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嘴可真甜。”宏远娘亲切地拉着拂云的手,柔柔问:“你现在可是想好了,要好好与凌寒舟过日子的?”
这话问得,拂云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目前是这样想的不错,养崽崽,撩美男,多幸福的小日子啊。
宏远娘又道:“挺好的,寒舟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那个人早些年气性是有些大,可这几年,越发的成熟稳重。
加上又打得一手好猎,有这门吃饭的手艺,也饿不着你们娘几个。
只是打猎,面对的都是凶狠的野兽,凶险异常。
不过,只要咱们女人在家带好孩子,操劳好家事,男人在外头不记挂家里,便能一心一意做事,也能少些危险。bigétν
你说是不是这样的理?”
拂云笑着点了点头,无后顾之忧,做起事来才能放开手脚。
看到拂云肯耐心听自己说话,宏远娘忍不住接着唠叨:“寒舟他爹是村里有名望的大好人,养出的儿子定然不会差,
你就安安心心跟他过日子,他自然是不会亏待你的。”
这种话,李大德也说过,拂云耳朵都听起茧子了。
大家都帮那个男人说话,已经足够证明,他身上有很多可取的地方。
宏远娘好像还有很多长篇大论要说,好在牛车到了家门口,拂云赶忙跳下车,留下两盒糕点,匆匆逃了。
不是她没耐心听,而是那些两口子如何齐心协力才能将日子过好的话,对于没谈过恋爱的她来说,听起来实在有些让人难为情。
家里一个人都没有,灶上温着两块饼,想来是那男人给她留的。
算他有良心,知道留饭。
啃了饼,填了肚子,拂云把带回来的东西都归置好。
拿了五个土豆,削皮切成薄片,用水泡上。
其余的土豆被放在角落,等发芽了就拿来种。
舀了两碗米泡上,拂云就回房间数银子。
把盒子里之前的银子拿出来数了两遍,又装回去锁好。
一共有一百二十多两,有这么多存款,在村里算是妥妥的小富婆,不过她不满意,她要供孩子读书,要过富足的生活,需要继续努力。
从屋里出来,听到后院有声音,拂云好奇出去,就看到凌寒舟挽着袖子,在太阳底下挖着地。bigétν
这地前几日便翻过一道,今日被他再一翻,土比上回细腻不少。
那黝黑的脸上,沾满了汗水,薄衫也被汗浸透,贴在身上,隐隐透出衣服底下健硕的身材。
“你回来了。”看到她,凌寒舟主动打招呼。
“嗯。”拂云笑眯眯地朝他走去,捏着手帕,温柔地给他擦着额上的汗,“相公辛苦了。”
帕子上传来淡淡的胰子的香味,比春风还撩人。
男人本就热得泛红的脸,这一下,似乎更红了。
身子微微往后一扬,与拂云拉开距离,又别扭地转向另外一边,心扑通扑通跳得十分猖狂。
他这害羞的样子,让拂云忍不住发笑。
“相公,你猜猜前日做的那个竹人和衣架卖了多少钱。”
“你卖出去了?”凌寒舟一脸诧异。
完全没注意到她对自己的称呼,是以往让他想起就恶心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