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常年在边疆,自然是跟寻常人不同的。
宁书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男人在大殿上,那高大的身子,带来的压迫感。光是那深邃黑沉的眼眸,都足以让人心惊胆战了。
而现在,赫连羽将衣裳给脱掉后,露出了那精壮的身子。
属于男人阳刚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赫连羽本来就是习武之人,在边疆这么多年,又生的高大。力气肯定是不同常人的,更别说脱了衣服后,那菱角分明的肉块,像是会活一般,光是肌理纹路,就像是用刀刻出来的一般。
宁书像个小鸡仔一样,被抱着。
仿佛是察觉到小皇帝的视线。
男人出声道:“皇上对臣的身子还满意吗?”
宁书泪眼朦胧,被他按在身上,挣脱不开,忍不住出声道:“摄政王,你知道朕是谁吗?”
小皇帝眼睛红红,可又因为中药的缘故,脸颊有些绯红。眼眸也迷离的很,看上去越发的能激发人的兽性。
赫连羽捏着他的下巴道:“臣来觐见,见到皇上身子不适,特意为皇上解忧,有什么不对吗?”
他摸着少年的肌肤,觉得更是十分的滑腻。
跟他身上的那些疤痕不同,小皇帝身上白皙细腻,更是细皮嫩肉,
宁书不说话,被迫挂在摄政王的身上。
他惶恐,可他又不能叫出来。
要是被外面的奴才知道这些事,那就完了。
他难受的很。
男人的力气很大,他一点都动弹不了,只能默默垂泪着。
摄政王捏着他的脸,亲了过来。
他下手没个轻重。
手又粗粝的很,宁书觉得有点难受,红着眼睛,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他不断地捶打着人,却又忍不住喘着气:“你放朕下去,放朕下去”
赫连羽黑沉沉的眼眸看了过来。bigétν
宁书微愣,一时间张了张口,不敢说话。
赫连羽捉住他的脚:“皇上的脚,臣一直惦记着。”
宁书看着人,有些羞意,想把脚给抽回来。
却见摄政王弯下腰,然后便低下头去。
宁书微微睁大了眼眸,看着眼前这一幕。
男人捧着他的脚,嘴唇亲了一下他的脚背,带着一点酥麻的意味。
宁书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用力地要把脚给抽回来。
可赫连羽那双大手,像是铜墙铁壁一般,纹丝不动。
赫连羽亲了他的脚,又想过来亲他。
宁书只觉得惊吓,他觉得脏。
忍不住把人给推开。
可赫连羽却不让他有半点动弹的可能性,抱着他道:“皇上,你从未有过妃子……是不行吗?”
宁书没说话,他有点害怕,又有点愤怒。
可他什么也不能做。
赫连羽却捏着他的脸道:“臣在问皇上的话。”
宁书只好泪眼朦胧地说:“朕朕不用你救了,你放过朕吧。”
“这可不行,臣要是不救,皇上可不就没命了。”赫连羽黑沉的眼眸盯着他,棱角分明的俊美脸庞看上去,倒生的十分的好。
但是宁书没有心思去注意,他被摄政王抱着,一边又觉得亲过脚的嘴亲着他的身子脏的很,一边又恨不得把人给踢到床底下去。
但是他没有这个本事。
他身子本来就不好,这点力气跟摄政王来比,算什么呢。
赫连羽倒是爱作弄着他道:“皇上长这么大,肯定是连个宫女都没有碰过吧。”
宁书咬着唇,一边垂泪,一边道:“你放了朕太后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赫连羽的眼眸暗沉了下来,望着他道:“太后要是知道,皇上被我胡作非为,不知道会不会当场气得晕厥过去。”
宁书知道他执意要羞辱自己了。
他这会儿药效已经彻底发作了,眼眸十分的湿软,微微抿着嘴唇。
赫连羽看着他的神情也十分玩味。
宁书只觉得他十分的祖胆大……默默垂泪着,
只听见男人粗沉的声音响起:“皇上比女子还美。”
宁书羞耻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
…………
宫殿外
宫外的那些奴才心中忐忑不安,又听见宫殿中传来一点点听不清的声音。
又不敢贸然闯进去。
他们哪里知道,自己的皇上正被摄政王以下犯上。
小皇帝是初次。
赫连羽又何尝不是,在边疆这么多年,军营中没有女人。他很少去想那些事情,直到回到了京城,被小皇帝勾引,才去了青楼寻乐。
他自是不知道什么叫节制的,毕竟只会打仗。粗人一个罢了,在边疆的时候更是不拘小节。
小皇帝晕了两次。
他才啧了一声,虽然还是有些不太满意,可少年的身子骨还是太弱了一些,赫连羽只好作罢。
又给人好好清理了一番,换了一身衣裳。
宁书醒过来的时候,药效已经没了。他身子到处都疼,活活的像是让人被打了一样。
“皇上。”
赫连羽抱着他,似乎是有点怜惜的摸了过来。
宁书却是想起那些事,大大的眼睛出现一点羞恼的神色,脸色有些惨白。
赫连羽低沉地问:“皇上有哪里不适的地方吗?”
