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敬德身为青州城的副城主,对青州城的事情也算是了如指掌,当初楚云洪来青州城,把望海阁送给李乘风,带着他去海城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
当他得知望海阁被唐彩凤一元钱强行收购,心中无比的激动,立马找到李乘风,想通过媒体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只要楚云洪知道此事,唐彩凤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可惜李乘风不想利用他跟楚云洪的关系,他想用风水邪术搞死唐彩凤,牛敬德便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来,先跟他搞好关系,在想办法利用他。
刚开始他根本就不相信,李乘风说的风水邪术能扳倒唐彩凤,但经过短暂的接触,他恍然感觉到,这个年轻人很不简单。
陈清怡此时才明白,姐夫只是想利用李乘风对付唐彩凤,接着又好奇的问道。
“姐夫,唐彩凤肯定也知道李乘风跟楚云洪的关系,她为什么还敢用一元钱收购望海阁,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要是让楚云洪知道了,还不扒她一层皮!”
牛敬德深吸了一口气,他与唐彩凤打交道多年,深知这个女人心狠手辣,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这些年不知有多少人,栽在这个女人的手里。
牛敬德也看不懂这个女人,明知李乘风跟楚云洪的关系,还敢对他下手,难道她的手里还有什么底牌?
牛敬德沉思了很久,也没想出其中的原因,最后摇了摇头说。
“我也不知道、这个唐彩凤还有什么底牌,竟敢对李乘风下手。”
陈清怡又好奇的问。ъìQυGΕtV
“姐夫,你真的打算把上吊绳和刀,放到唐彩凤的家里?”
“再说吧,这些东西管不管用,还是一个未知数,我没事跑到她家里干什么?”
牛敬德并没把李乘风说的话当回事,他堂堂一个副城主,怎么会任由一个黄毛小子使唤。
没多久,陈清怡和牛敬德便回到了家里,平时她就住在姐夫家中,关上车门准备上楼时,恍然想到李乘风前面说的那句话。
不要把上吊绳和刀子带回家,跟在牛敬德身后的陈清怡,慢慢地停住脚步,一副不信邪的模样,转头看着身后的车。
见小姨子没跟上来,牛敬德转过身好奇的问道。
“清怡,怎么不走了,你还有事吗?”
“姐夫,你先上去吧,我拿点东西。”
陈清怡见牛敬德上楼后,她转身回到车上,提起那个装着上吊绳和刀子的塑料盒,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微笑,冷哼了一声说。
“不过就是两根绳子和一把刀,能是什么大凶之物,纯粹就是无稽之谈,还说什么不能把这些东西拿到家里,我偏偏要把它们拿回去,我倒要看看这个上吊绳和刀子到底有多凶!”
“呵呵……”
当陈清怡提着塑料盒向楼上走去时,有三个散发着青光的虚影,两男一女,跟在她的身后向楼上飘去。
陈清怡瞒着姐夫把上吊绳拿上楼,直接带到自己的房间里,那三个虚影也跟着飘进了她的房间。
陈清怡毫无察觉,还洋洋自得,从始至终都是一副不信邪的样子,直接把塑料盒放到了床上,然后便去洗澡。
洗完澡便回到床上,用手机跟男朋友聊了一会天,便面带微笑盖上被子,没一会,便进入了梦乡。
牛敬德躺在床上看了一会书,又跟老婆聊了一会天,接着关上台灯,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夜深人静,外面突然刮起了风,传来树叶摩擦,晃动的声音。
陈清怡,牛敬德和他老婆睡的特别香,突然,三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接着便感觉胸闷喘不开,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脑袋在枕头上,不停的左摇右晃,看上去非常的痛苦。
三个人全部陷入了奇怪的梦魇,陈清怡,牛敬德在梦中看到一根上吊绳,然后情不自禁的把头伸进绳索里,接着便感觉脚下一空,整个人被吊在了绳子上。
呼吸越来越困难,大脑瞬间缺氧,脖子被勒得疼痛难忍,双腿不停的乱蹬,用手拽着绳子,想把头从绳子里拿出来,却怎么也拿不出来。
此时的陈情怡躺在床上,双腿不停的乱蹬,想要醒过来,想要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怎么也醒不过来。
牛敬德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躺在床上不停的挣扎却一点效果也没有,除了脑袋身体根本就动不了,想叫也叫不出来。
牛敬德的老婆却做了另一个怪梦,梦见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正举着刀追她,无论她怎么跑,跑得有多快,那个人始终跟在身后,然后把刀扎在她的身上,那种疼痛非常的真实,完全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牛敬德的老婆躺在床上,疼的表情扭曲,想喊也喊不出来,脑袋也是晃来晃去,浑身不停的颤抖,脸上时不时露出惊恐的神色。
三个人深陷梦魇之中,在梦中受尽了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陈清怡突然睁开眼睛,只见自己的胸口飘着一个女人,她的脖子上还挂着一根绳子,浑身散发着青光,盯着她露出诡异的微笑。
看到眼前的女人,陈清怡吓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接着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胸口什么都没有,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牛敬德和他老婆的情况也是如此,当他们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胸口飘着一个人,面带诡异的微笑盯着他们,同样被吓得大叫一声。
当再次睁开眼,飘在胸口的人已经消失不见,外面的天已经大亮。
三个人的额头上全是冷汗,只感觉浑身虚弱无力,特别的累,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心中无比的惊恐。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让人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牛敬德和陈清怡,在上吊绳上吊了一个晚上,感受着上吊的痛苦。ъìQυGΕtV
他老婆被人拿着刀子追了一个晚上。
牛敬德的老婆醒过来后,急忙查看身上,没有发现一处伤口,仔细想一下,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那种疼痛深入骨髓,让人难以忘记。
就在牛敬德和他老婆满脸惊恐,想着昨天晚上的梦魇时,卧室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陈清怡脸色苍白出现在门口,因为太过虚弱,推开门的那一刻直接坐到了地上。
她嘴唇不停的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断断续续的说。
“姐,姐夫,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我好像还被阴魂压床了,这个梦跟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