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征战多年,怎能不知他在想什么。
早已有所准备,战马仰蹄的同时,秦始皇就以迅捷的身法闪躲到了一侧。
战马上的大将军显然也不是吃素的。
见马蹄踩空,一枪就扎向了秦始皇。
秦始皇一剑挥出,将长枪规避,又是一剑刺向战马。
不是秦始皇不愿意刺他,而是战马高大,根本够不着,必须先将他从马上弄下来。
一剑噗呲!
帝王剑的锋利直接将马背上的盔甲刺穿,刺入马身!
但战马好似并没有痛觉,一转身,头一甩。
硬生生撞在了秦始皇身上,秦始皇一口老血吐出。
重重摔在了岩壁上!
秦始皇咬着牙,手扶着岩壁,强撑着缓缓起身。
可就是这一会的功夫,战马上的将军已经一枪刺来。
直朝秦始皇的头颅!
千钧一发之际,秦始皇猛地感觉自己被人推开。
噗呲!
披风将军将一枪将推开秦始皇的胡亥,钉在了岩壁上。
秦始皇摔在地面,立马回头看去,一脸诧异与震惊。
就见胡亥站在刚才自己的位置,胸口被长枪贯穿,嘴里咕咕冒血。
看向了自己。
秦始皇怒喝道:“我又死不掉!你救我干嘛!”
秦始皇气得连朕都忘了说,但只有他知道,气归气,但心中却又一股暖流。
在秦始皇和披风将军僵持的时候,刘邦三人已经将这些残支尸兵全部斩杀,当然主要是靠刘邦和刘彻二人。
杀完三人立马赶来支援秦始皇,胡亥这次杀了两个尸兵,很是激动,冲在最前想要禀告父皇。
当见到秦始皇要被一枪刺穿时,胡亥好像忘了可以复活这件事,下意识就冲了上去,将始皇推开。
“可恶!”
刘彻怒喝一声,脚踏岩壁借力,一个飞身刺向了战马上的将军。
将军反应极快,抽回长枪迅速挥挡。
刘邦则是直朝战马的正面而杀去。
秦始皇的注意力一直在倒地还未死绝,不停抽搐的胡亥身上。
秦始皇快速走了过去,拾起了胡亥的青铜剑。
“亥儿,这次你让父皇感到骄傲。”
说罢,秦始皇一剑斩断胡亥的头颅,结束持续性的痛苦,随即复活。
可能是说了难以启齿的羞话,秦始皇没有看重新复活的胡亥,拿着胡亥的青铜剑径直朝战场而去。
因为秦始皇的帝王剑,此刻还插在马身上呢。
边走边对身后的胡亥说道:“纵使你的武器不如别人,也不代表你无法战胜他。武器只是助你,真正决定胜负的是你自己!这是父皇教给你的第二课。”
身后的胡亥身体一怔,第二课
秦始皇此刻的眼神回到了前世统一天下时的刚毅与自信,手持青铜剑迎披风将军就杀了过去。
此时披风将军已经被刘邦、刘彻二人合力从马上击了下来,战马已死!
秦始皇突然杀到,一剑刺向披风将军。
披风将军一枪格挡,怎料秦始皇剑法超群,一剑不成又是一剑。
宛如变了一个人,单是他一个人一柄青铜剑就将披风将军打得是连连后退。
火光飞溅,披风将军一枪刺出。
秦始皇侧头一躲,枪尖从几厘距离贴眼而过。
秦始皇顺势一剑划出,沿着枪身划在了披风将军的手腕处。
划拉一声!
披风将军持枪的手腕应声而断,手还牢牢抓着长枪,一起掉落在了地上。
断手的将军连连后退,秦始皇丝毫不给机会。
又是数剑刺出,如黑夜里飞逝的流星。
每一剑都在披风将军身上留下见骨的伤口,足足划出了十几道伤口后,披风将军身上的甲胄已经不成模样。
最后,秦始皇一个华丽转身横劈青铜剑。
一剑断其头!
咕噜噜
一颗干瘪的人头滚落在地,滚出了五米远
从秦始皇重新加入战斗后,刘邦和刘彻就已经站在原地未动,傻傻的看着秦始皇的一人独秀。
“不愧是统一六国,征服天下的始皇帝。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刘彻由心感叹道。
“是啊,他的成就毋庸置疑,只可惜”
刘邦没有说下去。
倘若秦始皇的后代们足够给力,哪有他刘邦什么事。
随后。
众人开始清理战场,收集尸骨中的龙珠。
加上之前就已经战死的,他们收获了两百多枚。
“政哥,这里龙珠已经没了。我们下一步呢?”
刘邦看向秦始皇。是就此打道回府还是继续深入。
“继续深入。”
淡淡四个字从秦始皇口中说出。
刘邦倒也不觉意外,政哥这明显是还没尽兴啊!
前几次出城的场景总是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围,这次虽也多少有点,但和他们前世所经历的沙场大差不差。
秦始皇这是找回了感觉。
表示:都让开,朕要开始装叉了。
四人整装,沿着幽暗的峡谷,继续深入。
走了不知多久,凭着感觉拐了好几个弯。
可视范围愈加缩小。
突然,走在最前面的秦始皇只觉脚下一空,猛地整个人就俯了下去。
秦始皇一声惊,众人想要去抓已经来不及。
“父皇!”
三人这才发现处在三人面前的是一个大裂谷,深不见底。
“怎么办啊,刘叔。”胡亥着急看向刘邦。
刘邦皱眉,思索之后说道:“没办法,只能一起下去吧。”
这等高度下去必然摔死,但能复活,倒也没什么。
剩下的就是下去后寻找出口的问题了,起码四人一起总好过秦始皇一人。
三人不多犹豫,深吸口气,一起就这么跳了下去!
哗啦啦的风在耳边由下至上吹过,三人急速掉落。
掉落了约莫两分钟后,这才落地。
一起摔成了肉泥,血溅五步。
不远处已经复活的秦始皇都看傻了,集体表演自杀呢。
随即三人复活。
“父皇!父皇!”
“叫什么,朕在这呢。”
众人寻声而去,没几步,就看见秦始皇站在一处高地。
三人来到近前,这才发现秦始皇的身边还有一尊年代久远的棺椁。
不知几何,似已千年一般。
“棺椁?”
刘邦皱眉看向秦始皇,心中有股说不上来的不祥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