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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阿敏带兵出现在咱们的附近,说有事情要跟主子商量。”
刚刚重新掌握了自己麾下的大军,稍微安心的莽古尔泰就接到了自己心腹清兵传来的消息。新笔趣阁
这顿时让他暴怒不已,自己都已经逃跑了,这个阿敏居然这么快就追过来了,没有跟他见面,难道是想要趁机杀死他,直接掌管他麾下的这些大军吗?
“去告诉他,我不想见到他这个背弃同盟之人,他要想率兵来攻的话就公吧,我莽古尔泰也不是让他随意戏弄的人。”
跪倒在地上的清兵看见莽古尔泰如此凶残的模样,也不敢在这里久留连忙出去向阿敏传信,片刻之后又有一名清兵走进了军帐之中,带来了阿敏,给莽古尔泰的一封信。
莽古尔泰十分粗暴的将信扯出来。
“我倒要看看这个该死的阿敏到底要说些什么。”
信上的内容很短,阿敏只是随意扫了几眼,就已经将内容全部都看完了。
此时的莽古尔泰有些惊疑不定。
在自己的军帐之中来回转动,似乎在思考着阿敏所说的事情的可能性。
“主子,阿敏到底在信上说了什么,让主子如此忧虑,莫非是阿敏在信上羞辱主子,那即便是奴才粉身碎骨也要让阿敏知道咱们正蓝旗的人不是好欺负的。”
身边的副将看到阿敏这沉默不语的模样,确实变得有些急躁了,而阿明此时反倒有些冷静了下来。
“你说如果这件事情是福临,那个小兔崽子弄出来的,就为了让阿敏跟我相互之间生出嫌隙,好让他渔翁得利,这件事情有可能吗?”
副将没想到那件信上说的居然是这样的事情,但是只是稍微一想,他就觉得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可能。
“主子,这肯定是那阿敏的阴谋,茯苓只是一个还不到14岁的小孩子怎么有可能指挥得了那么多的军队?再说皇太极现在被困在了皇宫之中,所有的兵马都在皇城之中守卫着,他怎么可能有更多的兵马来听从涪陵的调遣,再说咱们这么多人一直将皇城包围,怎么可能还会有一支军队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混入到我们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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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福临当真有这种本事的话,那么他们这些人也不用做什么了,只要在这里等死就行了,这种能够直接带着大军进入敌军,忠心之中偷袭的能力,不论是在任何的战场之上,都是能够一举决定胜负的方式,福临要真有这本事,他们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如果说那支军队不是来自于皇城之中,而是之前的那一支大易国的士兵呢?”
莽古尔泰这话一下子将副将给噎住了,毕竟他之前考虑的情况从来都没有把那一支军队给考虑进去,毕竟那支军队从头到尾也没有什么存在感,就是最开始的时候听从了阿敏的指挥之后,就不知道被阿敏给派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些军队突然出现,而且还听从福临的指挥,怎么看这件事情之中也充满着诡异。
“阿敏在信上说福临可能是得到了那个大易国的使臣萧易的支持。不然他不可能指挥得了这一支来自于大易国的军队。他还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使臣萧易的阴谋,他根本就不是来大,清国为大清战斗的他就是来搅乱大清的,你想一想现在这副情况还不就是因为萧易当时提出了那个比武大会,才弄出来的麻烦,所有一切的根源就是来自于萧易,说不定这场战斗就是在萧易的计划之中,他就是为了让我们能够自伤残杀,现在他发现我们这些人即将要打败皇太极解决战斗,他就将自己的士兵派出来,让这场战斗变得更加的混乱,一直持续下去,就是为了能够让我们这些人能够自相残杀死的更多,这样将来他就能够面对更少的敌人。”
莽古尔泰最开始也有些怀疑,但是随着他理顺了的思路,他反而觉得阿敏说的这些话还真不是空穴来风,毕竟那个萧易在比武大亏爆雷之前就直接逃走了,然后再也没有了他的踪迹,现在他麾下的那些士兵又突然动起来,怎么看都像是有点幕后黑手的意思。
他的副将也不是什么多会玩弄阴谋诡计的人,最喜欢的还是在战场之上随意的拼杀,所以此时也被莽古尔泰这一番推论,给弄得有些头晕。
“照您这么说,咱们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先把这个该死的幕后黑手给找出来,不然的话他在幕后继续搅风搅雨,咱们这场战斗还不知道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莽古尔泰点点头,表示自己的副将,当真是难得聪明了一回。
“走,我现在就去见阿敏,将这件事情再好好的聊一聊。”
虽然莽古尔泰对于阿敏的观感十分的厌恶,但是现在可是事关生死的时刻,他也对身后藏着这样的一个幕后黑手,感觉到十分的难受,他可不希望自己在前面拼死拼活,后面有人玩弄那些阴谋诡计,抢夺了他胜利的果实,在他们斗个你死我亡之前,他要先把在后面准备渔翁得利的人给找出来。
不过虽然心中已经有些相信阿敏的那些说辞,但是莽古尔泰去见阿敏的时候还是做好了层层防护,他穿了很多层的铠甲,将自己包成了一个大粽子,然后身边跟着的都是自己麾下最为忠勇的心腹,即便是阿敏当真是有什么阴谋诡计,这些人也能够拼死将他给送出来。
阿明此时就在一处小山头之上见到莽古尔泰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还有他周围将他包成一个铁桶的清兵,对于自己的这个同盟之人到底胆子有多小,也是有了一个更深的认识。
“阿敏你说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吗?现在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你的推测而已,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你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面对莽古尔泰的质疑,阿敏只能摊开手。
“我确实没有证据,但是现在福临掌握了那一支兵马,就是我这番推测最有力的佐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