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光明主宰急忙开口,还是想要出手。
不过这个时候,那量劫之力凝聚的屏障之上,突然浮现一道锁链,将其束缚了起来。
看着他!
太初道君的声音在两大圣地、洪荒,乃是鸿蒙宫之前回荡了起来。
嗡
这一刻,鸿蒙宫微微一震,当即凝聚出了一道道的锁链,也朝着光明主宰束缚而去。
不仅仅如此,洪荒之中的至尊鸿蒙榜也释放出了惊人的威能,一道道金色锁链,一并落向了光明主宰。
主宰!
光明圣地之中,诸多强者皆是大惊。
这短短瞬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们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
先是光明主宰与永恒的关系浮现而出,光明主宰因此向太初道君求情。
紧接着又出现了一头超出鸿蒙境的怪物,本来他们以为那怪物要攻击永恒,谁成想却是永恒的帮手,也是其坐骑。
现在,光明主宰又被束缚,这令他们担心,太初道君会责罚光明主宰,下意识的就要冲出光明圣地。
这个时候,光明主宰寝宫之中,神灭的身形猛地冲天而起。
没有主宰之命,尔等哪个敢动?
若是坏了主宰和太初道君情谊,尔等皆当泯灭!
其声音之中,蕴含惊人的威能,瞬间笼罩了整个光明圣地。
神灭终究是鸿蒙境巅峰,又是光明主宰新宠,其声音一出,光明圣地当即变得安静了下来。
而这个时候,其目光也朝着虚无之中看了过去,脸上隐隐浮现出了丝丝震惊的表情。
这便是他大哥和二哥所说的,永恒的底蕴吗?
那丹道主宰还一心想要超出鸿蒙境,超越永恒,统治永恒长河。
现在看来,岂不是做梦?x33
连他都不知道,这永恒的坐骑竟然没有陨落,而且一直隐匿在了源海之中。
看来,当初那一个个坠落的鸿蒙圣地,并非成了永恒成和的养分,极有可能成了永恒坐骑的口粮。
各方震惊之际,永恒的脸色不由的一沉。
她倒是没有想到,这林太初竟然戳破了她的算计。
既你看出了其身份,那么便当知晓,凭借你一人之力,无法应对吾等合力一击!
现在你若是臣服,吾可以考虑最后给你一线生机!
永恒攻击还未曾落下,而是再次朝着太初道君呼喊了起来。
恐怕,需要这一线生机的是你!
方才光明为你求情了,本道君还在考虑,要不要放你一条生路呢!
若是你自封法力,安心在本道君身边做个侍女,本道君或许还可以考虑一二!
太初道君瞥了撇了撇嘴,似乎并没有将这永恒的坐骑放在眼中。
而他嘴上说着要放永恒一线生机,但是手上的威能,却在不断的飙升。
而她后方,那百万道红色光芒,急速汇聚成了一道恐怖的红色光柱,瞬间越过了永恒身形,与其手中的永恒之矛融合在了一起。
这一刻,那金色的永恒之矛上,当即浮现出了秘密红色神纹,威能足足飙升了数十倍,与太初道君手指之前的鸿蒙量劫珠,径直碰撞在了一起。x33
嗡
这一刻,没有巨响,而是传来了阵阵的嗡鸣声。
虚无之力疯狂的退去,量劫之力和永恒之力,则是疯狂的交织在了一起,不断的抵消,产生了远超鸿蒙境的碰撞余波。
一时间,一阵阵恐怖的浪潮,在那鸿蒙量劫珠和永恒之矛之间浮现,朝着四周疯狂的席卷而去。
永恒的身形,猛地一震,握紧永恒之矛的手臂不由的颤动了起来。
这令其身形倒退了数步,方才扛住了那恐怖冲击力。
而鸿蒙量劫珠这个时候也剧烈的颤动了一下,产生了极为恐怖的颤鸣声。
突然,太初道君那根手指,轻轻一晃,绕过了鸿蒙量劫珠,朝着永恒方向急速而去。
林太初,你好阴险!
你觉得,这就可以击败吾了吗?
看到这一幕,永恒的脸色勃然大变。
与此同时,其嘴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呼喊。
这令踏出了源海的那头恐怖巨兽受到了召唤,身形如同浪潮一般,不断的翻滚了起来,朝着太初道君方向疯狂而去。
其所过之处,皆是布满了红色的光芒,那些光芒仿佛皆是活物一般,不断的涌动了起来,极为恐怖。
而这个时候,太初道君看向了永恒,冷哼道:谁说本道君这手指是对付你的?
话音落下,他那手指微微颤动,带着无上之威,朝着那恐怖怪物轰了过去。
好好的一头鸿蒙境巅峰坐骑,你却借源海之中,那恶心的家伙的学勉,将其炼化成了没有灵智的怪物!
也不知道,你留下这等底牌有何用?
本道君今日就将其彻底抹除!
灭!
如同太初道君所言,永恒的坐骑,已经没有了灵智,继续成长下去,恐怕永恒自己都无法掌控。
现在将其泯灭,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尔敢!
永恒之矛!
永恒当即暴怒,眼看太初道君手指就要与她坐骑碰撞在一起的瞬间,她猛地催动永恒之矛,想要逼退鸿蒙量劫珠。
然而,鸿蒙量劫珠之上已经探出了无数灰色锁链,将那永恒之矛紧紧的束缚了起来,永恒根本无法令那永恒之矛移动分毫。
吼
此刻,永恒的坐骑仿佛也感觉到了危机,但它依旧发一声嘶吼,身形中央猛地裂开了一道缝隙,整个身形都分成了两半,露出了极为恐怖的血红色利齿,径直迎上了太初道君一指。
轰
这一刻,太初道君的手指猛地落下。
瞬间,一股无上之威轰在了那怪物身上,发出了震动虚无的恐怖巨响。
而太初道君的手指之上,浮现出了一道道锁链,将那怪物的身形直接束缚了起来,令其张开的巨嘴猛地闭合。
紧接着,一股令永恒都无比震惊的威能,自太初道君手指之上浮现,所过之处,一切皆化作了虚无。
永恒的坐骑,在太初道君手指的轰击之下,一点点的被抹除,很快就消失的干干净净,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