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了,京圈权臣都是我的学生! 85他们一桌六人,很拉仇恨

临近晌午,就在所有这次来参加考试的学子,都好奇这次的解元和亚元是谁的时候。

终于随着前后相隔不久的两道喊声,为大家揭秘了这次乡试的解元和亚元。

“今年的亚元老爷,冷向白,冷公子出来接喜报。”

这次报喜的是官衙的人,后面还有几波私人报喜的报子。

“是呀!恭喜冷公子,得中亚元。”

客栈大堂里此时鸦雀无声,都把目光集中到一身月白色儒衫的冷向白身上,只见他风淡云轻出去接受门口的人恭喜的声音,掏出喜钱发给几波报喜的人。

之后又撒了一些铜板给门口等待的乞丐,这是每次他们考中,自家小山长长做的事。

这次她没来,几人还是撒了铜钱。

“一桌五个考中的。”有人惊讶的说:“剩下的那个不会是今年的解元吧?”

“啊……不会吧!不会吧!”

就在大家都猜测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一起来的能考中这么多人,这概率也太高了,有没有可能作弊。

这时大堂里去年有参加百川书院文会的人,认出了黎子瑜他们六人。

几人无论是才情还是学识,都给那次参加文会的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轻声和身旁的人说着他们在文会上突出的表现,周围的人都惊讶的看向他们,对六人质疑的声音也渐渐地消失了。

当最后一波报喜的都聚集到客栈门口,安二叔和几个小厮这才满身狼狈不堪的跟着回来。

原来在最前面的他们,被堵在里面根本轻易出不来。

就在头发散乱的安二叔想要进去,被旁边报喜的人以为他要抢活领头赏,把他紧紧的拽住,急忙开口喊:“临安县的黎子瑜,黎公子,得中解元老爷。”

这一声,响亮的声音,彻底让这小小的客栈炸开了锅。

“真的,真的是这桌最后那位,考中了今年秋闱的解元,呵,我猜对了。”有个学子苦笑着说道。

另一个考生后悔的说:“我今年是不是不应该来考乡试,碰到这几个倒霉占名额的,真是浪费了我的路费。”

黎子瑜带着其他五人掏出赏钱打发走七八波报喜的人,撒了铜钱,回头看见一楼大堂里,被他们拉的满满的仇恨,决定还是回去避避,小心晚上被人套麻袋。

门口被放开的安二叔几人这才一瘸一拐的走进来,跟着黎子瑜他们上了楼。

接下来黎子瑜六人去参加了巡抚大人设的鹿鸣宴,期间发生一件事,让黎子瑜他们参加完鹿鸣宴后,就匆匆离开了省城。

原因是巡抚大人爱妾所生的庶女,躲在鹿鸣宴暗处看上了,身材修长挺拔,长相冷俊非凡,学识过人的解元老爷黎子瑜。

不想惹麻烦的他们只好早早离开。

一路颠簸回到临安县,几人都没有第一时间回自己家,都一路来到书院。

这次他们乡试虽然都考中了,但几人都感觉没有以前考试那么开心,只想回来把自己考中的事和自家小山长分享。

六人站在安歆面前,脸上都带着求夸奖,求表扬的神情。

安歆差点以为眼前离开一段时间的几人,怎么看都像几只二哈。

“考的不错,是在这里吃完饭回家,还是这会就回去给家人报喜?”

憨憨的刘伯星本着长开后,越发有形的脸庞,气鼓鼓的说:“我们可是都考中了,小山长你怎么能这么淡定,不该激动的拥抱我们吗?!”

安歆“……”我有那么豪放么,求解。

江舟轻啧一声,“她本来也不重视我们。”这话明显也是对安歆不满。

“我们走吧!”黎子瑜拂了拂衣袖,漫不经心的转身离开。

冷向白看了安歆一眼,也被朱时景拉走了。

“堂姐你好过分。”安睿鼓着腮帮,背着带去的行礼回家,就连几人特意在省城抽空为她买的礼物,都默契的暂时不打算送给她了。

安歆“……”窦娥姐是怎么冤死的,她现在多少有点体会了。

大喊,表达诚心,“你们考中我高兴,真的很高兴……”

可是并没有卵用,几个背对她已经初长成各有特色的俊美少年郎,同时勾了勾嘴角,都没有回头搭理她。

“混蛋,几个臭小子,长能耐了。”看着走远的六人,安歆强行挽面的大声嚷嚷着。

临安县再次因为黎子瑜他们六人沸腾,把其他几个这次也考中举人的学子盖的黯淡无光,使得刘明杰恨的牙痒痒。

孙知县得知这次乡试解元和亚元,都出在他治理的县城差点乐晕。

这样只有他在这个知县的位置上不出什么大错,那在三年后吏部派人来考核,他妥妥会被评个优等,走走关系再升一级那是完全没有问题。

升官是每个想走仕途官员的梦想,眼看梦想就要成真,孙知县能不高兴吗?

赶忙吩咐下人置办上丰厚的贺礼,亲自带人送去。

县衙小吏:“县丞大人这是怎么了,跑的这么毫无顾忌,没有影响?”

另一个小吏凑过来,两个人开始八卦。

此时已经顶替私盐案被砍头的张奇光,坐上县丞位置的江舟舅舅方锦和,也在知道外甥考中举人后高兴的大步跑去妹妹家。

这边万华书院也因为教出几个优秀学子,变得水涨船高,成为附近几个县城炙手可热的书院。

原本临安县那些看不起安歆是个女山长的文人,即使打赌输了也不服。

可是就从黎子瑜六人考上举人后,安歆再出门碰见这些人,还真有人按照当初的赌约,开始喊她老师或者先生。

安歆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愿赌服输,他们愿意叫那就叫吧。

轰轰烈烈,热热闹闹的几家庆祝宴,安歆都是座上宾。

这次自己儿子和外甥又一次考中举人,朱夫人简直高兴坏了,坚持要为黎子瑜单独办一场庆祝宴。

他是姐姐死后留下唯一的孩子,朱夫人看得和自己亲身儿子没两样,在黎子瑜拒绝后,还是给他办了一场解元的庆祝宴会。

不过也正是这场宴会,在她一时心软不想在大喜的日子,闹得大家都没面子,给自己外甥招来了一场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