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嫡:疯癫王爷竟是绝世全才! 第四百三十五章 胡国庸上头了!

她本以为,这一次朱钧会一同把她纳了。

却没想到,没有她的位置。

她心中有哀怨,也有释怀。

婚礼也挺顺利的,朱钧心情更好。

两个娇滴滴的新娘子送入洞房后,朱钧也是快步走到徐进达面前,“岳父大人,多谢了!”

徐进达无奈的摆摆手,故作大方道:“客气作甚,应该的!”

他的府邸,拿来给女婿结婚,那不是闹吗?

这也就是徐妙锦开口了,要不然,想都别想。

朱钧呵呵一笑,“岳父大人快入座,一会儿我敬您两杯!”

“敬酒好说!”徐进达拉住朱钧的手,小声的道:“你小子,什么时候让我抱大外孙?”

“这个也好说,在等等吧,一定圆你心愿!”朱钧说了句,便去招呼客人。

一直忙碌到天擦黑,才来到了后院。

李晚秋在左,沈冬儿在右。

朱六爷想了想,还是去了左边。

在左边呆了两个时辰,才慢悠悠的去了右边。

李晚秋主打的是一个反差,别看她一身书卷气,比朱钧还主动。

而且她这个师姐也是熟透了,不仅是熟透了,胖一分则满,瘦一份则缺,非常不错。

沈冬儿就宛如腊梅,那冷白皮,白的发光,晃眼。

作为商贾之女的沈冬儿,实则更加的温柔和内敛。

一日两朵花,快活赛神仙!

朱钧搂着沈冬儿,心想,这时候要是来上一根,就更美了。

沈冬儿强忍着酸痛支起身子,就要给朱钧清理。

“行了,让丫鬟来,好好休息!”朱钧揽住她,沈冬儿手一软,就趴在了朱钧的胸膛上。

少女,哦不,**美目如花,肌肤赛雪,那就拉丝的眼眸,满是情义,只是一眼,就要陷下去。

但是朱钧方才陷下去太久了,这会儿进入了圣贤模式,只是抚着玉背道:“以后,家中的账本还是你来管!”

“那姐姐呢?”

“她没理财的天赋,但是王府内院的开销,开始由她负责,她负责管内院,你负责管生意。”

徐妙锦没有管账的天赋,沈冬儿的确很不错,这一年多的考验,她不仅完美通过了,甚至比他预想做的还好。

“再过一些日子,我就要去宁波府了,你跟她们回京城,回去之后,好好相处,有什么事给我写信!”朱钧道。

沈冬儿心中舍不得,这才刚成婚,没成婚之前,他们见面就少,本以为现在可以日日跟随了,这才刚完事儿呢,就说这种话。

“妾身陪您去!”

“不成,我去那边是有正事,不是闹着玩的。”朱钧对外没说剿匪的事情,免得消息传开,那些匪徒有准备,“家里四个女人肚子都大了,这还有些日子,我尽可能的让你.....”

朱钧在她耳边小声说着,沈冬儿羞的不行,却道:“妾尽量......”

朱钧到底是年轻,休息了好了后,觉得自己又行了。

沈冬儿初为人妇,却也坚韧。

只是第二日可苦了她了,勉力起身,去给徐妙锦斟茶。

不仅如此,还有观音奴,汤钟灵。

李晚秋一直跟徐妙锦不对付,这会儿也不得不低下头敬茶。

徐妙锦见她二人走路扭捏,心里委屈的很,她这个主母都嫁过来一年多了,还是完璧之身。

还不如老女人!

可面上她没有任何表现,甚至还笑了笑,喝了茶,说了几句勉励团结的话。

她后悔自己为了体现主母的心胸,提出来让朱钧在信国公府成婚了。

虽说不少人都夸赞她懂事,可她昨天一夜没睡着。

“谢姐姐!”李晚秋这会儿也不抬杠了,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

沈冬儿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无意争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够了。

徐妙锦心里堵得慌,也没多说,便离开了。

而朱钧一早也没在王府,而是去宫里见老朱了。

“咱今天回京,赶一点应该能赶到元宵前抵京。”朱远章拍了拍朱钧的肩膀,“去了宁波府,有什么困难,要写信!”

“放心吧爹,我才不会给您省事!”

朱远章轻轻拍了拍朱钧的脑袋,“记住了,事不可为就退,自身安全第一!”

海匪之患他很清楚,但是现在朝廷的兵将轻易调动不得。

三两万又攻不下,太多人,又容易引起麻烦。

所以,他让朱钧去试一试,有廖武安从旁协助,安全应该没问题。

不见血,男人是成长不起来的。

要是朱钧真能平定海匪,日后朱钧就藩,他也不会太过担心。

朱钧能感受到老朱的关心,点点头,“爹,我送您出城!”

出了皇宫,外头来相送的百姓也很多,后面这一段路,足足走了小半时辰才走完。

“儿臣恭送父皇!”朱钧跪在地上。

凤阳大小官员也有样学样,“恭送陛下!”

朱远章回头看了一眼凤阳,脸上满是笑意。

他,真的很满意!

胡国庸也看了朱钧一眼,打他跟杨先对赌后,他就去找了方克钦。

他本想找朱钧,可是陛下眼皮子底下这么做,很容易出事。

好在方克钦也很懂这个,两人足足商讨了两三天,直到方才出城的时候,方克钦还在提醒他。

说实话,这两三天,对胡国庸来说,是一次洗礼。

朱钧的新体系,简直太上头了。

那是一整套办法,每一个办法,都经得起推敲和考验,就像是......从哪里学来的一样。

他提出了无数问题,而方克钦都能对答如流,甚至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复盘这几天的收获,胡国庸再回过头去想自己的抱负,自己的治国理念,简直不堪入眼!

粗糙的要命!

凡事就怕比较,他仔细的比较了一下,发现任何一个维度,自己都做不到这种程度。

这已经不是一句贤明能够概括的了。

那是真正千年难得一见的大才。

吴王是这种人吗?

胡国庸迷茫了。

若吴王真是,那以前的他又是什么人?

他想到了顿悟。

难道吴王悟了?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被新体系,新办法,折服了!

这大大的启迪了他。

在接受之后,他再去看待朝政,有了完全不一样的看法。

有些问题,甚至一眼就看到了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