿,直挺挺后倒下去,就那样睁着眼,维持着攻击姿势,眼珠子都不能转了。
渁竞天淡淡哀伤,自己有说过光明正大比试的吗?
哗一声合上扇子,死老婆子东西就是好用,亏得自己被用过,还把剩下的都收集了起来,可不,这就用上了。
药粉就涂在扇骨上。这扇子扇骨是精钢打造,可扇面只是厚一些的宣纸罢了。渁竞天拿来装潇洒的,之前低估了对手,并没想着打开扇子。
这鹰眼老头是个高手,凭她能力倒也能拿下,可时间要久一些,这又不是切磋武艺,这老头又这么恶心,渁竞天当即决定展开扇面。
鹰眼老头还特别配合,非得戴上铁指套,纸面早被他划拉干净,渁竞天又一直往他脸上递,他不倒谁倒?
不过,死老婆子的药也太管用。
最厉害的都被拿下了,其他人还远吗?
渁竞天之前说只要卫家军不来,她的水寨就固若金汤可不是吹的。
除了鹰眼老头,别的都是打手,只是比一般人身体强壮些,心狠手辣些,会个一招半式而已。放在苍牙山面前,都不是道正菜。
因此,很快,所有人都被拿下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发抖,连那个中年男人也被苟志从二楼揪了下来。
呃,赌客们还在墙角,抱着脑袋偷眼瞧他们。
渁竞天给苟志使了个眼色。
“进来赌的,自觉把身上值钱的都留下,麻溜利儿的滚,日后敢多嘴一个字,一刀堂杀你全家。都起来,起来,赶紧滚。”
苟志上前驱赶着他们站起来,已经有几个自动自觉往外掏银子。掏完了,所有口袋外翻,抱着脑袋站到一旁。
苟志一乐,挺上道,这是被赌场搜习惯了?
余下的也跟着纷纷照做,先前几个趁乱摸钱的还想混过去。谁知苟志眼睛一扫,刀子往身上一划拉便是一条血道。
“当爷爷瞎呐!”
立马,几人乖乖掏钱,到底不敢拿命赌。
很快,赌坊里头清了场,除了苍牙山便是赌坊自己人了。
见鹰眼老头一动不动在地上躺着,中年男人悲愤。
“这处场子给你们,银子银票我们都不要了,放我们走。”
“嗤,不觉你这话说太晚?之前我们好好说,你可没这么大方。成王败寇,端看咱们心情了。”
寨主规矩,要么合作,不合作碾死你。
所以,这群人完了。
渁竞天不语,等苟志说完,手一伸,一把短刀递了上来。走到鹰眼老头脑袋跟前,唰唰两声,两颗球状体被挖出来滚在一旁,血呼啦。
蹲着的人差点儿尿了,也不知是什么莫测手段,被挖了眼的鹰眼老头仍是一动不动,甚至嘴角都没变化一分,更别提叫喊出声了。可众人就是在他带
δ:Ъiqikunēt着俩血窟窿的死寂般的脸上中感受到他的痛彻心扉状若疯狂。
总算舒服了些,渁竞天嫌恶甩了甩刀,几滴鲜血恰巧甩在中年男人脸上,引得他一个哆嗦,竟闭紧了眼,生怕渁竞天朝着他去。
“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
这是要赎身呢。
当我们傻吗?放条毒蛇回去,等着日后咬回来?
没人搭理他。
“把他剁成肉泥,喂野狗吃干净。”
众人一个哆嗦,苍牙山却是听着平常。
“你,你,你不能这样,这样对我。”
中年男人恨呐,主子放在的这人手太少啊,当初不过是为免有人注意怀疑,哪知给了别人可趁之机,被踢翻了盘子。
等等,是不是有人发现了,这才来踢场?是主子对头?
“你,你背后主子是谁?”中年男人忽然来了胆气,睁开了眼:“大家都是听令行事的,闹得不可开交撕破面子,你跟你主子也交待不了,放我一条生路,风水轮流转,日后也给兄弟你一条活路。你——”
“噗——”
“你——”
中年男人不可置信看着插入胸前的短刀,鲜血汩汩流淌,带走他的生机他的性命。
东家的轰然倒地,剩下众人再承受不住,纷纷磕起头来。
只除了那个赌师黄老头闭眼坐在地板上。
渁竞天沉声道:“这些人都不能留了。”
“老大——”
“他们不是简单赌坊,背后定有一张大网。全杀了。说破天不过是抢地盘类的江湖仇杀,若是放出去禀了他们背后主子,怕是没个消停。”
说完,渁竞天又摇了摇头:“这仇,从咱们踏进来那一步就结下了。”ъiqiku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凉拌。”渁竞天没好气道:“看他说话只道主子主子,别的一概不说,还有那话里意思,可见他那主子是见不得光的。咱抢了盘子正大光明做生意,端看他敢不敢来了。耍阴的,咱是行家,来明的,呵呵,咱更怕过谁?”
“就是,就怕他不来。”
众人纷纷附和,颇有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