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了,京圈权臣都是我的学生! 97刘家郊外的庄子

年关将至,安歆就想送点什么东西给他们当年礼,感谢两老来到京城后对他们的照顾。

想来想去,两老都挺爱吃野味的,安歆就决定出城去山上转转。

安歆提出想去打猎,这可把憋在家里很长一段时间的安睿和刘伯星几人高兴坏了。

次日,天刚光亮。

他们一群人也不顾天空还飘着雪花,刘伯星就带着自家小山长和几位师兄弟,去往自家郊外的庄子。

准备在那待几天好好撒撒野,顺便去山上打猎。

出了城刘伯星和安睿,江舟和朱时景几个就开始撒欢,骑着马奔了出去。

安歆左右看看黎子瑜和冷向白,“走吧,一会我们就被他们甩没影了,到时候可找不到刘家的庄子在哪。”

黎子瑜和冷向白,一个清冷,一个冷漠,两人对视一眼。

同时举起马鞭抽在马屁股后面,身下的马像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马蹄下溅起了一片雪花。

“臭小子,雪水都溅到我身上了。”

安歆也打马追了上去,身上那件宝蓝色的披风,像蝴蝶翅膀一样,被风吹起飘荡在身后。

空旷的原野上,只有堆积的皑皑白雪,还有马蹄奔跑哒哒的声音传来,惊飞了枯树上的老鸦和雪地里觅食的麻雀。ъitv

晌午前,安歆一伙人,在刘伯星的带领下,来到了他家在郊外的田庄。

庄子不大,也就一百多亩地。

庄头听见有人禀报急忙出来。

看见骑在马上的安歆他们心中一怔,脸色有些不自然的上前,问道:“几位是从哪里来的,不知来这里有什么事?”

安歆看见庄头脸长眼小,神色间带着狡黠,不由眼睛眯了眯。

除了心大的安睿和刘伯星,其他几人都在庄头的神情间,看出了一丝慌张。

庄头之所以有些心慌,那是他也听说了,刘家爷孙回京的消息。

只不过刘伯星和刘老将军一直没有,传他们这些管理田庄的人过去,庄头就以为刘老将军爷孙只是回来有事,办完事就会离开。

他这个主子离得远的奴才,还可以在庄子里做着土皇帝,贪墨着庄子里的收成,过着自由快活的日子。

“当家的,酒菜下人都端上桌了,再不回来吃都凉了,还在那里和几个路过的人。墨迹什么。”

就在刘伯星想要开口说,他这个主子要来这个庄子,小住几日的时候。

从庄子的走出一个双手插在兔毛袖筒里,仿佛当家太太的女人站在门口阶梯上,喊着庄头回去吃午饭。

安歆淡然一笑,在刘伯星前,开口道:“这位管事大叔,我们是来年参加科考的举子。

想到在京城里拜一位座师,不知道送什么年礼,就想上山狩猎一些山珍野味,送给自己想要拜访的大人。”

刘伯星诧异的看了一眼自家小山长,不过到底不是蠢的,他也感觉到这个母亲留给他的田庄,好像出了什么问题。

其他几个更是明睿,在安歆说出此话后,都选择默不作声,配合着自家小山长,作出一副彬彬有礼读书人的模样满分。

安歆和善的微笑,继续白呼道:“初来此地,就想在这里花钱找一个地方住几天,等打到足够送礼的野味,我们就会离开。”

庄头眼含打量,看见他们手上的确有读书人练字,留下的老茧。

身上带着猎刀和弓箭,穿着的衣料也很不错,应该是外地有钱人家的读书郎君。

提前来京参加明年开春的会试。

这是没事干,想要打猎送人。

冰天雪地的,也亏他们能想的出来。

庄头想着这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出手都大方,打赏的银子,都比他在这贫瘠的庄子上贪墨的收成,不知道要多出,多少倍。

安歆看见庄头的脸色,就知道他已经心动,于是也不吝啬,随手扔给他一个银锭。

“这是我们这几天的住宿费用,如果在这里吃饭,银子另算。”

安歆豪无人性的说道。

原本站在门口已经等的不耐烦,画着浓妆的女人,看见安歆扔向庄头的

biqμgètν银子立马跑了过来。

庄头:“我这就去找人把房间打扫干净,放上火炉烧暖,一定让几位公子住的舒服。”

庄头咧开嘴,谄媚的笑脸相迎,完全忘了没有主人允许,是不能留陌生人在自家庄子上过夜。

刘伯星就算再大大咧咧,从小被教授的大家规矩,他也是知道这个道理。脸色立马黑了下来。

朱时景暗暗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声的劝他忍耐一下。

安歆几人被庄头殷勤的请进庄子里,他们谁也没发现,跟在后面神情妖娆的女子,看向黎子瑜几人时眼神中的炙热。

此女叫草芝,原本是一个做暗门生意的小寡妇,庄头胡永寿以前是她的恩客。bigétν

胡永寿原配妻子,是刘伯星母亲身边的二等丫头。

在刘伯星母亲活着的时候,胡永寿到底看在妻子原来主子的面子上,还不敢太过放肆。

但刘伯星母亲因为丈夫战死,也难产去世后,刘伯星祖孙也因为伤心,离开了京城。

天高皇帝远无人管束,胡永寿就逐渐放飞自我,就把这个颇有风韵的暗门接回了庄子。

又把为他生下一女的妻子,撵出去做了庄子上一名普通的仆妇。

胡庄头已经四十多岁,长的也丑。

小寡妇也才二十多,平时贪图胡庄头给的好生活,这才愿意伺候他。

此女那事做多了,本性已经变得淫荡,此时看见黎子瑜几人,正值年轻俊美眼神中的欲望,毫无遮掩的盯着他们。

安歆若有所感,回头正好看见此女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淫荡眼神。

“怎么了?”黎子瑜发现安歆回头,暗沉下来的神色,问,

安歆看了一下,领着他们朝里走的庄头,不愿多言,“没什么。”

此处庄子里的房屋因为主子多年不在京城,庄奴们也没怎么保养修缮,变得斑驳陈旧。

安歆一副倨傲的大款模样,只说自己有钱,要单独住一个房间。

黎子瑜几人因为房间和碳火有限,只能两人一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