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李虽是男人,可瘦不拉几,哪里是肥胖的刘寡妇对手?
当即被打得嗷嗷叫唤。
倏然,祠堂的门开了。
李明成媳妇赵氏提着送饭的篮子进来,就看到刘寡妇骑着一个男人,而那男人,躺在地上,嗷嗷叫得十分销魂。
当——
篮子连着里头的饭碗,不受控制地掉了。
“你、你们……”赵氏脸色惨白,这是祠堂啊,怎么能在祠堂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ъitv
得赶紧回去跟爹说。
她转身就跑。
刘寡妇脑子轰地,一片空白,“明成媳妇,站住,别跑!”
光头李揉着胸口,从地上爬起,“哦豁,你完蛋了。”
“滚!”刘寡妇一脚朝光头李双腿间踢去,转身就去追赵氏。
那不留余力的一下,让光头李疼得满地打滚。
“明成媳妇,你别跑!”刘寡妇抡圆了双腿去追。
可她被关了这么些时日,腿脚不大利索,根本跑不过赵氏。
赵氏再一听她这要吃人的粗嗓门喊话,跑得更快了。
“爹、爹,明成,快救我!”一口气冲进自家院子,赵氏的心突突突跳个不停,险些喘不上气来。
李明成和李大德闻言,急忙从屋里出来。
只见一条人影,匆匆朝家里来,李明成立马去抄家伙。
却见着来人是刘寡妇,刘寡妇停在李大德家篱笆院外,“我说,明成媳妇,你跑什么。”
赵氏躲在自家男人身后,哆哆嗦嗦道:“你想杀人灭口,我能不跑么?”
听到杀人灭口,李大德脸色顿时沉下,“这是怎么回事?”ъitv
“爹,她、她跟光头李在祠堂里,行、行那种事,当着祖先的面。被我撞见,还想杀我灭口!”
吓死个人!
刘寡妇的脸,立马就白了。
……
天即将黑下。
凌寒舟做好了饭,孩子们也回来了,可却不见那女人。
他原本就烦躁的心,更加烦躁不安了。
凌景蹙起眉头问:“爹爹,娘呢?还没回来?”
凌寒舟摇了摇头,心想,该不会是光头李找她告状,她信了,然后直接跑了吧?
她要是跑了,这几个孩子可怎么办?
他还不知那个云泽是什么底细,万一有个万一,他如何交代得起?
凌寒舟不知第几次朝外头张望,可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
“你们在家待着,锁好门,我出去看看。”凌寒舟拿了外衣,就要出门去找。
“爹爹,娘会不会去祠堂看热闹了?”凌景忽然问。“祠堂?”
“对啊,刚才我们回来时,看到好多人都往祠堂去了。”
“我知道了,你们在乖乖在家,哪都不要去。”凌寒舟穿上外衣,大步出门,往祠堂去。
一路上都在嘀咕,祈祷着千万别是那女人又惹事,千万别相信光头李那种人的疯言疯语。
祠堂里燃起了火把,那火就同李大德的怒气一般,旺盛得很。
“你们两个,当着大家的面,把话都说清楚!为何要在先祖跟前,不要脸地行苟且之事!”李大德气急败坏。
光头李一脸委屈,“村长,不关我的事,是她先动的手,我是无辜的啊……”
凌寒舟一赶到,就听到这样的话。
难不成真是那女人?跟光头李……
他心一咯噔,急忙探头往里头望去。
跪在中间的,的确是光头李,可光头李身边的,不是李拂云。
凌寒舟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抬眼在周围扫视了一圈,那女人不在祠堂。
松一口气的同时,他又紧张起来。bigétν
不在祠堂,也不在家,莫不是还在山上?
想到她可能还在山上,凌寒舟第一反应就是,被蛇吓昏死过去了。
不行,得去找。
才出了祠堂,就被一旁蹿出来的人影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