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众人都是一愣。
谁都没想到林凡会突然变成这种态度。
不治也不关门?
难道想店大欺人?
中年男人回过味来,竟然有些兴奋:“小子,你这是治不好我们夫妻准备耍赖了是吗?”
一边赶紧催促亲朋:“快点问问医药署,卫生署这些到哪里了,这诊所欺负病人。”
林凡无所谓的耸耸肩膀:“你们继续。”
转身就走到旁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江康凑过来小声问道:“林凡,不管了?直接耍横?”
林凡回道:“等等你就知道了。”
见林凡胸有成竹,江康点点头不再言语。
沐济生和钱扬中对视一眼,也只得沉默在旁。
十多分钟后,济生药堂外开来了十几台车。
有工商属的,卫生署的,消防署的,医药署的,还有市场监管的车辆。
“你们终于来了,快点给我们主持公道啊!”
“我们两夫妻吵个架摔断手脚,本来是小问题,结果这诊所给我们治坏了。”
“你看我这脚看着是正常,可走起路来一瘸一拐,我废了!”
“还有我这手,随便动一下就脱臼,这还能是手吗?你们要给我们支持公道啊!”
“……”
中年夫妻见到这些车辆就赶忙迎上前去,哭着诉说他们的“委屈”。
卫生署的人问询了下后领队走了进来:“谁是负责人?”
大家的目光都投向正在喝茶的林凡。
卫生署的人当即走了过去:“你就是负责人?对于这件事情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林凡放下茶杯,轻抬眼皮扫过这些人:“工商属,卫生署和医药署的人来就算了,怎么其他的也来了?小小的医闹似乎和你们没有多大关系吧?”
一个消防署的人冷哼:“我们接到举报你们诊所的消防设备不达标,我们是专程来检查的,你有什么问题吗?”
林凡耸耸肩膀:“既然都那么说了,我当然没问题。”
消防署的人大手一挥:“查!”biqμgètν
马上几个消防署的人就冲了进去。
另外水利署等等无关的部门也都找各种理由开始检查。
林凡却没感觉般站起身来,目光直视卫生署的人:“你刚才问我要解释?”
卫生署的人冷着脸道:“注意你的态度!”
呵呵笑了笑林凡从他身边走过。
对于这种心知肚明的事情他也懒得多言。
站在了中年夫妻面前,笑容多了几分深沉和玩味:“廖炳光,四十七岁,家住东河路十八号,未婚状态。右腿天生短三厘米,也就是天生残疾。这种情况打断了再接上,那也是瘸的,你要我诊所怎么给你治好?”
中年男人瞬间变色,眼中布满了心虚。
林凡冷笑转向那中年妇女:“赛春银,四十四岁,家住东条路四十二号,已婚状态。左手十年前摔断过一次,跟着不到两个月再次摔断造成了惯性脱臼。”
“于是十年来你就借此专业碰瓷,前后总共勒索了三百二十一次,总计六百七十六万!”
说到这,林凡嘴角弧度越发玩味:“其他的还要我说吗?比如你们假结婚欺骗廖炳光的亲朋好友陆续借给你们一百多万,还有你小儿子是你和廖炳光的,你老公并不知道?”
随着林凡把这些话说出,中年夫妻彻底变了脸色。
他怎么知道的?
这是怎么回事?
他是神仙吗?
林凡随后看向那些所谓的“亲朋好友”,冷声说道:“一人三百块钱当演员,很带劲吧?”
那些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所谓亲朋好友都变了脸色,眼神闪烁不敢接话。
这下所有人也都看出来了,骂声瞬间连成一片:“原来是碰瓷陷害济生药堂的,我就说沐神医他们接骨怎么还能接出事。你们良心真是大大的坏!”
“竟然还恶人先告状找来了各部门的人,现在正好让他们把你们带走。”biqμgètν
“什么玩意?我刚才还真以为济生药堂把人治出了毛病。”
“这种人就是社会的渣滓,你们这些检查的人盯着济生药堂干什么?抓谁还不知道吗?”
人群的汹涌让各部门的人变了脸色。
这和他们来之前收到的指令不一样啊!
林凡转过身来,直视刚才气势最凶的卫生署之人:“这就是我给你的解释,你还满意吗?如果满意的话,可以走了吗?”
此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
片刻后秦若男带着数十个警员来到。
林凡适时的指着那中年夫妻和他们叫来的人:“秦队,就是这些人污蔑陷害济生药堂,麻烦给我个公道。”
来之前秦若男就已经了解清楚。
当即挥手:“全部抓起来。”
这下中年夫妻等人彻底慌了:“不要,这是有人……”
但卫生署那个人却突然出声:“你们太可恶了,竟然用这样的事情来碰瓷,来消耗公众资源。”转而对秦若男说道:“秦队,你们刑局把人全部带走吧,一定要严惩到底!”
秦若男哼道:“我需要你教我做事吗?”
一句话怼的他面红耳赤时挥手:“带走!”
马上那群人就被带走,诊所内宽敞了一些。
林凡伸个懒腰扫过面色极其不自然的各部门之人:“怎么还不走?等我留你们吃午饭吗?”ъitv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而后都看向了领头的卫生署之人。
那人扫了下四周,似乎在寻找什么。
秦若男冷声道:“我记得你是姓赵是吧?现在事实已经清楚,你带着那么多人在这里影响诊所正常接诊,不应该了吧?”
姓赵的收回目光闪过一丝不甘:“秦队说的是。只是今天虽然没出问题,但……”
“小伙子,你怎么了?”
突然,一个大妈的惊呼声打断了他。
姓赵的看去,眼底深处闪过一抹亮色。
快步上前一把拉开了大妈,显得很兴奋:“是不是有人被治出了问题?”
林凡眼底闪过一抹森冷之色。
他以为结束了,却不曾想文瀚的手段是一环扣一环。
而且很显然,这个姓赵的还是先锋。
秦若男蹙眉道:“人好像死了!”
林凡顺着看去,一个年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倒在地上,毫无动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