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说,你们暂时只从弗林特那里收回赌注时压的本金?”
艾伯特低头瞧了眼弗雷德递给自己的五枚加隆,又抬头看向坐在自己对面满脸愉悦的弗雷德、乔治与李·乔丹,开口问道:“弗林特是不是不打算还钱了?”
“那**确实想要赖账。”乔治恼火地说,“自从斯莱特林队输掉比赛后,他就不打算还钱了。”
“如果我们不是按照你的说法,找了一堆人一起去堵他,还真不一定能把钱抢回来。”李·乔丹倒是很佩服弗林特的厚脸皮,那家伙居然真的打算不认账。
“什么叫抢,这能够叫抢吗?”
弗雷德与乔治很不满李·乔丹的说辞,直接抗议道:“我们明明只是去拿回我们押注赌赢的加隆。”
“你这家伙明明就偷偷使用咒语把人给放倒了。”李·乔丹小声咕哝道。
“都怪弗林特那**居然想赖账,而且我也只是让他发不出声音。”弗雷德有点后悔当初怎么就没直接使用昏迷咒。
“而且,使用昏迷咒的人明明是乔治。”
“胡说,我明明使用的是全身束缚咒。”乔治不满的抗议道。
艾伯特伸手掩面,这群**肯定是趁乱偷偷给弗林特几人施咒,把人直接放翻了。他又问道:“你们没把人直接仍在雪地上吧!”
“我们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弗雷德一本正经地说:“按照你的建议,我们将弗林特与他的小伙伴扔在斯莱特林的更衣室里,那里很温暖,嗯,顶多得点小感冒,而且我们回学院后,还贴心地暗示过斯莱特林的学生,他们学院的魁地奇球员在更衣室里昏倒了。”
“我估计弗林特一时半刻是拿不出这笔钱了。”艾伯特弯腰捞起自己的肥猫,提醒道,“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加隆,恐怕得费一番功夫了。”
“很可惜,弗林特和他的同伴没有多余的加隆了。”李·乔丹很喜欢看弗林特那种亲眼目睹自己被一群人抢劫的错愕与迷茫的表情。
“他们在肯尼思·托勒那**哪里压了一大笔加隆,有部分学生连本金都还没拿回来。”弗雷德摩梭着手指间的加隆,开始跟艾伯特讲他们究竟是如何堵住弗林特与他的同伴,并且顺利拿回押金的过程。
“你们刚才在骂谁呢!”
肯尼思·托勒大摇大摆地走过来,脸上都快笑出花。
“我们这一次大概赚了三十枚加隆,这份是你的,剩余的都已经结清了。”
他把手伸进长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钱袋,从里面数出十四枚加隆递给艾伯特。接着,又抽出一张羊皮纸递到艾伯特的面前,表示自己没骗他。
在肯尼思·托勒这里真正赌赢赚钱的人其实很少,应该说支持哈利的有不少,但押注的赌金数量却很少,都是一两个西可那种,大多数的加隆其实都是从斯莱特林那边赚到的,那群家伙对自己特别有自信,结果基本上全军覆没。
“对了,我听说弗林特那**还欠了别人一百多加隆。”肯尼思·托勒向弗雷德、乔治与李·乔丹寻求答案,他也知道这三个家伙带人去堵弗林特了,应该知道那几个倒霉蛋究竟赔了多少钱。
“是两百三十五加隆又十西可,我刚才顺手复制了一份弗林特的账单,免得那个**想要赖账!”乔治笑眯眯地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份羊皮纸,上面记载着弗林特开赌局的数据,刚才他们已经清算过了,发现那些家伙还真欠了一**债。
“这可不是一笔小钱。”肯尼思·托勒想起去年不怎么愉快的经历。
“谁让他敢开出一比四的赔率,简直是疯了。”弗雷德耸了耸肩,丝毫不会怜悯斯莱特林的倒霉蛋,“而且,比赛的时候还故意违规阻止哈利抓住金飞贼,你们应该也看到了,斯莱特林队甚至可以说输了两次。”
“我甚至怀疑,哈利差点从扫帚上摔下来,也是斯莱特林的人做的。”乔治说道。
“可能是斯内普。”肯尼思·托勒忽然道,“后来,他的长袍不知怎么就着火了,哈利的扫帚才回复正常。”
>
“斯内普?”三人相互对视,齐齐看向艾伯特,“斯内普会无耻到这种程度吗?”
“当时,我确实看到斯内普好像在念着什么。”艾伯特说出自己看到的情况,虽然没直说,但算是把黑锅扣到斯内普的头上了。
没办法,斯内普确实适合背这口锅。
“你们都不知道,当时我看到哈利差点从飞天扫帚上摔下来,都快被吓坏了。”肯尼思·托勒回想那时候发生的事情,真的不是一句惊心动魄可以形容的,如果哈利真从扫帚上摔下来,那么他现在估计会比弗林特还惨。
毕竟,弗林特还有人帮忙分担压力,而他就只能自己扛了。
幸好艾伯特的话应验了,不然连裤子都要赔给弗林特那个**。
“我相信弗林特肯定会吸取这次教训,以后不会再敢乱开赌局了。”艾伯特轻声说道。
“不过,你们打算怎么把钱要回来呢?”肯尼思·托勒好奇的问道,“整天去堵弗林特吗?”
“我们按照艾伯特的办法,已经准备联合起来一起讨回赌金了。”李·乔丹笑眯眯地说着艾伯特的计划。
“艾伯特人呢?”肯尼思·托勒注意到艾伯特居然莫名失踪了。
“找我有什么事?”艾伯特抬头问道,他正拿着跟逗猫棒在逗弄汤姆,这家伙已经不怎么怕生了。
“你觉得弗林特会还钱吗?”
“下注的学生一共有六十人,要知道整个霍格沃茨的学生才多少人。”艾伯特抱起汤姆,揉了揉他的耳朵说道:“弗林特一下子得罪了那么多人,可不是开玩笑的,信不信天天有人去赌他,向他要钱。”
“而且,弗林特还要在学校里呆上两年,只要有人隔三岔五去找他的麻烦,相信弗林特最后还是会被迫无奈还钱给那些赌赢的学生。”
“如果他没钱呢?”
“那就看谁先受不了。”艾伯特轻声道。
“如果真的要不到钱,你们就把他的裤子扒下来给我。”肯尼思·托勒笑眯眯地说道,“我出一加隆买他的裤子。”
“你要他裤子做什么?”几人都用怪异地目光看着肯尼思·托勒。
“弗林特那**之前说,如果我没钱还,就要扒我的**抵债。”肯尼思·托勒的笑容有点渗人,“我也不要他那条好几周都没洗过的**,那会让我犯恶心,用他的长裤抵债就好了。”
说完,肯尼思·托勒就愉悦地走开了。
“真是个恶趣味的家伙。”弗雷德咕哝道。
“你说他会付钱吗?”
也许,真会有人会那样做。
“真是作死啊!”
艾伯特听着几人的交流,在心里为弗林特默哀了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