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在这一刻,她突然有些不忍心。
欧又菡是真的缩在刘厚身旁,睡着了。
不是作假。
这妮子,竟然睡得那么快。
一定是有什么烦恼事。
难不成,她们欧家,有麻烦?
但是也没听她说起啊。
不过以欧又菡这妮子的性格,也不像是会主动谈论这件事的人。
倪悦菲微微叹了一口气,看着床上刘厚和倪悦菲两个人的睡脸。
给他们盖好被子,本想就此转身离开的。
走了两步,还没走到门口。
总觉得,还是不甘心?
这张双人床,其实睡三个人,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想到这,倪悦菲的脸上,微微泛起一丝娇羞的红晕。
她也轻轻地拉开刘厚的被子,娇躯一低,钻了进去。
依偎在刘厚身旁。
“我就只睡一小会儿,然后就把欧又菡这妮子叫起来。
这家伙,简直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居然会来夜袭厚儿。”
伸手抱住刘厚的别一只胳膊,倪悦菲一边如此打算着,一边闭上了眼睛。
感受着刘厚身上气息。
一股温暖舒适的感觉涌上了全身。
那是安全感,和幸福。
被幸福包裹的倪悦菲,就连浑身的冰凉气质,在此刻也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带着浑身的幸福,不知不觉间。
连倪悦菲也睡着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大天亮。
还被惊醒过来的刘厚给逮了个现行。
在最初尴尬到不能再尴尬,脚趾头都能抠出三室一厅的尴尬之后。
刘厚突然开窍了似的,一左一右将装睡的两个女孩环抱住。
两具柔软的娇躯,被他拉近到了近在咫尺,肌肤相亲的零距离。
两颗心在这一刻怦怦乱跳。
两个女孩的脸,红成了娇羞的苹果。
今天的刘厚好大胆,她和她,好喜欢。
虽然同时抱着的是两个人。
可依然挡不住,幸福的滋味,充满两个女孩的心田。
正在她们幸福到无法形容的时候。
刘厚咕哝了一句:“咦,怎么感觉她们比我还热?
明明不冷啊!”
两个女孩单薄的真丝睡衣上,传递过来的温度,让刘厚热了起来。
明明是自己想给她们取暖,没想到反而被她们给温暖了。
“既然她们俩都不冷了,嗯,起床吧。
早起练功。”
刘厚又咕哝着,自言自语。
双手从倪悦菲和欧又菡呃脖子后抽了出来,在床上一撑,就准备起床。
此时此刻,两女的温馨,顿时被刘厚的自言自语打破。
幸福感也烟消云散,一干二净。
欧又菡气歪了鼻子,心想。biqμgètν
你奶奶的,难不成刘厚之所以抱住她们俩,并不是因为他开窍了?
而是他觉得,自己两个冷?
气死人了。
这个直男,到底是从哪条神经回路中发现她们冷,需要温暖的。
抱着就抱着嘛,多抱一回儿会死?
这么早起床练功干嘛,有什么功,不能在床上,一边抱着她们,一边练吗?
两女实在是被刘厚气到不行。
同时睁开了眼睛,瞪着刘厚。
刘厚先是迷茫,然后惊喜的喊道:“咦,你们俩都醒了啊?
我昨天就说过了,这睡衣太薄了,不能在大冷天的时候穿。
你们偏偏不信。
看吧,昨晚冷到了不是?
都冷得你们大晚上的,跑到了我的床上来找温暖了。
咦!
你们为什么要用这种恐怖的眼神看我?
我做错了什么吗?
咦咦咦,不要打脸……呜呜。”
欧又菡和倪悦菲起了床,迈着婀娜多姿的身体,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刘厚的寝室。
只留下刘厚,一脸懵逼的脸。
以及一左一右,两边变成熊猫的黑眼眶。
两天后,欧又菡回家的日子到了。
刘厚去飞机场送别。
临走的时候,欧又菡拉着刘厚的手,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但刘厚只是木讷的嗯嗯嗯附和。
欧又菡气地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说一些别的好听的话,人家都要走了喔。
下次再见面,不知道要多久。
你一定会想我的。”
“喔,一路顺风。”
刘厚搜刮完脑中的词汇,才说了这么一句。
欧又菡:“……”
死直男,让他说别的,真是难为他了。
视线绕过刘厚,欧又菡又警惕地看向倪悦菲。
用只有女人的才听得懂的话,跟倪悦菲说:“你可不准先动手。”
倪悦菲绝美的脸庞没有丝毫表情。
但是欧又菡却看懂了。
这老女人的意思是,老娘的事情,不该你管。
管好你自己!
欧又菡被气得跺脚,不甘心的走向安检。
一步一回头。
依依不舍。
“刘厚,记得给我打电话哦。我把我常用的十个电话号码都输进你手机里了。”
临走,也不忘吩咐刘厚跟自己煲电话煲。
刘厚满脑袋黑线,这妮子要十个电话号码那么多,是想要干什么?
“知道了。”
他敷衍地对欧又菡说着。
直到女孩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安检处的大门后。
满脑袋问号的他,看向倪悦菲:“师傅,你就刚刚究竟在和欧又菡交流什么?
难不成是某种暗号?
我怎么听不懂?
你们要朝谁出手?”
“笨蛋,你,不用懂。”
倪悦菲一听,就笑了。
那笑容美得能颠倒众生。
引得飞机场内一众男狗们侧目。
就连女性,也被倪悦菲的展颜一笑的魅力所捕捉。
不知看直了多少人的眼。
“走吧,回去了。”
倪悦菲伸过小手来,紧紧地将刘厚的胳膊挽住。
她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些什么。
对啊。
这样就好。
这样就挺好了。
能够在厚儿的身旁。
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
两人出了机场,坐上车的一瞬间。
突然,刘厚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气息。
猛地回过头,朝身后望去。
倪悦菲见他表情凝重,不由地问:“厚儿,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
刘厚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就在刚刚的一瞬间,他似乎感觉到了某种极为强大的邪恶气息。
这股气息非常的特别。
但是转瞬即逝。
既然连师傅都没有察觉到。
难不成,是一种错觉?
刘厚再次仔细感觉,却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仿佛刚刚一瞬间的感觉,真的只是幻觉而已。
最终,他放弃了。
开着车,和倪悦菲离开了机场。
而就在他们走后不久,和刘厚擦肩而过的地方,有一个样貌普通的男子,正从机场推门走出来。
进了春城。
他的视线在刘厚离去的车上转悠了许久。
惊叹怎么会有那么气质独特,而且还那么漂亮的女孩。
“看个球,老子都要死了,还在那儿看美女。”
旋即,他叹了口气,一脸绝望:“还是无法离开这个该死的城市,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奇怪了。
该怎么办?”
那男子思来想去,准备还是回出租屋算了。bigétν
随即,打了一辆出租车,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