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帝释景突如其来的举动,弄懵了!
包括南婉月和宋丽钦等人!
“阿景!”
宋丽钦不悦地冲着帝释景喊,语气里,带着警告。
然而帝释景头也不回,直接拉着南知意离开。
南婉月看着两人的背影,面色惨白。
心里难受得几乎窒息。
阿景这个行为,已经很明确地表现出来他的选择。
他最终……还是选了南知意!
那自己呢?
她这么多年的守候,对他的感情,算什么?
南岳德和林雪珍也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站在南家的立场,他们心里很不爽帝释景这种行为,可他们也没有资格,更没有胆子去拦帝释景。
帝云天眸光深沉,不置一语。
一旁的顾云铮,则是一脸诧异。
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神色。
刚才帝释景话里的深意,同为男人他很清楚,那是警告,以及捍卫自己的所有物。
真有意思!
那两人不是离婚了么?怎么看着还牵扯不清的?
心中虽然疑惑、好奇,不过,那终究是他们的事情,自己也不好掺和。
顾云铮想到这,很快也离开了。
另一间包厢内,差点要冲出来护妈咪的羡羡和慕慕,透过门缝,看到妈咪被渣男爹地拉走,倒是松了一口气。
还好,渣男爹地护着妈咪,不然,他们就算拼着暴露的风险,也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不过,想到刚才他们那么多人欺负妈咪一个,他们就咽不下这口气。
今天这事,说什么都不能这样算了!
两小只一向是有仇,当场就报。
所以,待帝释景和南知意离开一会儿后,羡羡就推门出去了。
一旁看着他们的萧寒川,都来不及反应……
“爷爷奶奶,你们怎么在这里啊?”
羡羡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装傻询问。
他这清脆的小奶音,倒是把现场几人吓了一大跳。
帝云天更诧异,孩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羡羡仿佛看懂了他的表情,和他们说道:“我们也想出来外面吃,就让萧叔叔带我们来了,没想到爷爷奶奶也在这,真是太巧了!”
羡羡脸上洋溢着无害、天真的笑容,好像真的很高兴一样。
“是、是挺巧的。”
宋丽钦勉强扯着笑说道,心里却庆幸,还好,小家伙出来的晚,不然就和南知意那贱人直接撞上了!
羡羡抬起头问道:“那爷爷奶奶吃过了吗?要不要一起?我们等了好久的菜,还没来,好饿!”
他说着,有些可怜兮兮地憋着嘴,看了就让人疼。
宋丽钦也不舍得宝贝孙子、孙女饿到,连忙答应,“好,那就一起!爷爷奶奶陪宝贝们一起吃饭去!”
说着,很快就带着两小只和进了包厢。
南婉月看着突然出现的孩子,心里更不是滋味。
但这个情况,她和林雪珍夫妇也不好离开,于是,几人又回到了包厢里。
羡羡和慕慕,一上桌,看着完全没动过的美食,脸上止不住的开心。
“好丰盛呀,今晚有口福啦!”
慕慕不能说话,但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在看到满桌的美食时,也泛着晶亮的光。
“爷爷奶奶,你们多吃点哦!”
羡羡特别乖巧地给几个长辈夹菜,其中,竟包括南婉月和南家夫妇!
慕慕看哥哥给坏女人夹菜,若有所思!
她倒是没觉得,哥哥在讨好这几人。
相反,哥哥似乎在憋着什么招……
……
另一边。
南知意被男人扯着手腕,走了好一会儿,迟钝的脑子,好半天才活络过来。
她第一反应,就是挣扎。
“帝释景,你放开我!”
她火气十足地说。
帝释景却没有松手,也无视了她的挣扎。
就她那点力道,在他这,完全不够看!
南知意气急,手上更加使劲想要挣脱他。
两人你来我往,谁也没有迁就着谁。
这一折腾,南知意觉得胃里一阵翻涌,喝了酒后的不适感,让她有点想吐。
她拧眉,五官差点皱在一起。
帝释景见她这样,不由停下脚步。
“怎么了?又胃疼了?”
他语气有些生硬,神情也冷冰冰的。
南知意的手收不回来,气得要死,嗓音发冷,道:“犯不着帝总关心。”
帝释景莫名恼怒,“既然不会喝,那还跟别的男人出来喝!你可真行!”
他咬着牙,也不知道是气她不会喝,还是气她和顾云铮一起喝。
南知意没心思探究那么多。
她只知道自己难受,心情还差,所以,说话语气很不好,道:“我能不能喝,和帝总有干系吗?而且,顾总也不是别人,他是我们公司的客户。”
帝释景直接气笑了,“你倒是大义,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来找我喝?比起顾云铮,我才是zelg更大的客户吧?”
顾云铮哪里比得上他?
这女人什么眼光?
南知意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男人,不明白他争这口气的意义。
但刚才的火气还没消,借着酒意,直接拒绝他,“因为我不想!”
帝释景一愣。
南知意明确态度,“我不想跟你喝酒,帝总,我以为你明白,我不想跟你有太多牵扯的心思,我早就说过了,我有自己的生活,你也有你自己的家庭。”
“刚才那种情况,你拉着我走,更坐实了我要破坏你好事的罪名!说实话,我已经受够了,也很烦被人污蔑的感觉。”
她情绪上来,语气有些不受控制地冲着他冷喝,“特别是南家人,和你的家人,可以的话,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和你们有牵扯!所以,我希望你下次不要再这样做了,因为我真的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应付他们!”
从前受过的委屈,随着她这些话说出来,也再次弥漫在她的心头。
结婚那三年,因为爱他,可以心甘情愿承受。
如今,好不容易走出来了,为什么还要被骚扰?
趁帝释景走神的空隙,南知意狠狠挣开了他的手。
帝释景这回,没有再次上前拉着她,而是铁青着脸色,立在原地。
南知意看他脸色很难看,也知道自己这番话的杀伤力。
可她并不后悔!
很快,她头也不回地走了,步伐一脚深,一脚浅,走得很慢,却很决绝。
帝释景站在原地,目送她的背影,周身的气压降低,气的胸口发胀。
这个女人,每次都能把他气到不行!
就该听她的,不应该再去管她!
可想到她喝了酒,帝释景终究无法放任不管,最后还是摔门,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