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纸皱巴巴的,而且很多地方已经被灰黑色的污染,上面的字迹模糊且缺损,但在莫里斯小心翼翼地处理之后,它上面的许多字句还是恢复到了可以勉强辩读的状态
在他神志的最后清醒阶段记录下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诡异变化:老学者抬起头,看向船长,
他轻声说道,同时搓了搓手指,一小簇幽绿的火焰从他指尖落下,悄无声息地掉在地上,又迅速消融在空气中消失不见。
邓肯抬起头,
邓肯一时间没有开口。听着老学者的讲述,邓肯沉默了几秒钟,抬起头:
邓肯慢慢说着,同时抬起头,环视着这房间——房间唯一的窗户被木板钉死,屋顶、墙壁和地面则遍布失去生机的干涸,这里的一切痕迹,都仿佛在无言地述说着一次惊心动魄的赴死与对抗。
莫里斯怔了一下,但他现在多少也习惯了船长这种不知何时从何处就掌握到新线索的情况,所以并没好奇追
问这份情报的来源,只是在短暂思索之后开口:
那边有点模糊参差,纸张与泥浆之间的界限似乎消失,甚至呈现出了部分融合的状态。
不知是记录者的意识终于抵达了终点,还是他在失去大部分感知的情况下没法把正确的文字写在纸上——最终,这已死之人留给尘世的只有一个戛然而止的标点。
莫里斯在思索中开口,
莫里斯表情一僵:
邓肯停顿了一下。
文字到这里就中断了。
莫里斯注意到了邓肯的举动:
若有所思地观察着它们的边缘,随后又拿起布朗·斯科特最后留下的这张记录,自习查看着纸张边缘曾被泥浆完全浸润过的地方。
说到这,她微微皱了皱眉,似乎又想到了更多。
那是布朗·斯科特最后过的地方——或许那只是一个寿命短暂的复制体,但当这不断崩溃解体的身躯伏案疾书的时候,它仍旧有着一个高洁的灵魂。
莫里斯轻轻摇了摇头,
莫里斯沉默着,很长时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过了不知少久,他才轻声自言自语般开口:
邓肯淡淡说道,
邓肯平静地看了这位老先生一眼,
而在他的感知中,失乡号正在扬帆航行,朝着**岛与寒霜本岛的方向。
邓肯看了莫里斯一眼
邓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