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嫡:疯癫王爷竟是绝世全才! 第六百二十九章 裹挟民意!

“可恨,这吴王居然如此卑鄙!”詹同气的直拍桌子,能在大本堂教授经典的,那都是学术有成的名家,可现在这些名家一个个都气歪了鼻子。

经过郎中诊治,两日的休养后,宋廉等人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好在恰好碰上了休沐日,要不然,还得差人进宫递条子。

但是却没人敢罢官摆谱了,之前吕本闹的那一出,都还历历在目呢。

“今日我们再进吴王府,不吃不喝,若是吴王不见我们,直接开骂!”赵寿道。

这两日他们度日如年了,也不知道是那个王八蛋,居然把他们几个人结伴去吴王府如厕的消息传开了。

而且,还是经过篡改的。

外面都传,他们几个为了恶心吴王,在吴王府随地如厕。

现在京城百姓都戏称他们为‘厕友’!

这要是彻底传开了,他们还有颜面?

不用说,这肯定是吴王让人传出去的。

这吴王不仅卑鄙,还特别的下作。

几个人都憋了一肚子火,人没见着,还把自己整了个半死,现在连名声也臭了。

“不能就咱们几个贸贸然过去,吴王监考,学子不服,将众学子召集,也让他们做个见证。

若是吴王不见咱们,咱们也不吵不闹,就枯坐在吴王府,让所有人都看看咱们的决心。”宋廉说道。

“宋兄说的有道理,要让吴王知道民意难违!”赵寿捋了捋胡须道。

几个人对视一眼,一拍即合。

朱钧昨晚在汤钟灵这边过的夜,汤秀灵也在。

姐妹俩站一块,难分伯仲。

一个初为人母,一个初为人妇,又是姐妹,都颇为羞涩。

钟灵爱极了朱钧,从来不会拒绝。

汤秀灵也乖巧懂事。

到底是两姐妹,挺有默契,配合起来,让朱钧有些乐不思蜀了。

以至于昨夜三人谈心到深夜。

今儿一早,两姐妹容光焕发,眉宇间春意盎然,倒是朱钧腰膝酸软。

这两日贪欢过度,在这么下去,非英年早衰不可。

朱钧半眯着眼睛,正打算睡个回笼觉。

荀不三却匆匆进来通报,“殿下,不好了,宋廉那老东西,带着一帮人来咱府上闹事了!”

朱钧皱眉道:“带了多少人?”

“有二三百人之多,而且都是年轻的文人学士!”荀不三这会儿有点急了,“殿下,怎么办,是将他们请进来,还是将他们统统赶走?”

“当然不能请进来,吴王府是他们想进就进的?当然,赶走也不妥,咱们是文化人,自然不能蛮力行事!”朱钧也是有些冒火,没想到这宋廉居然裹挟民意,他不出面也不行,出面也不行。bigétν

见两姐妹有些紧张,朱钧道:“你们别担心,小问题而已!”

汤钟灵蹙眉道:“他们为何老与殿下作对?”

“无他,嫉妒尔!”

话音刚落,外头就传来了声音。

“吴王殿下,可敢出来一见?”

“吴王,躲着是没用的,上一次你用卑劣的计谋,设计我等,这一次我等就枯坐在你府门口,若你不辞了这考官,我等就坐死在这里!”

听到这声音,汤秀灵冷着脸道:“这些人也太大胆了,这里可是吴王府,也是他们能随随便便就威胁的?”

气什么,这些人不过是乌合之众,土鸡瓦狗。

朱钧穿戴整齐后,拦着两女的细腰,“走,先去用个早点,吃饱喝足后,再跟他们掰扯!”

而另一边,李善仁闻风从奋进堂过来,看着吴王府门口乌泱泱的人群,以及领头的几个人,顿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他走到宋廉跟前,“景廉兄,大清早的,你不去宫里当值,却带着一群学生在吴王府门口吆喝,这是何故?”

看到李善仁,宋廉等人也是急忙拱手,“见过韩国公!”

虽然李善仁现在是落难的凤凰,可人家到底是淮西一脉的领头羊,双方观念不和,但人家还是国公呢,该有的尊敬还是要的。

“韩国公,你如今在吴王府当管家,必然知道我们来这里作甚,你深明大义,为何不劝说吴王辞去这主考官的身份?”赵寿话里有话,看似夸赞李善仁深明大义,实则讥讽他当吴王府的管家。

李善仁又如何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眼神微冷道:“老夫既是吴王府的管家,那自然要为主上分忧,况且,老夫觉得吴王殿下足以胜任这主考官。

反倒是你们,百般阻挠,到底为的那般?”

前两日的事情,他也是下了课才听说的,又觉得朱钧手段阴损,又觉得好笑,可他并不觉得有错。

只是下泻药,让这些人知难而退,并不正面冲突,已经够给他们面子了。

就算你宋廉是太子师,是当世大儒,是文坛带路人,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吴王德不配位,如何担任这主考官?”詹同反问道。

“好一个德不配位,吴王若是无德,难道尔等就有德行吗?”李善仁厉声道:“应天,凤阳的百姓才过上几天好日子,你们就忘了灾民进京的样子了?

就忘了饿殍遍地,伸手向尔等讨食的日子了?

德在百姓心里,而不是在你们的口中。

尔等救过几个人,又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biqμgètν

也敢在吴王府门口叫嚣?

也不怕风大闪了你们的舌头!”

李善仁平日里深居简出,几乎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奋进堂上。

朱钧的成长,他都看在眼里,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吴王是有帝王之姿的。

当然,这话他只能深藏心底。

可是这些人想要随意诋毁,那要看他答应不答应!

詹同被骂的说不出话来。

魏关则道:“韩国公可别忘了,开恩科的意义和监考的意义,若非太子身体不适,又如何轮得到吴王监考?

难道所有人都忘了,太子殿下因何坠马?

太子殿下体恤吴王,想以此来减轻吴王的罪孽,这是太子殿下仁慈,并不是吴王有德!

这是世人所知的事情,这难道也是我等胡诌乱编吗?

我们这些做臣子的,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难道韩国公当了吴王府的管家,对这些便视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