宁书却是泪眼朦胧的看着人,他将床上的东西扔过去:“滚。”
他胸膛起伏着,气得眼睛都红了一圈。
赫连羽脸色沉了下来,那双黝黑的眼眸盯着他看。
宁书有点惴惴不安,但是他想到对方的所作所为,又垂泪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些事情还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赫连羽野蛮的很,身体又异于常人。
他好痛啊。
他一直叫着人停下来,这人就是不听。
宁书抹了一下泪,又瞪着人:“出去啊,朕不想见到你。”
赫连羽淡淡道:“皇上的药性解了,就不需要臣了是吗?”
他顿时被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分明不要对方帮忙的。
他又觉得这样子有些太过难堪,只好抹了抹泪,出声道:“你走吧,朕现在不想见到你。”
赫连羽脸色虽然有些黑沉沉的,但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到底没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宁书在人走了以后,又有点委屈的掉了豆子。
他现在浑身都疼,有不敢叫奴才进来,怕他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奴才在外边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等到皇上叫人,不由得出声:“皇上?”
宁书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道:“进来吧。”
那奴才走了进来,看见皇上在床榻上躺着,也没有多想。
只是道:“皇上要用膳了吗?”
宁书有些迟疑地问:“用膳?”
“皇上,您跟摄政王已经聊了有三个时辰了。”奴才低着脑袋道。
宁书不由得有些错愕。
他看向了外边,天色确实已经暗下来了。
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吗?
可宁书却没有一点饿的意思,他闷声地出声道:“你下去吧,朕现在什么也不想吃。”
奴才不由得看了过来。
宁书心中一跳,觉得有些紧张,不由得道:“你刚才在外边,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奴才恭恭敬敬地回道:“没有。”
宁书这才放下心来,只是等奴才走了以后。他又忍不住掉了眼泪,又觉得哭的狼狈。
他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被摄政王糟蹋的不成样子。
宁书不敢叫太医,只能偷偷给自己抹了一些药膏。
他对赫连羽说不怨不恨是不可能的,可那时候,就算不是赫连羽,他也是要跟其他人发生关系,才能解了这个药。
可为什么偏偏是摄政王?
宁书三日都下不了床榻,他假装身子抱恙,上了不朝,其实是腿软,身子都疼,走不了路。
赵秀儿期间也来了一次,跟宁书认了错。
宁书不可能不会埋怨她,态度也十分的冷淡。
他知道即便他要怪罪,太后那边也不会把赵秀儿怎么着,反而会在后边拦着。
因为太后想让赵秀儿做皇后。
宁书甚至有些怀疑,赵秀儿下/药,太后究竟知不知道。
赵秀儿心中是有些忐忑的,她不知道那药对表哥有没有作用,不由的咬唇问:“表哥是想要娶了别的女子吗?”
宁书冷眼看着她:“朕娶谁都不会娶了你。”
赵秀儿也有些恼怒,那日她要是得逞了,哪还有别的女子的事。
她气呼呼地让人打听了那日到底是谁在她表哥的房中。bigétν
却在得知赫连羽时。
吓的脸都白了,她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变成现在这样阴差阳错。
她捏着帕子,心中惶惶不安:“王爷待在表哥那里多久?”
奴才回道:“两三个时辰。”
赵秀儿脸色越发的难看了,她觉得应该是不可能的。那摄政王怎么敢做出那种事情,只是心中有些不安,万一要是事情泄露出去了,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而起的……
她连忙叮嘱太后那边一定要严加守着。
赵秀儿知道,这件事情要是真的,就算是太后出的主意,但她竟然没有将事情给办好,还让那个可怕的摄政王给钻了空子,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要是事情败露出来,这个皇后之位,也保不下来了。
宁书养了两日的身子。
赫连羽进宫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