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谦成亲,文绵绵没能亲自到场,虽然送了贺礼但依然觉得不够心意,今日来又给补了一份。
又见这位表嫂漂亮大方就晓得她舅母为什么很喜欢了。
付家添丁进口,付夫人尤为高兴,一脸欢喜的说着她舅舅回了任上,她大表哥已经从永康城回来,不出意外的话要去永康城当个县令,算作是历练。
“我二表哥没有经常去梁家?”
付夫人笑的更欢喜了,“哪能不去,三天两头的去,我琢磨入秋的时候给他办了,省得没事就牵肠挂肚。”
文绵绵笑的乐不可支,都是精神小伙儿嘛,理解。
很快付夫人又说起明日去况大人府上祝寿的事,文绵绵告诉她,“好久都没出门走动了,我们也去,就是得要晚点,得要先去一趟远泰。”
坐在一起说了会儿话很快就到了午时,在付家用过了午饭又觉得困得慌,想着自己一睡就要睡好些时候,谢绝了她表姐让她在付家午睡的提议,直接回了府。
一回去就睡得昏天黑地,趁着她睡着方嬷嬷请了府医前去给她请平安脉。
府医细细的把了许久,最后才悄声说道:“还是太短了,不过根据你说的,那十有八九就是了。”
“再过日应该就能把出来。”
方嬷嬷一脸喜色,送府医出门的时候又被对面的逢春嬷嬷给看见了,上前仔细询问,两人都算是相熟的老姐妹了,方嬷嬷也没隐瞒,悄声说了。
逢春嬷嬷大喜,转身就去悄声告诉了皇太后,皇太后顿时喜上眉梢,“让方嬷嬷来,仔细问问。”
方嬷嬷来了,仔细说了自己的猜测和一些证据,包括文绵绵做的梦都说了,“府医方才说日子太浅,不把的出来,可能要过日。”
“这事还没告诉王妃,怕王妃空欢喜。”
皇太后不赞同,觉得应该说,也好让那丫头小心一些。
又想着毕竟还没确定的事,那丫头又喜欢和人聊天,万一说了出去,最后却闹了个笑话就不好了,且知道的人多也不好,就算有也得要等着三个月稳了才能说。
“那就再等几天。”
今日华旌云回来的早,心里惦记着他的小王妃,当差都没什么精神,直到回府看到了人才觉得踏实。
不知道是不是美美的睡了一个午觉的原因,文绵绵精神也好,胃口也好,晚饭的时候还干掉了一整个大鹅腿。
“这鹅烧的好,肉也紧实,不错。”
华旌云告诉他,“况大人上午送的,这可是他那孙子养的斗鹅,据说打架也是排的上号的,眼看孙子沉迷于此就下了狠手,养的六只大鹅今日上午全部归西。”
“别说,这大鹅整日逞凶斗狠,又养的好,这肉吃着是不错。”
文绵绵啧啧有声,她就说今晚的鹅肉格外的香,香的皇太后都吃掉半只鹅腿。
“养的宝贝被杀掉了,那况公子没闹?”
华旌云摇头,“就算闹也闹不起来,明日还要办寿宴,不老实就只能关起来。”
皇太后放下筷子说了,“明日福王府的老太君,我那嫂子要来坐坐,你们安心去赴宴吧。”
说着还叮嘱文绵绵,“去了况府坐着说话就是了,逛园子的时候看着点路,自己小心些。”
文绵绵以为她就是寻常的叮嘱,笑眯眯的点了头。
晚上入睡的时候的华旌云搂着她说话,也没个重点,几乎是想到哪里说到哪里,打了个哈欠的文绵绵觉得,她可能是没有吸引力了,她的大黄牛若是以往能回来的这么早,那必定是不能仅仅盖大被、纯聊天,不得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这么长的夜?
瞥了他一眼,“我睡了。”
我都要睡了啊,你不想做点什么?
华旌云连忙给她盖好被子,“嗯,早点休息。”
不仅如此,他还将自己也盖好,搂着她真的就闭上眼睛准备睡了。
文绵绵默默叹气,是他的腰不好了,还是她没有魅力了?
哎呀,漫漫长夜啊,美男当前,多少是有点想法的。
感受到被窝里的小手不老实起来,若是换做以前那还不得喜滋滋的躺平享受?
但现在不行啊,万一呢
抓住她越来越嚣张的小手,“今日太累了,早些睡吧”
文绵绵
她被拒绝了?
有史以来第一次被拒绝啊,新鲜啊。
她不仅没有就放手,反倒是越发的得寸进尺起来,华旌云是有苦说不出,要了老命了。
握着小王妃的手,声音带着沙哑,“乖,不闹了,早些睡觉。”
文绵绵眼露狡黠,在他耳边低语,顺便吹了口气,“我就是在准备睡觉啊,特别听话。”
华旌云:这条命要不成了,他要抵抗不住了。
就在他要坚持抵抗的时候就看到小王妃的手臂缓缓从被窝里伸出来,手里是她刚刚还穿在身上的里衣,,手臂一扬里衣就飞到了角落里,随着他的目光微移,瞬间呼吸一紧,本就有些微僵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小王给给带着触上了那细腻粉嫩的肌肤
他真的奋力抵抗了,可惜没抵抗住
到了六月下月,算是彻底的入了夏,天空蔚蓝,阳光炽热又稍显克制,桃花谢了春红,文人骚客们感慨着春光太过匆匆。
转眼又爱上了那团团簇簇中热烈又烂漫了的杜鹃,杜鹃开的正灿烂转头才知荷塘已有了粉莲,文人骚客们一时间乱了心,花了眼,既然不知道该要爱谁了。
在这百花齐放的时节,付礼带人去了京郊的花圃,采买用于万花节的鲜花,势要将的万花节办的名副其实,醉了京都人的眼。
熬了一夜的齐开拿着册子呈送到文绵绵的跟前,那是他站在花半里大管事的角度上琢磨出来各项细则,不敢说用尽毕生所学这样的大话,但也算是挑灯夜战,绞尽脑汁。
文绵绵低头翻看,粗粗一扫,“也算是有心了。”
邱愉没少帮忙。
说了这话后她就好一会儿没说话,齐开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最后硬着头皮开口,“不晓得王妃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