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白大惊失色:“我不说话了,千万不要这么惩罚我啊。”
说着连忙捂住嘴巴,那一双大眼里满都是求饶。
慕容容无语,恨铁不成钢的道:“瞧你那点出息,你就应该听我,一个星期不见他!”
季白白哼了一声:“不要,我会想我家阿达的。”
话音刚落下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秦达打来的电话。
“喂,你到了?好好你等我一会儿。”
季白白挂断电话跟慕容容说道:“秦达来接我啦。”
“行行行,赶紧走吧,你这迫不及待的样简直没眼看。”
季白白又哼了一声:“我跟秦达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还想在这边儿再坐一会儿。”
季白白还想说什么,慕容容就催着她离开:“赶紧走吧,要是让秦达等着急了,没准儿他会以为,我要跟他抢老婆。以后不让你来盛开上班儿了,那我可就亏大了。”
季白白哼了一声,说道:“他可管不住我,在我们家我说了算。”
季白白看着慕容容犹豫了一下说道:“那我真的走了。”
慕容容摆了摆手,看着季白白快速离开了身影,忍不住的摇了摇头,眼底却满都是欣喜。
真好,她家白白幸福了。
大概是年纪一天大过一天,心里总想看到一些能让人觉得欢喜的事情。
慕容容在包厢里坐了好一会儿,本来想去结账的,但是大堂经理却告诉他包厢的账已经结过了。
“结过了?是谁结的账?”慕容容的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的是季白白的身影,如今的季白白也是妥妥的富婆一枚,御记的菜虽然价格高,却也不缺。
服务员就告诉她说:“是一位姓秦的先生结的账。”biqikμnět
秦?
秦夜寒?
“嗯,是我。”
一道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
慕容容转头看过去就看到秦夜寒穿着一身风衣大步朝着她走过来。
慕容容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吃饭?”
秦夜寒微微一笑说道:“知道未婚妻在哪里吃饭,是我这个未婚夫的职责,我要是连这点事情都弄不明白,那也太无用了。”
秦夜寒说着就抓住慕容容的手
慕容容下意识挣扎,就察觉到秦夜寒手上的力道一下子加大,她根本就挣脱不出来。δ:Ъiqikunēt
“秦夜寒!”慕容容有些恼火。
秦夜寒十分的无辜:“怎么了?”
慕容容的话一下子卡在喉咙里,她抬眼看着明知故问的秦夜寒,最后说道:“没什么。”
“那咱们就回去吧,一一想你了。”
慕容容毫不犹豫的戳穿秦夜寒的谎话:“现在十点了,一一通常九点半就睡了。”
秦夜寒低笑说道:“好吧,我决定承认是我想你了。所以知道你的位置之后,我立即赶过来见你,更想跟你一起回家。”
秦夜寒望着慕容容,他那一双狭长的眼里,像是盛满了万千的星光,那张俊美的面容上满都是深情,足以让任何女人溺毙。
慕容容却丝毫不感动,只觉得烦躁,她移开离开视线,任由秦夜寒拉着她从御记离开
车子里。
慕容容说:“送我去容氏,我要见容九辞。”
秦夜寒猛的踩下刹车,慕容容因为巨大的惯性身体向前冲了冲,很快,又被安全带拉了回来,后背重重撞击在座椅上。
后面的车子更是疯狂的按着喇叭,对着秦夜寒骂骂咧咧的。
“你他妈到底会不会开车?有你这么开车的吗?知不知道差点就出了人命!”
“滚!”
秦夜寒一身冷冽,那倾泻而出的戾气,让人不敢再逼逼,只能自认倒霉,连忙开车走了。
慕容容拧着眉头,眼里满都是火气,不悦的说道:“秦夜寒,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子很危险?”
“是挺危险的,但是并不是因为我刚才的行为,而是因为你慕容容,”秦夜寒轻轻一笑,扬起的眉梢带着浓浓的戾气:“慕容容,你告诉我,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就是一个软柿子?想怎么捏你就怎么捏的?要不然你怎么敢直接跟我说要去见容九辞?”
“我找他有事儿。”慕容容并不愿意跟秦夜寒发生冲突,平淡的说道:“霍言深跟眠眠之间好像出了问题,我想去问问情况。”
“容容,你什么时候能把你对外人的关心用在我的身上?你知道吗?我很嫉妒的。”
话这么说着,但秦夜寒眼角眉梢的怒意消散了不少:“如果你找容九辞是为了问霍言深的事情,你不用去了,我告诉你就可以了。”
秦夜寒说道:“霍言深在处理樊楼事务的时候被人背叛,受了重伤,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没有醒来。”
“什么?”慕容容大惊失色,立即追问:“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他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秦夜寒摇了摇头说:“霍言深身体上的伤并不算严重,容九辞给他找的医生,手术做得很成功。但是他之前重伤摔下来的时候伤到了脑袋。大脑是人体最神秘的地方,伤到了大脑,谁也没有办法。”
慕容容有些慌:“难道就没有其他治疗的办法,就让他一直沉睡着吗?”
“霍言深这种情况谁也说不准他什么时候能够醒来,主要还是看他的意志力,可能他明天就醒了,也可能他这一辈子都不会醒来。”
慕容容无法接受,明明之前还是很好的人,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这样?
“我要告诉眠眠。”慕容容说着就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然而在她号码还没有拨出去的时候,手机就被人拿走
慕容容的火气顿时冒了上来,怒视秦夜寒:“你想做什么?为什么抢我的手机?”
“你为什么要打电话告诉孟风眠?”
“孟风眠是霍言深的女朋友,他们两个彼此情谊相投,是迟早要走进婚姻的。”
“那你觉得孟风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δ:Ъiqikunēt
“你问这个做什么?”慕容容的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
“你先回答我这个问题,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回答的话,就告诉我孟风眠是不是一个见异思迁,贪生怕死见财忘义的女人?”
“当然不是了,我跟孟风眠认识的时间虽然短,却知道她重情重义,并不嫌贫爱富。她是一个很好的人。”
“既然这样,那这个电话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