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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这一番话一说,顿时将整个婚礼现场所有的人全部都给惊住了。
那些吃瓜群众根本不了解事情,自然是同情弱者,直接将秦淮茹所说的话都当了真,所以都有不少人直接就开始骂起傻柱来了。
毕竟这个时代还有不少人都是从苦日子里过过来的,对于这种欺压其他人的行为自然是十分反感的。
许大茂也是没想到秦淮茹居然能够如此的超水平发挥,这一番话一出,他都看见了,哪怕是四合院里的人在看傻柱的眼神变得有些不对。
毕竟秦淮茹说的跟真的一样,他们也不是傻柱肚子里的蛔虫,对于傻柱到底有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自然也是不清楚的。
再说院子里秦淮茹一直都跟傻柱有些打情骂俏的,只不过后来两人的关系淡了而已,但是之前他们两个人到底是怎么逐渐的好上的关系变得越来越亲密,这些人却是根本就不清楚。
要是真的是像秦淮茹说的这样傻柱做了这种事情,那么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这么飞速进展也就说得通了。
就连三大爷跟二大爷一时间,心里都有些犯嘀咕。
“傻柱这小子难道还能做出来这种事情?”
只有一大爷对于傻柱还算是比较信任,所以他对于秦淮茹此时说出这种话那是最难以理解的。
以前傻柱可是因为他的话,才对秦淮茹一家多有照顾的,他在暗中一直关注着两人之间的进展。
所以对于傻柱有没有像秦淮茹说的那样,欺负过秦淮茹一大爷自然是最有发言权的。
他刚想要站出来解释,但是一下子又迟疑了。
毕竟如果按照他那个说法,那他岂不是一直都在监视秦淮茹还有傻柱两个人,这可不是他一个院子里的大爷该做的事情,到时候如果万一有人怀疑起他的动机,他一辈子的清明可就毁了。
尤其是许大茂这个坏胚,只要自己一说这件事情,估计许大茂肯定就会抓住这个把柄不放,到时候不但不能帮助傻柱,还有可能被许大茂给一起拖下水,说他是为了傻柱打掩护做伪证,只会使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当然这其中也有他为了自己将来收养孩子做考虑,毕竟他背着这样的名声,还怎么让人家那些孤儿院的工作人员帮自己寻找合适的孩子,那怕他是这辈子都别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了。
“大领导事情真的不是像秦淮茹说的那样,最开始我不过就是看秦淮茹家里死了男人觉得他们家里比较困难,再加上一大爷在院子里教育我们说应该帮助那些比较困难的家庭,所以我就多接济了他们家几次而已。”
“是我承认那个时候,我是因为秦淮茹对我的照顾对他心里生出了一点想法,但是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他说的那种事情,做那种事情肯定是要遭雷劈的,我根本没有那个想法。”>
“我们两家的关系其实一直都很好,只不过后来我觉得总是跟秦淮茹这个寡妇表现出关系亲密会影响到我找媳妇的问题,毕竟我们许家只有我这一个儿子,要是在我这里不能给许家传下香火的话,那我许家这一脉就绝了。”
“所以我故意疏远了秦淮茹他们家,没想到他们家居然因为我不再给她们家接济,就开始怀恨在心,经常在院子里抹黑我,而且还给我脸色看。所以我就求到了其他人的头上,让她们帮我找一个房间,好让我搬出去。”
“秦淮茹今天我本来压根就没有给他发请帖,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今天结婚的消息的,现在好歹是一个院子里的人,所以我没有将他们给驱逐,所以就闹成了现在这样。”
“我也是没想到一个我曾经救助过的人,居然会在这种时候来故意陷害我。”
说到这里傻柱明显也是气得不轻,他转身看,向秦淮茹伸手指着他脸上,全是愤恨的神色。
“这么多年我对你们家的救济没有1000块也有800块吧,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你们家里的那三个孩子,要不是我这么多年在救济着他们,能像现在长得这么白白胖胖吗?还有你那个一直待在家里,好吃懒做的婆婆要,不是我一直接近你们家,你挣的那点钱都不够养活她的!”
傻柱现在是真的十分的生气,甚至对于秦淮茹都心中升起了一股恨意,毕竟他这么多年照顾秦淮茹家,那可真是费心费力。
现在他不过是想能过上自己的幸福日子,秦淮茹居然就偏要挑他,结婚的时候来给他捣乱,还给他头上扣上了这么大一个罪名。新笔趣阁
要是真的把这个罪名扣在了他的头上,他估计都不用坐牢了,直接就可以挨枪子儿。
秦淮茹这是要让自己死啊,那么傻柱,自然就跟她也不会再有丝毫的客气。
面对傻柱的指责,秦淮茹就像是没听到一样,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悲戚。
“我知道你都嫌弃我是一个寡妇,这么多年了,我跟在你身边照顾你,没名没分的我也愿意,但是为什么你找到了一个新欢就直接把我给一脚踢开呢?明明只要你亲口跟我说明白这个情况,我自然就不会再纠缠你,可是你根本就不愿意跟我说,而是直接选择了逃离,我秦淮茹就算是再见,好歹也是一个人容不得你这样的亲,见今天我来这里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伪善的真面目。”
“你的新媳妇于海棠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你猜他还会不会愿意嫁给你!”
秦淮茹此时的表现萧易觉得给他颁一个影后绝对是不亏的。
就这肝肠寸断的模样,还有话里的颤音,都不是那些演员能够轻易的演出来的。
“这个秦淮茹就是生错了时代,如果在后世就凭他这演技,起码也能够弄一个大满贯的影后回来。”
此时萧易也有些好奇,今天这件事情到底如何收场,毕竟这个时候如果一个女人能够抛弃自己所有的羞涩,非要冤枉一个人侵犯了她的话,还真是有些难以证明。